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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車上的猜測一般,房喬去找了盧中植,依他們看,他此行許是為了打探事情。 見到兩兄妹臉上并無驚訝,反而很冷靜的等他接著說下去,盧中植很是滿意他們的鎮(zhèn)定。 “昨夜他就來找我,自然是給了他閉門羹吃,那時(shí)還沒收到智兒你的信,后來看了信,老夫更是懶得理會他,可這狡猾的小子卻在個早遞了封信進(jìn)我府中,我看了信,只能見他一面。” “信上寫的什么?”遺玉一邊問,一邊去解披風(fēng)帶子,這屋里燒有火盆,很是暖和。 盧中植從袖子里掏出對折了一下的信封,沒有給盧智,而是先遞給了遺玉。 門外傳來敲門聲,走進(jìn)一名下人,奉上茶點(diǎn)之后,才躬身下去。 遺玉凝神將信看完,臉色古怪地起身遞給盧智,又坐回盧中植身邊.捧著茶杯暖手。 盧智垂眼看信: “昨日小婿已至龍泉鎮(zhèn),見過嵐娘母子,岳父現(xiàn)應(yīng)有耳聞,知欲證智兒青白,需尋韓厲下落但今尋此人無異海中覓針,小婿夫其蹤跡十余年,前月方知一人,或與其有關(guān)聯(lián),望見岳父詳談?!?/br> 接著兄妹倆原先的推測,房喬最有可能會先揭了他們的身份,然后逼得他們上門去要證明盧智清白的證據(jù),可眼下看來,卻又不似是那么一回事兒。 就算房喬不知韓厲下落,但他即已拿捏住盧智的把柄,真知道能通過什么人找到韓厲,自己去尋便可,怎么會同盧中植商量韓厲的事,莫非是他找不到那人想著讓盧中植幫忙?那這風(fēng)險(xiǎn)也太大,真讓盧中植找到人,哪里還有他的戲份。 兩兄妹看完信后,皆是冒出同一個念頭:這房喬到底要干嘛? 盧智將信重新折好,塞進(jìn)袖中,抬頭望向盧老爺子,“外公以為,他告知我們兄妹的那些事,有關(guān)韓厲所作所為,是其是假?” 事情的關(guān)鍵的確是韓厲,只聽房喬片面之詞,兩兄妹頂多推測出一些事來,卻是不知真假。 盧中植先是擰了眉,然后道:“他給我看了韓厲親筆寫給他的書信,比照過,是他的筆跡。若說韓厲那小子真是為了你們的娘親,外公覺得那些事十有八九是他做得出來的?!?/br> 遺玉喝下一口茶,盧老爺子的話,印征了昨夜她的推測,想到這里.她才問出心中古怪: “那人真與您說了有關(guān)韓厲的線索?” 盧老爺子臉上帶著不解,“說了,他將這個把月來查到的消息都告訴了我,只說要讓我留心尋找此人,別的有關(guān)你們母子的事猜,半句沒提,然后他便走了,你們說他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br> 盧智卻沒糾結(jié)房喬的意圖,“那個同韓厲有關(guān)的人,是誰?” 盧中植“嘶”了一聲,放在膝蓋上的手扣了扣,才緩緩道:“這人你應(yīng)該不認(rèn)得,就連外公也是頭次聽說,他叫做穆長風(fēng)?!?/br> 盧智雙眼快速地瞇了一下,這一瞬間的異樣極其細(xì)微,盧中植雖然察覺卻沒有多想,可遺玉同他多年相處,卻能從中看出不同。 之后盧中植又將房喬告訴他有關(guān)穆長風(fēng)的事情同兩兄妹講了一遍,也許沒多少消息,不過是這人何時(shí)出現(xiàn)在長安,可能同韓厲的關(guān)聯(lián),還有少許特征等等,根據(jù)這么丁點(diǎn)兒的消息,在人口百萬之多的長安城,找這么一個人,的確不容易。 