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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夾著一個半大的孩子,鬧做一團,盧智的視線越過他們,看向僵立在那里的房喬,不緊不慢地開口道: “十三年前,這個女人生產(chǎn)時候,正是安王對你疑心最重之時,麗娘生恐自己誕下的孩子會被送到安王那里,就瞞著你事先聯(lián)系了韓厲,生產(chǎn)當(dāng)晚,沒想誕下了一對龍風(fēng)胎兒,那男嬰被韓厲派來的穩(wěn)婆抱走,留下了女嬰,等風(fēng)頭過去,她本想把孩子要回來,韓厲卻告訴她,看管孩子的奶娘帶著那孩子跑了。她害怕你知道后會怨恨于她,便不敢將這事透露半個字給你聽。可實際上,這孩子壓根是平安無事地被韓厲在外地尋了名寡婦養(yǎng)在長安城附近,在你眼皮子底下長大,說來,我也是下午方才見著人?!?/br> 遺玉恍然,難怪麗娘方才會因為一枚錢幣和盧智莫名其妙的話,就言聽計從地向房喬交待了自己做過的壞事。 “你、你說,這是、是我的孩子?”房喬伸手一指那被夾在兩個婦人中間的少年,結(jié)巴地問道。 盧智瞥了一眼披頭散發(fā)的麗娘,道:“當(dāng)娘的總不至于認不得自己的親生骨rou。” 他話音落下,這頭兩人爭搶兒子的舉動也已經(jīng)停下,那農(nóng)婦到底力氣大些,眼見孩子哇哇大哭,一個使勁兒將本就氣弱的麗娘摜了個踉蹌,后退幾步撞在了房喬的身上。 麗娘正待再撲上去,卻被房喬扯著胳膊轉(zhuǎn)了個身子,沖她厲聲質(zhì)問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這是我孩子?!” 半邊臉上還帶著紅溜溜的巴掌印子的麗娘,淚眼模糊地使勁兒點頭,這會兒也顧不上剛才還和他翻臉,心心念念都是兒子,怕他不信,還將捏在手心的錢幣捧給他看。 “是、是咱們的孩子,這錢兒是我孕時找人打的,孩子抱走時候,我把它串成繩子系在他脖子土,你看、看,這上面的小字,‘齊?!闶俏医o這孩子想的小名兒,對、對,他身上還有胎記,有胎記!” 說罷她便又要去拉扯那個孩子,那農(nóng)婦在盧智的眼神示意下,猶豫地松開手,讓麗娘把哭鬧的孩子拉到了房喬跟前,指著他鎖骨附近胎記給他瞧。 房喬伸手在那胎記上摸了摸,辨出是真的后,又聽麗娘在耳邊絮絮哭訴,再看看這孩子同她有幾分相似的長相,沉思片刻,便知道這是有真無假的事了。 “怎么樣,房大人,這還算是個驚喜嗎?”盧智道。 “你這是想做什么?”房喬滿心懷疑地直言問出。 “這還用問么,都說是送給你的驚喜了,”盧智伸手一指一旁的農(nóng)婦,道:“連這孩子的來路我都幫你想好,等到了明天,長安城的人便會知道,房大人您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妻子,連同當(dāng)年她腹中的胎兒,不過可惜的是,您那長子和次子,卻不幸亡于安王余孽之手,就剩下這么一對孤兒寡母,孤苦伶仃?!?/br>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盧智皺眉,“聽不明白么,那我就再說清楚點,從今往后,這個女人便是你的正妻盧氏景嵐,這個孩子便是她親生兒子,”他摸了摸下巴,一臉認真道,“嗯,叫什么好呢,長子是遺直,次子是遺安,這三子嘛,就叫做遺愛好了,房遺愛,呵呵,真是個好名字?!?/br> 房遺愛!遺玉緩緩抬起手捂住了嘴,怎么她二哥不是叫遺愛,是叫遺安的嗎?!房遺愛,歷史上那個娶了高陽的倒霉蛋,不是她二哥!聽著盧智玩笑一般地說出“房遺愛”三個字,再看那農(nóng)婦,剛才的熟悉感再次涌上,當(dāng)即恍然,若她皮膚再白上一些,豈非是有三分同盧氏相像! 遺玉心中油然升起一種奇妙的感覺來,就仿佛是被撥亂的歷史軌道。在她親眼所見中,重上正軌一般。 “不!這明明是我的兒子!”麗娘聽懂盧智話后,驚慌地摟著那個孩子叫道,她知道若房喬應(yīng)下,那她便是真的什么都沒了! 盧智不理會她,淡淡地望著房喬,帶些詢問和提醒地喚道:“房大人?” 房喬面色僵硬,只有眼底的神色透露出他心底的掙扎,雖他更想認回真正的盧氏母子,可經(jīng)過今晚,只要他不是傻子,就知道那是癡心妄想絕無可能的事。經(jīng)過這大理寺一案的鬧騰,房家的名聲已經(jīng)是大不如前,若不盡快想辦法挽回,那日后……想到這里,盧智那方才他聽著還荒唐的話,卻著實變成了一個無法拒絕的誘感。 麗娘似乎察覺到他的動搖,可憐地叫道:“老爺,老爺,這是我的兒子,是我的!這個女人也不是大夫人,您清醒點??!” “……你有何條件?”房喬繃著臉問道,這一刻,他不是方才那失魂落魄的男人,而是再理智不過的房大人。 “老爺!” “條件?”盧智滿眼泛著愉悅,雙手環(huán)臂,目光閃動,瞥了一眼驚慌失措的麗娘,帶些深意道:“房大人,我以為,你也是個聰明人?!?/br> 房喬思慮的眼中掠過一絲懷疑,最終滿面的僵硬,化成了一聲輕嘆: “我知道了,我會照做的,人我現(xiàn)在可以帶走嗎?” 盧智毫不意外他的選擇,側(cè)身讓開了大門,道:“盧耀,送客?!?/br> “咚!” 一聲悶響,一屋人轉(zhuǎn)頭看去,便見那有些無措的少年腳邊,聽了房喬的決定,受不了刺激,暈倒在地的麗娘。 第343章 無聲的落幕 麗娘的再次暈倒,卻并未換來房喬的驚慌,這整夜飽受打擊的男人,面色還算鎮(zhèn)定地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看著坐在軟塌上望過來的遺玉,有些突兀地扯出一抹苦笑來,道: “你說過的話,我會仔細想想的,或許這么些年,我當(dāng)真是在自欺欺人吧?!?/br> 遺玉靜默,他能想通與否,于她無關(guān),她在乎的是盧智是否能想通。 那農(nóng)婦顯然是事先得了知會,僅是看盧智點點頭,便拉著那個叫鐵福的少年,跟在房喬身后。在走到門前和盧智擦身而過時,房喬腳步頓住,扭頭看著他,面色復(fù)雜地問了他一句話: “能告訴我,你娘她,是跟著他走了嗎?” 這個他是誰,不言而喻,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若非是韓厲,又怎么會有今晚發(fā)生的這些事。 “這與你無關(guān)吧。”盧智態(tài)度疏離,說完便走到遺玉身邊坐下來,伸手環(huán)住她的肩膀。 房喬看著軟榻上那對倚坐在一起的出色的兒女,將他們冷淡的神情看在眼中,心中某個角落快速地剝落,悶痛傳來,他心知肚明,今晚走出去這道門,這一輩子,他們便是要橋歸橋,道歸道。 是什么造成了今日這種無法挽回的局面,今日之前,他會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