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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念想,唇舌有些蠻橫地探入她口中掠奪,扣住她腰背和后頸的雙手收緊,不允許她退縮。 這頭墻角兩個許日未見的戀人相擁,那邊不遠處林中的一棵樹上,被抱著坐在枝頭的小女孩,小小聲地問道: “小jiejie是抓到人了嗎?” “嗯,是抓到了一個?!笔掤淹谎圻h處疊合的人影,臉上掛著莫名的笑意,道:“絡(luò)瑪喊她一聲,jiejie再抱你下去找她,要大聲點哦?!?/br> “好,”名叫絡(luò)瑪?shù)男∨⒐怨缘攸c頭,提了口氣,方才沖著前方那排木屋,用著嫩嫩的嗓音大聲叫道: “小jiejie——你是抓到誰了!” …… 村中升起一處篝火,樸桑族人,除了一些年老不便的,兩百余人都聚在篝火四周,十幾個年輕的姑娘們,穿著樸桑族特色的半袖裙,罩著皮革布甲,敲打著竹制的樂器,伴著“噠噠滴滴”的響聲,在眾人間穿行,坐在他們當中的,是遺玉一行四人。 李泰和沈劍堂下午從山外回來,又帶了一批種子和鹽糖給這小村落的族人,同時也帶來了他們將要離開的消息,遺玉的傷勢半個多月前就痊愈了,他們也是該啟程離開這深山老林,到外面去做該做的事。 樸桑族人熱情地挽留了他們,知他們非走不可,也不強留,便聚在一起,在他們臨行之前,歡送一番。 沈劍堂和一群族人說著話,蕭蜓被幾個小孩子圍著,遺玉坐在李泰身邊,臉上掛著笑,可若細看,便會發(fā)現(xiàn)她這笑容中的不自然,再看,便會發(fā)現(xiàn)她唇上不正常的紅腫。 兩人之間,被陰影罩住的地方,李泰手掌包裹住她的小手,任她暗暗掙扎,始終紋絲不動。一張被火光映的奪目的俊臉上,更是不見半點異樣。 遺玉沖一旁幾名沖她說話的樸桑族女人點頭,嘴唇輕輕蠕動,小聲道: “我說過幾次了,叫你不要在外面隨便……你倒好,又叫蜒蜒姐看了我的笑話?!?/br> 李泰不以為意,語氣尋常地答道:“你若真那么在意,下次不在外面便可?!?/br> 聞言,遺玉使勁兒撓了下他的手心,回頭瞪他一眼,道:“在哪都不行?!?/br> 雖她是初嘗男女之情,可前世經(jīng)歷過那樣開放的社會,卻并非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有時,她也會擔心,李泰這般年紀的男人,又是個位高尊貴,英俊多才的,在情事上忍得久了,會不會出他先前說自己并不貪戀女色,可照他現(xiàn)在對自己的態(tài)度,這話卻是大大有水分的,他是答應(yīng)過她,“只你一人”,可男人和女人不一樣,身體和心理,多是能分的一清二楚,誰知道火氣太大,他會不會偷吃。 在這年頭,像她這么大的姑娘,多少都已嫁做人婦,可她自覺身體沒有養(yǎng)成,半點都沒有偷嘗禁果的打算。這山中的半年,她并沒刻意同李泰保持距離,然這男人還算是老實的,親密的行為只在每次出山回來時才會有,且每次都是淺嘗輒止,舔舔脖子,親親嘴的,卻再沒有發(fā)生過如同那晚床上的過火之舉。 她又旁敲側(cè)擊了沈劍堂,知他們每次出山都沒有到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去“鬼混”,這才選擇性地將這件事拋在腦后,眼不見心不煩,盡管是掩耳盜鈴,可她總不能“以身涉險”不是? 遺玉在這跑神兒,李泰瞅了一眼她明顯是在胡思亂想的小臉,猜不著她思緒又飛到哪里,略一沉思。張口道: “出山后,我們先到洱海去找那人,不管事成與否,我會陪你到南沼去,我的人在洱海南蒙舍詔部族,尋到了韓厲的蹤跡,你娘應(yīng)該同他在一起?!?/br> 第21章 倘若有緣 客謨鎮(zhèn)順風大客棧 夜晚,為數(shù)不多的一間上房中,簡陋的木板床上,并排靠坐著兩個人,趕了三天三夜的路出山,身體乏了,卻不想睡,聽著窗外隱約傳來不休的打鐵聲,絮絮低語著。 “那剩下的蛇膽酒,你再飲兩次,就需得停了,不然會傷了身子,記住了嗎?”蕭蜓提醒道。 “記得了?!边z玉點頭。 藥谷中那只巨蟒身上,挖下了一顆拳頭大小的蛇膽,起初因山中無酒,蕭蜓便用藥汁泡在一口蛇皮燒合的囊?guī)Ю?,等李泰他們頭一次出山回來后,便又添了純釀進去,泡了足足一個月。 飲時用普通酒水勾兌上一小杯,能夠三五人飲的,因為藥效太烈,遺玉每次僅能喝上兩小杯,一個月方能喝一次,這巨蟒是個怪物,身上的東西自然都是寶貝,不說那蟒皮的柔韌和刀槍難入,這特制的蛇膽酒,更是藥效良多。 遺玉喝了四回,便明顯覺得視力比以住要好,夏天喝上一杯,七八日都覺渾身涼爽,蕭蜓、沈劍堂、李泰這種習武之人,效果就更是明顯了,耳聰目明不說,內(nèi)力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增長。 “你臉上和脖頸上的抓痕,因為沾染了那巨蟒的毒液,難以去除,可天下秘藥居多,未必沒有別的法子,莫太掛心于此,我看常四爺并非是重表之人,你無需介懷?!?/br> “我不會的,”遺玉摸摸脖子上的幾道細微突起,有些感嘆,這些傷痕是柳關(guān)留下的,先前他在同姚一笙的打斗中沾染了姚一笙身上的蛇毒,后又透過傷口傳染給自己,但比起姚一笙的容貌全毀,及時得到救治的她要幸運的多。 宮中有秘藥煉雪霜,李泰已寄信回長安去索藥,相信是能去掉她這疤痕。 蕭蜓見她實不以此事自卑,暗暗點頭,又道:“咱們帶出山的藥苗,都妥善收好,切莫被有心人看去,生了貪念?!?/br> “嗯。”藥谷里的東西,她們只摘了百里不足一,但每人,也都分得了相當?shù)囊徊糠?,遺玉聽李泰說過,明天便會有他的人來帶走,捎帶回去,然蕭蜓卻怕她夾寶引嫉,每樣都仔細收在不起眼的竹盒里,煞費苦心,叫她感動之余,又因自己的隱瞞,而生疚。 “蜓蜓姐,”她挽住蕭蜓的手臂,輕聲道:“你該早就看出來,我同四爺,并不是什么丫鬟和少爺?shù)年P(guān)系,我是——” “莫說,”蕭蜓打斷她的坦誠,拍拍她的手背,溫聲道:“相逢即是有緣,這次一別,我同公子也會分道,獨行四海,再見不如何年何日,不管你們究竟是誰,我都會牢記你這個人,我不愿受太多羈絆,只把你當做唐小玉看,即便這只是個化名?!?/br> 聽她道起離別,遺玉鼻中酸澀,半年的朝夕相處,沒有血緣沒有結(jié)義,可人生得尋一知交,便是幸事,這么亦師亦表的一個女人,怕她此生再難遇見第二個。 “好,那我就是唐小玉,你便當我做唐小玉?!?/br> “如此甚好,”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