第223章 我不會 爺孫三人商量之后,終是定計(jì)不管房喬將穆長風(fēng)的事情相告究竟所圖哪般,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找到穆長風(fēng)這個人再說。 已經(jīng)是過了晚飯的時(shí)間,遺玉坐在盧中植身邊,聽著盧智和盧中植說話,端起一盤小點(diǎn)心吃著,時(shí)不時(shí)插上一句。 又過了一刻鐘,盧智將手中變涼的茶杯放到桌上,對盧中植說道:“那咱們就分頭去找,一定要拎在那人之前找到穆長風(fēng),找到韓厲?!?/br> 找到韓厲,便能要得那封蕓娘死前留下的絕筆,還有親眼見到她陷害盧智的證人。 不管房喬將穆長風(fēng)的事情告訴盧中植是何目的,由著他這一舉動,也可以看出,短時(shí)期內(nèi),他是沒有揭開盧家四口身份的打算。 盧中植一想到能證明盧智的清白,一家子認(rèn)祖歸宗的事情便能落下一半兒,便眉眼帶笑,“好,咱們要比那姓房的先找到。” 盧智一笑,沒有再就此多說,反倒是遺玉張口問:“外公,我二哥現(xiàn)在怎樣了?” 盧俊九月便被盧智送到盧老爺子處習(xí)武,如今大半個月下來,遺玉只從盧智口中聽過一次他的消息,只道是吃好喝好,別的再問就問不出來了,這會兒說完正事,她自然就提到了盧俊。 誰知盧中植竟是輕哼了一聲,含糊不清道:“無需掛念他,他好著呢?!?/br> 遺玉還要再問,盧智適時(shí)起身堵了她的話,“那我就同小玉先回去了?!?/br> 盧中植難得能見著遺玉,心中是不舍的,嘴上便留道:“用了晚飯?jiān)僮咭膊贿t啊?!?/br> 盧智道:“來日方長,娘她這會兒還在宅中等著?!?/br> 提到盧氏,盧中植才沒有再留,而是將遺玉放在一旁的披風(fēng)拿起來,小心給她系上,溫聲道: “韓厲那事就瞞著你們娘親,她知道了恐怕受不住。玉兒,外公今日叫你過來,就是不想讓你像你娘當(dāng)年一樣,什么事都被蒙在鼓里,不過看來你大哥也告訴了你不少,你也是個董事的孩子,不像你娘腦子一根筋,外公放心了?!?/br> 遺玉聽了他的話,心中一暖,原來老爺子特意叫她過來,是因?yàn)椴幌胨徊m著,這是一種尊重,也是一種信任。 “外公,您也要注意身體才是,這天寒了,出門要多加衣裳,莫吃冷食,多喝熱水,茶少喝一些,rou食也盡量少吃,您這病更是不能拖,外面的大夫看不好,就請了太醫(yī)到府上,切莫諱疾忌醫(yī)?!?/br> “行了行了,這嘮叨模樣也快趕上你外婆了?!边z玉這番貼心話下來,盧中植心理受用,故意做出有些不耐的樣子,可笑容難掩。 “那我就不啰嗦了,不過我的話,您可記得?!?/br> “好、好?!?/br> 兩兄妹站在一處向盧中植行了個別禮,他起身欲要相送,被盧智攔了下來,“您身體還沒好全,就不要出去吹夜風(fēng)了,我改日再來找您?!?/br> 盧中植剛要反駁,便被遺玉拉著手臂輕輕晃了兩下,嬌聲道:“外公若是出去吹了風(fēng),小玉該要擔(dān)心了,晚上會睡不好覺的?!?/br> 盧老爺子這才沒有堅(jiān)持要送,看著他們出了屋門,又走回椅子上坐下,品味著剛才親孫女的撒嬌,臉上正在樂呵的時(shí)候,突然一拍扶手,“到底還是漏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