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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分不清好賴了?!?/br> “我——” “你們倆就別爭了行嗎,已經(jīng)夠煩的了,”高陽頭疼地一手隔在兩人當(dāng)中,又一手指著那邊正同平陽聊的開心的遺玉,道:“怎么一遇上這死丫頭,就搞得咱們悶悶不樂的,有吵架的功夫,想想怎么出氣才是。” “玲姐,你可別亂來,她是同長公主一起來的,若是出了什么事不是給長公主難看嗎?”長孫夕不贊同道。 “那你說怎么辦,本宮是咽不下這口氣?!?/br> “這有什么難辦的,她不讓咱們好受,咱們也不讓她好受便是。”長孫嫻若有所思地看看長孫夕,勾手示意她附耳過來,細(xì)聲耳語幾句,就見長孫夕面色微窘,道:“這樣不妥吧,爹、爹他還在呢。” 對于長孫夕的擔(dān)心,長孫嫻卻不以為然,“又不是讓你明說,你怕什么,還是說,你連這點自信都沒有。” “我,”長孫夕看著眼李泰的背影,美目中的堅定之色霎時又充盈起來,她頷首,道:“我去便是。” “你們說什么呢?”高陽不解地看著起身離席的長孫夕。 “沒什么,等下你只管叫好?!遍L孫嫻盯著一個方向,面上露出詭笑來。 遺玉正在同平陽說話,若有所覺地轉(zhuǎn)過頭,正捕捉到長孫嫻不曾收起的詭笑,眼皮跳了下,余光中一身嫣紅的長孫夕已經(jīng)離席步入殿中,兩邊賓客聲音漸低,都被吸引了過去。 “長孫小姐,這是要行詩還是賦詞?”席間有好事的,揚聲問道。 長孫夕道:“見各位興濃,這便吟上一首,若有不妥之處,還望勿怪?!?/br> “好!” 本就是絕色佳人,說起話來又溫溫糯糯的悅耳動聽,就是不作詩,站在那里說幾句話也叫人一飽眼耳之福,這還沒作呢,便有人連連叫起好來,也是賓客們幾杯黃湯下肚,放在一開始平陽來時,是斷不敢這么放肆的。 遺玉坐正了身子,看著十幾步外的裊娜身姿,視線在她胸前誘人的弧度上一停,暗暗咂舌,這長孫夕可比她還要小上兩三個月,發(fā)育好的快趕上成年的女子了,反觀自己,若不是周夫人看管的嚴(yán)厲,指不定是要變成地里的野蔥一根直了。 “你不是準(zhǔn)備了好東西讓人送來么?”平陽興趣缺缺的掃一眼還在那里醞釀的長孫夕,問遺玉道。 “您若不說,真差點忘了?!边z玉這便同一旁侍候的宮人低語幾聲,這宮人便聽話地繞到李泰邊去當(dāng)了傳聲筒。 李泰聽了傳話,扭頭越過平陽,看了眼遺玉的側(cè)臉,從袖子里摸出一塊玉牌,宮人兩手捧過,小心翼翼地揣進(jìn)懷里,而后順著殿邊兒一溜煙跑了出去。后頭一直注意著他們動靜的杜楚客,眉頭緊皺了一下。 再說那邊長孫夕低頭想了會兒,眾人卻不覺得怠慢,一些人巴不得她多在那里站會兒,好能清清楚楚地多看幾眼。 “有了,”長孫夕朝前走了一小步,抬起頭默默看了眼李泰,便又移開目光,螓首微垂,紅唇開闔,一字一句,語調(diào)悵然。 “金獸沉紫煙,玉階寒霜片,樽前臆歸期,思之醉難眠?!?/br> 金獸香爐里沉淀著紫色的香料灰燼,玉石臺階上的冰涼凝成銀霜,端著酒樽的女子總也忍不住臆想那人什么時候回來,哪怕想起他,就是醉了酒也難以入眠。 