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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病氣?!?/br> 盧老夫人搖搖頭,捏著她手腕,對一旁道:“瞧這孩子瘦的,素儀,你去叮囑廚房熬些清淡的湯品給她補身子,景珊,讓人去切些紫姜煮碗糖水,叫院子里送些熱水來,給玉兒燙下腳,這藥雖要喝,有些偏方卻還是使得的。” 兩人都各自出去吩咐下人,屋里便只剩下祖孫兩人,遺玉隱約感到老夫人是故意將她倆支開,果然,人一走,便見她摸索著撫摸上自己的頭發(fā),嘆聲道:“玉兒,這是同你說,莫要愁你娘,韓厲那孩子,也算是祖母親眼看著長大的,這人的性子啊,少年時候定了,年紀(jì)再長,就是改了,也不跑不掉個主心,你娘被他帶走,是不會出什么岔子的?!?/br> “你年紀(jì)還小,莫要整日愁這些個,壞了身子。以前也就罷了,你們孤苦伶行的,沒個依處。眼下回了家,咱們國公府雖不如往昔榮耀,可也是不怕事的,家里有你祖父,有你大伯他們,還有你哥哥們,有這些男人們在,你記著,這種時候,便是要他們?nèi)?dān)著,去扛著,不管結(jié)果如何,咱們將自己照顧好了,少讓他們分神擔(dān)憂便是幫了大忙?!?/br> “你是個好孩子,祖母知道你這些年吃了不少苦,心思多也是該的,可有些時候,實是不用想的太多,就拿這大理寺的案子來說,你再愁,也要按規(guī)矩來不是,所以說,放寬心,多想想是沒錯,卻別過慮了,好嗎?” 遺玉一愣,沒曾想她是要說這些,說來,盧氏性子是個有些大咧的,還真沒有女性的長輩,同她認(rèn)真講過這些話,半是教導(dǎo),半是寬慰,她看著嘴角含笑輕輕撫摸她的老人,沉思了片刻,神情一松,答道:“祖母,孩兒明白,讓您cao心了?!?/br> “乖孩子?!北R老夫人閉著的眼睛輕輕彎起,在眼梢處雖有褶皺,卻依稀可辨同遺玉相似的翹紋。 兩人又說了會兒旁的話,盧景珊便端著一只熱氣騰騰的碗,領(lǐng)著手捧熱水盆子的下人回到屋里。遺玉裹著厚厚的被子坐在床邊,腳泡在略燙的熱水里,喝下盧景珊小口吹溫后喂過來的姜糖水,聽著盧老夫人的念叨,心中某個角落,不知不覺間,又被補足了幾分。 …… 書房 盧榮遠(yuǎn)站在門外,將門掩上后,扭頭對著盧榮和示意,兩人一同朝著遠(yuǎn)處的長廊走去。 “二弟,爹好像有事瞞著咱們,昨晚韓厲送來的東西,應(yīng)該不只是那一封信和玉吧,我看明明還有別的,爹卻沒同咱們講?!?/br> 盧榮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爹自有打算,哥你想多了。” 盧榮遠(yuǎn)苦笑,“我不是介意,就是總覺得,自己幫不上忙,像是以前家里出了什么事,總是爹擔(dān)著,如今多了智兒,總歸沒咱們的份?!?/br> 盧榮和腳步一頓,站在長廊邊的階梯上,看著遠(yuǎn)處高強下一棵弓腰的老樹,道:“同大哥一樣,對當(dāng)年的事,讓嵐娘他們吃了那么多苦,我也一直都在內(nèi)疚,眼下總算有了彌補的機會,我覺得幫不幫的上忙,倒是其次,可只要他們需要時,我不會再退避,大哥,你說呢?” 盧榮遠(yuǎn)想了想,神色一松,點頭道:“說的是,都這把年紀(jì)了,還整日胡思亂想,倒像個娘們了,走、走,到我院子里去,讓人送幾個菜,咱們哥倆好好喝兩盅?!?/br> “呵呵,好?!?/br> 站在書房窗口的盧中植,看著兩個兒子的身影逐漸遠(yuǎn)去,開口道:“你想好了,當(dāng)真要私下同他談?wù)???/br> “嗯?!?/br> 盧中植轉(zhuǎn)身望著他,滿頭的蒼白卻襯得衰老的面容異常威嚴(yán),“何必,我先前安排的事不會出岔子,你又事先在蜀中那里打點過,就算是讓人找到什么蛛絲馬跡,劉德威也不可能根據(jù)那丁點兒的證據(jù),便把你們判回房家。你這時候去見房喬,又是想做什么,我知道你怨恨他,想要報復(fù),可既已拿捏住了他的把柄,你若要同他算賬又何必急于一時,非要趕在這個時候?” 盧智盤膝坐在案邊,清秀的面容上沒有笑,神情有些冷淡,“孫兒只是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些話,還是當(dāng)面同那人講過為好,免得這案子了了,他還繼續(xù)糾纏不清。我亦是幫著皇上做事的,雖不如外公當(dāng)年鞍前馬后來的親近,可也多少清楚,皇上之所以把這案子甩給大理寺處理,便是在警告我們倆家做事不要太過火,若我們不顧及顏面,在這案落之后,還是硬要鬧個頭破血流,誰都不會有好果子吃,我只是不想讓那人好過,卻沒想過要拿府中上下去同他硬拼。” 盧中植聽得他難得的肺腑之言,竟是將自己看做這家里的一份子,一時老懷大慰,道:“你清楚不管怎樣,還有這個家在背后給你們依傍著便是,唉,是我太過多慮了,你這孩子,一向都有主張?!?/br> “您放心,”盧智面上冷色稍退,笑容浮起,“孫兒會好好處理此事的?!?/br> 盧中植見他笑,剛落下的心,反又升起,猶豫道:“那、那件事,你該不會也要告訴他?” 盧智眼線輕勾,緩聲道:“自然,您不覺得房家就是太冷清,才會一直有空sao擾我們,若是讓它熱鬧些,豈不是更加有趣?!?/br> 盧中植皺眉,又松開,沉默了好久,方才長嘆一聲,轉(zhuǎn)身去到書架上,在暗閣里摸索一陣,取出一只四方的盒子來,走到案邊放在盧智身前,道:“這些東西,還是由你保管吧,韓厲他,本就是要交給你的。” 盧智拿起盒子,從絨毯上起身,向盧中植微微躬身,“祖父,那我先出去了?!?/br> …… 太極宮新安殿書房 赭黃的身影端坐在精雕細(xì)琢的龍足案后,人到中年的皇帝臉上雖有褶皺,卻不顯老態(tài),將手中文折合上,李世民抬頭看向正立于對面一排書架下,同自己的年輕時候身形再相似不過的兒子,但見從窗外竄入的陽光打在那青年的側(cè)臉上,折射出異常的瞳光后,這身為九五之尊的男人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無奈之色,隨即又恢復(fù)正常。 “皇兒,過來坐?!?/br> 書架下的青年轉(zhuǎn)過身,露出俊美的容貌上一成不變的冷淡。李泰緩步走到龍案對面坐下,卻沒主動開口說話,上午剛從審院回到王府,便被詔入宮中用膳,飯后又隨駕到書房,向往常一樣,父子兩人各干各的,半個時辰后才搭上一句話。 “上午的案子,處理的如何?” “暫休。” “哦?怎么又休了,”李世民隨時問,卻沒等他回答的意思,“不過你這辦法倒是不錯,交給大理寺來辦,少了讓朕頭疼,就讓他們兩家鬧騰,朕也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就不識好歹。” 驚!李世民把房盧兩家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