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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遠并不見怒,心平氣和地勸慰:“這位女施主,老衲不解你是何意,可否詳解一二。” 程小鳳正待將他們兩人剛剛醒來發(fā)現(xiàn)被人下了迷藥換了房間,且同伴不見的事情說出,可看清楚了屋里的另外三人后,銀牙一咬,臉色更加難看:“你這老禿驢,是不是同他們合伙串通好的了,不想給我們平安符就直說,為何還要迷倒我們,卻給他們行方便!” 長孫夕和程小鳳到是沒有太大恩怨,見她誤會,連忙道:“小鳳jiejie,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們也是剛剛到,比你們還要晚來,怎么會和大師串通?!?/br> 奈何程小鳳氣急的時候,本來就是個不講理的,杜荷就是腦子清醒,知道此事八成同他們無關(guān),卻也沒有出言幫腔解釋,而是看向正被捏在長孫夕手中尚未收起的淺黃色平安符。 長孫嫻輕嗤一聲,道:“夕兒同她說那么多做什么,這人天生就比別人少長了幾根腦筋,你說的清,她未必聽的明,丟了人還不趕緊去找,到這里鬧什么,無禮?!?/br> “你!” 程小鳳正在氣頭上,本就火爆的脾氣一點就著,聽聞她言中侮辱,二話不說便攥起拳頭,兩步上前揮過去。 “呀!” 長孫夕尖叫一聲,看著高子健攔下了程小鳳的一拳后,兩人便在這并不寬敞的屋子里,打斗了起來。 “住手,別打了,小鳳jiejie你聽我解釋!” 長孫嫻前面有高子健擋著,有些挑釁地低聲道:“解釋什么,說是人不見了,指不定是自己貪玩亂跑,還到這里責問慧遠大師,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第280章 陪我等等 程小鳳就算是氣急出手,也留了三分余力,可聽了長孫嫻這句話后,卻是全力揮出一掌,繞是高子健有名師指點,也抵不過曾在盧中植那里學(xué)過幾手的程小鳳,三兩下便落了下風。 杜荷對正在面前打鬧尖叫的三人視而不見,繞過他們,走到依然靜丅坐的慧遠方丈面前,一臉嚴色卻保持著敬意.道:“大師,我們?yōu)槲逶核嚤榷鴣?,聞您正在待客,便于禪房等候,可是在用過貴寺僧人送來的齋菜后,卻因其中的迷丅藥暈了過去,醒來之后,不但被人換了房間,隨行的一名同伴,也不見了蹤影,我相信大師品行,應(yīng)與此事無關(guān),可這事情是在實際寺中發(fā)生的,還請大師給我們一個交待!” 慧遠老態(tài)卻不失紅潤的臉色,微微變換,對著杜荷輕輕一頷首,剛要說些什么,正在同程小鳳過招的高子健,一時力殆,被她一掌推向慧遠處,眼看著就要倒在這看起來經(jīng)不起一撞的老僧身上,卻在貼近時候,身形詭異地穩(wěn)住。 幾人一愣之后,長孫夕連忙上前查看高子健是否被傷到,程小鳳則被杜荷強拉到一旁講道理,長孫嫻看著慧遠方丈將門外地上的僧人叫來問話,雙眼之中露出有些意外的笑意。 一刻鐘后,將所有的事情問了個清楚,但被派去禪房查找那些飯菜和蛛絲馬跡的僧人,全都空手而歸,那之前給三人帶路的辨都和尚,更是一口咬定寺中不會出現(xiàn)給客人下迷藥的事情,若不是有杜荷攔著,慧遠又沒有置之不理的意思,程小鳳非要上去用拳頭和人講理不可。 在詢問了寺中四處出口的守院僧人,得知無人見過遺玉出寺之后,便確認了她肯定還留在寺中,按慧遠方丈的吩咐,掌管院中人事的僧人,帶著程小鳳去辨認那送菜的小沙彌,而杜荷則跟著戒律僧人則明和尚,帶著一眾沒有嫌疑的僧人開始在實際寺中里里外外查找起來。 之前因長孫嫻三人不敢冒冒入內(nèi)繼續(xù)藝比任務(wù)的幾名算學(xué)院學(xué)生,都被程小鳳這一鬧引來,白看了一場熱鬧。 等到方丈院中重新安靜下來,已經(jīng)是半個時辰后的事,高子健因挨了程小鳳一掌,面帶陰郁,長孫夕臉上掛著些許擔憂之色,長孫嫻卻在屋里又剩下他們?nèi)撕突圻h方丈時,再次提到了另外兩道平安符的事情,請求他再制兩張與他們。 慧遠方丈這次直言告訴了他們:“老衲這平安符若要開光,是需七七四十九日,那位楊施主既然讓你們來求符,必然能夠分辨平安符是否開光,你們拿了老衲現(xiàn)制的去給她,同樣無用,眼下寺中出了這等亂子,三位施主若無心留下幫忙,還請早歸吧?!?/br> 長孫嫻細想之后,便不再執(zhí)著于另外兩道符,出家人不打誑語,慧遠方丈既然說過制符要那么久,那其他人同祥沒有得到三張符的機會,如此判來,按著任務(wù)的完成程度,禮藝比試的勝者,也該是她!反觀那被人下了迷丅藥的三人,遺玉的不知去向,讓她在疑惑之余,倍感心情舒暢。 “走,咱們回茶社去,那位楊夫人應(yīng)該是位通情達理之人,若她非要三道平安符,等明年大師再制,我替她求夠便是。” 長孫嫻對身邊兩人道。 長孫夕猶豫,“那盧小姐怎么辦,我們不要留下來幫忙嗎?” 高子健道:“幫什么,那程小鳳還有力氣打人呢,哪用的上咱們幫。” “夕兒,你就是太單純了,沒看到他們口口聲聲說被下了迷藥,可除不見了一個人之外,哪有半點證據(jù),實際寺是什么地方,好端端地藏她一個人做什么,誰曉得她到底跑去做什么了?!?/br> 在長孫嫻的勸說下,長孫夕也同意離開,三人向慧遠方丈道別之后,便騎馬回程。 遺玉丟了一小塊泛著沁香的點心進嘴里,這入口即化的點心,是她在井中唯一的安慰,可是半天吃上一小塊,如今就剩下一角,還沒聽到四周有什么動靜。 “這都有一個時辰了吧,嘶——腿都麻了?!?/br> 她將最后一塊點心小心包起來收進袖口,站起來在帶著土味的井底活動了腿腳之后,仰頭看著外面的天色。 圓圓的井口上,被院墻一側(cè)露出的樹枝亂叉遮住半邊,另外半邊則是淺藍帶些灰白的天空,肯定是申時已過,冬季天黑的早,再過不久,夜幕就該降臨,而再過一個時辰,那便是五院藝比最后一項結(jié)束的時間。 “這鬼地方,果然同那人說的一樣難找,小鳳姐和杜荷肯定是著急的很。” 遺玉撿起地上的繩子,比了比長短,足夠甩到井口,可卻沒有借力的東西,又低頭看看腳邊疊放的布塊,還有一些小塊的碎石,輕嘆一口氣,重新坐下。 在井中被困了這一個多時辰,她從沒斷過思考出去的想法,奈何工具不足,盡管她有個聰明的腦袋也無濟于事,只能盼著人來救。 就在遺玉因為井口尚明的天色,樂觀地等著人來搭救時,程小鳳和杜荷卻急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