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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官扭頭看了一眼程咬金,見他點頭,便起身去到盧智那邊查看傷勢,只是剛剛轉(zhuǎn)身,便聽破空一記鞭響,扭頭就見她兩手抓著鞭子,神情掛著這個年紀(jì)的姑娘不該有的兇厲,又一鞭狠狠地甩在那幾名被捆在一起的獄卒下身。 這么兩三下,那帶著倒鉤的鞭子已經(jīng)將人的身上抽的血rou橫飛,幾名獄卒紛紛酒醒,睜開眼睛吃痛地驚呼,下身蜷縮在一處,遺玉對他們的罵罵咧咧充耳不聞,一鞭又一鞭地甩下去,白皙的小臉上濺上了幾滴血,映的她眼睛赤紅。 直到那罵聲漸漸落下,變成了求饒,她方才把鞭子甩在一旁,扭頭在室內(nèi)搜尋一圈,走到火盆邊上,將燃地通紅的鐵烙拿起來,走到那一群身體粗壯的獄卒,面無表情地將在他們驚懼的目光中,死死地按在了其中一人方才被抽爛的肩頭。 “啊!” 這下子,所有人的酒都醒了,程咬金皺了下眉頭,眼底是愣然和復(fù)雜,卻沒有攔她,而是揮手讓武官把盧智抱起送出去,自己等在門邊。 “說,是誰?”她的腦子不是白長的,她大哥弄成這樣,背后沒有人推波助瀾,她不相信! 對人用刑和被人用刑是兩種概念,繞是這些獄卒平日作惡多端,可真地被刑法用到自己身上,卻還是暈的暈,懼的懼,他們不怕死,但是被折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于是,除了那名被烙鐵燙暈過去的獄卒外,另外兩人都同時盯向了左側(cè)的一名短須大漢,遺玉將目光移到他身上,又問了一遍,那大漢面露猶豫,卻不想她半點考慮的時間都沒給他,便將仍然發(fā)紅的烙鐵轉(zhuǎn)移到了他流著血的胸口上,只聞“嘶”的一聲,帶些rou味的白煙冒起。 “?。 ?/br> “我只給一個人開口的機會,”遺玉冷著臉,將烙鐵收回,手握的那端亦是高溫,她卻覺不出半點疼痛。 “我說、我說,是、是、是咱們刑部的王大人囑咐過頭兒,要給這新進來的兩名犯人苦頭吃!”一名獄卒結(jié)結(jié)巴巴地?fù)屜却鸬溃捯魟偮?,便見遺玉將烙鐵印在他左側(cè)那名獄卒的身上,不由慶幸。 “哪個王大人?!?/br> “刑部侍郎,王德利大人?!?/br> 遺玉點點頭,又大概將盧智為何被抓進刑部大牢問了個明白,而后,便將沾了血rou的烙鐵蓋在了他破皮的鎖骨下面,換得最后一聲尖叫。 把這一群獄卒都折磨地暈了過去,看著觸目的血rou模糊,遺玉忍住頭暈和嘔吐地感覺,丟了那烙鐵,便轉(zhuǎn)身對著門口的程咬金跪了下去,一叩到底: “程叔叔,我祖父死后,我兄妹孤苦無依,今晚全賴您相幫,玉兒并非不知好歹,長孫渙被害一案,牽扯甚廣,玉兒不求您能出面相幫,只求您能在此事查清前,護我大哥周全。” 程咬金聽到死的人是長孫渙,臉上已經(jīng)是復(fù)雜一片,但見遺玉跪下沖他磕頭,到底還是心軟,上前便將她拉扯起來,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放心吧,叔叔答應(yīng)你,若這件事不是你大哥做的,誰都動不了他一根汗毛。” 遺玉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又扭頭掃了一圈這味道令人作嘔的刑房,將那些血rou模糊的獄卒丑惡的形態(tài)一一印在腦海,抿著唇跟隨程咬金一同離開了這噩夢一般的牢獄。 第394章 誰的圈,誰的套 程咬金夜闖刑部大牢且?guī)ё吡艘幻溉说氖虑?,在短短的半個時辰內(nèi),便傳入了長安城各大耳目中,有人驚亦有人疑。 長孫無忌在書房里聽過了探子來報,對于是不是要連夜入宮去,很是猶豫,一方面,他不想放過半個殺害他兒子的疑兇,另一方面,他覺得盧智不大可能會是殺他兒子的兇手,反倒是那東方明珠因為私情殺他兒子的可能性要大上一些。 “咚咚”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路,一聲“進來”后,匆匆推門而入的,卻是他的長子,長樂公主的駙馬,長孫沖。 “爹!”長孫沖的臉色難看,反手將門掩好,便沖上前問道:“我怎么聽到風(fēng)聲,說是二弟被人殺了???” 不得不說這保密功夫做得到家,過了兩天,這駙馬爺才知道自己的親弟被害一事。 長孫無忌沒想著能瞞他們多久,嘆了一口氣后,便在長孫沖發(fā)白的臉色中,將長孫渙被害一事大概講了一遍,長孫沖落了幾滴淚后,聽到長孫無忌將兩名疑犯說出來,神情幾經(jīng)復(fù)雜地變幻,最后一巴掌拍在案上,狠聲道: “是那個小子沒錯,肯定是他把二弟給害了!” 見到長孫無忌露出的不解,他方才解釋道: “爹您有所不知,這盧智同二弟、不,應(yīng)該說是同二弟和我,都有過節(jié),如今到了這份上,兒子也不怕說出來您會責(zé)罵,這事要說到三年前了,那時侯我還在國子監(jiān)念書,盧智不過是一個靠著運氣進來的寒門,少不了被士族子弟欺凌,兒子對那小子印象極深,是因為一件……” 聽完了長孫沖的回憶,長孫無忌的臉色已經(jīng)是難看之極,顧不上斥責(zé)他這長子,他起身來回在書房里兜圈,口中道: “原來是你們……照你這么說,那盧智便是對渙兒懷恨在心,所以才會借機行兇殺人,想耍賴在東方明珠身上,不想會被人看見他和渙兒在魁星樓爭執(zhí)的場面,將自已也牽扯進去?” “肯定是這樣,沒錯!” “嘶一一不對,”長孫無忌搖頭,“不對,這事有古怪,盧智這人,爹雖查不出他在背地里是幫著誰在做事,但卻知道他是個極聰明的人,如何會殺了渙兒,不、不是他?!?/br> “爹!”長孫沖叫了一聲,不贊同道:“這人會做什么事可說不準(zhǔn),您想想,若是這么繼續(xù)下去,又找不到證據(jù),那東方明珠肯定是被當(dāng)成了替罪羊,他盧智就要逍遙法外了?!?/br> “可是,他沒有這么做的理由啊。” “怎么沒有,爹您想想,東方明珠可是魏王未過門的妃子,若是因為此事牽連最終論罪,我們家豈不是要開罪魏王!東方佑雖老,可他門生遍布朝野,一旦和他結(jié)怨,那勢必會帶來許多麻煩。依我看,就算不是他盧智自愿的,也是他盧智背后的人指使的?!?/br> 長孫無忌聽了他這一番分析,越想越覺得有些道理,暫時打消了心中的疑慮,將重點放在了盧智的身上,道: “好,此事你去安排下,看看能否找出還記得當(dāng)年那件事的別家公子來作征,等到刑部再審,你們再……至于盧智,明天早朝時侯,爹自會讓皇上懲處程咬金那個莽漢?!?/br> …… 冬季的夜晚,寒風(fēng)刺骨,遺玉從魏王府門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