一時間,眾人眼前就像是出現(xiàn)了這般畫面,不知是因這悱惻的詩詞,還是因著站在那里便惹人憐惜的美人兒,有些癡了,只恨不得自己是那詩中女子癡慕等候的人,哪會容她半點神傷。 長孫夕吟罷,美目在一人身上停留片刻,接著便轉(zhuǎn)身去留下墨寶。在一片贊嘆聲中,裊裊婷婷地走回主宴席,捧到平陽面前。 “好。”平陽一眼掠過紙張,便遞還給了過去,兩手揣進(jìn)袖里,漫不經(jīng)心地側(cè)頭看了眼正同房喬竊竊低語的長孫無忌,眉毛抖了抖。 “多謝長公主贊賞?!?/br> 長孫夕先是瞄了面色如常的遺玉一眼,而后來自捧著字畫,又側(cè)移兩步,將詩呈在李泰面前,嬌顏上掛著欲說還休的幽怨和羞澀,諾諾地道:“四哥,你歸京是喜事,夕兒也沒準(zhǔn)備什么禮物,這首,送與你?!?/br> 挑釁! 遺玉平放在膝頭的兩手,緩緩交握在一起,冷眼看著來自長孫夕的挑釁。別人不明就里,她卻清楚,當(dāng)著她這皇上親指的未婚妃子的面,就敢這般明目張膽地沾染她的未婚夫,是全然沒將她放在眼里吧! 那詩里的女子就是長孫夕,那詩里女子思念的夜不能眠的男子不是李泰還能是誰! 一股屈辱之感陡然升起,遺玉側(cè)過頭,面無表情地看著那頭戴紫紗幞的俊美男人,只等看他作何反應(yīng),面對美人相贈無端拒艷,難免遭人詬病,那便是皆大歡喜了只要她能忍。 李泰面對捧到眼前的墨寶,察覺到一旁過于強烈的視線,扭過頭,對上那雙亮的快要竄起火苗來的晶亮雙眸,心情沒由來地變好,唇角輕動,差點就抑不住勾了起來,可青碧色的眼底,終是泄露了一絲愉悅的笑意。 他伸手抽出長孫夕手中的紙張,不緊不慢地開口,道:“詩詞,本王偏好節(jié)奏明快一些的,不過你這首,倒是適合一人,”說著,便略微后仰了身子,伸長了手,將這薄薄地一張紙,遞往鄰桌,碧眸輕閃,旁若無人地對著遺玉道:“本王說的可對?” 遺玉眨眨眼睛,方才的陰郁一掃而空,忍住不讓笑容擴大,探身越過平陽,接過他遞來的紙張,一語不發(fā)地放在案上,在眾人的注視下,從座位起身,右手輕拂過裙擺的相皺,也不去看長孫夕此時面色如何,同平陽低說了一聲,便繞過酒案,在離席七八步處,于眾賓客面前站定。 “長孫小姐這首作的好,這思人的詩今晚怕是當(dāng)屬這一首了,可今夜這般良辰美景,若只有詩沒有詞,又覺是件憾事,我便賦詞一首,當(dāng)做助興吧。” 眾人眼中,就見這娉婷佳人,巧笑倩兮,軟玉十指,交疊腹前,不及長孫夕的讓人一看再看,可卻自有一番無人能及的韻味,讓人越看越移不開目光,她聲音并不清亮,可略沙啞的音調(diào)卻抑揚頓挫地讓人喜歡。 “又是作的‘思’嗎?”平陽在遺玉話音落下后,塞眉問道,這膩歪的調(diào)調(diào),她實在是聽得有些不耐煩了。 “還是‘思’,不過是有不同之處,”遺玉瞟了眼李泰,若有所指地笑道:“我這首明快些?!?/br> “哦?那快吟來聽聽?!逼疥柖似鹁票?,只等著她吟一首“明快”的出來。 “是?!边z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