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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忍著痛輕輕應(yīng)了一聲。 “大哥就在這兒,你身上有傷,乖乖趴著不要動,好好休息?!?/br> “嗯...”知道盧智就在身邊,遺玉放心不少,蒼白的小臉貼著光滑的絲枕,心里想著剛才那場似夢如幻的談話,肩上的痛感因她的分神減緩不少,不大一會兒她便沉沉睡了過去。 此時已近黎明,一夜未眠的盧智坐在床邊的小凳上,透過紗帳隱隱看著靜靜趴在床上的遺玉,臉色很是難看。昨晚在太醫(yī)給遺玉處理傷口時,魏王便傳了探子將他離開之后宴席上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講了,聽完了事情的經(jīng)過,盧智并沒在魏王面前表現(xiàn)出任何不妥,直到這時身邊再無旁人才將情緒外露出來。 他真沒想到高陽會過分如此,堂堂公主卻心思那般歹毒,既惱怒自己的離去給了她可趁之機,又對醉酒不醒的盧俊氣的咬牙切齒,昨晚他們跟著魏王一同回了杏園后,便有人將盧俊也扛了回來,被他一盆冷水潑醒后就丟在院子里,他下了決心要給盧俊一個教訓(xùn),這會兒還讓他在外面跪著。 至于高陽,原本相處來的那點情誼現(xiàn)下早已煙消云散,這件事他更不會就這么算了,這個虧吃的太大,仿若重重一棒狠狠打在他的腦袋上,若不還回去又怎解得了他心頭的怒火。 等到遺玉第二天中午睡醒,一直守在床邊的盧智囑咐了她在這里好好養(yǎng)傷,又交待了一些事情,便帶著面都不讓她一見的盧俊回了龍泉鎮(zhèn)去。 暫且不提盧智回家之后如何同盧氏交待,當(dāng)晚遺玉又發(fā)起高燒,折騰一夜方才消停下來。雖然她遇刺時止血及時,之后救治得當(dāng),但那一匕到底是直直透傳了她的肩膀,傷到了筋骨,因此她在床上整整趴了三天身上才有些力氣,期間有專門的丫鬟為她凈身喂飯,除了每日三次要喝的藥苦了點,外加肩上正在愈合的傷口又疼又癢外,她也沒什么可抱怨的。 到了第四天,卻仍不見盧智過來看她。遺玉一早便得了太醫(yī)的批準(zhǔn),被丫鬟小心翼翼地?fù)Q上了輕便的精絲襦裙,扶著出了臥房。 早有人在小院中一棵杏樹下布了軟塌,遺玉右側(cè)著身子斜躺在上面,依靠在松軟的繡墊上,側(cè)目看著樹梢上尚未落盡的梅紅色杏花,微微有些失神。 直到身邊伺候的兩個丫鬟突然的出聲,才讓她回頭看去。 “王爺。” 來人身著一襲玉色錦衣,黑發(fā)銀冠,體形修長,衣擺與襟邊處的繡紋,隨著他穩(wěn)穩(wěn)的步伐在陽光下折射出點點金彩,待他緩緩走近,立在軟塌后面的兩個丫鬟早就面色微紅地垂下了頭。 遺玉怔仲地望著來人愈加清晰的面容,恍然似又回到了三年前薄荷草長出幼葉的那個午后,在龍泉鎮(zhèn)的小院中,初見那雙青碧眼眸的時分。 “恩、恩公...” 雖身形有變,可她還是一眼便認(rèn)出了眼前這人,正是當(dāng)年那個眸生異彩的少年恩公常公子,只是三年未見,這人本就妖冶的面容愈發(fā)生地讓人目不干敢視起來。 第七十七章 魏王李泰 看著走到她身前三步處停下的俊美青年,遺玉在一開始的震驚后,腦海中幾道光影掠過,臉上的驚訝之色更濃。 常公子和魏王原來是一個人,當(dāng)年伸手救助她們母女的少年恩公,乃是當(dāng)今皇上勝寵正濃的四皇子李泰! 這雙眼睛遺玉絕對不會認(rèn)錯,再聯(lián)想到昨夜盧智被人叫走,后又同魏王一起出現(xiàn)在高陽的宴席上,似乎有些事情逐漸變得清晰起來――盧智是知道常公子有一雙與眾不同的眼眸的,聰明如他,在長安城呆了整整三年,又怎么會毫不知情,鬧了半天竟是她們母女被蒙在鼓里,每每還朝閑容別院送東西去,卻不知盧智已經(jīng)和“常公子”搭上了線。 遺玉強壓下心中的郁悶,對上常公子,或者叫李泰更準(zhǔn)切,對上他一雙神色不明的異瞳,苦笑著就要撐著身子起來拜見,這可是正兒八經(jīng)地王侯,哪容得地人家站著她躺著。 不想李泰卻低聲道:“躺著吧?!?/br> 遺玉猶豫了一下還是躺了回去,她還記得這人的性子,乃是個說一不二的,自己若是強為了規(guī)矩去頂觸他,反而不美。 微微錯開視線不去看那張會讓人失焦的面容,遺玉恭敬地應(yīng)道:“多謝魏王。”這幾日她喝多了補品,聲音不似起初兩日那般有氣無力,只不過其中隱含的一絲苦意卻是只有她自己清楚。 “傷口還疼么?” “好多了?!边z玉垂頭乖乖地應(yīng)答,暗道三年不見這人說話倒是會主動問話了。 見她如此回答,李泰微不可察地輕輕點頭,而后又朝前走了一步,對著躬身站在軟塌兩側(cè)的丫鬟輕擺了一下手,她們便小步退了出去。 這下院中只剩他們兩人,李泰又朝前走了一步,已經(jīng)是站在了軟塌一側(cè),遺玉只覺周圍空氣凝滯,壓力陡增。 “為何要替本王擋那一下。”李泰轉(zhuǎn)身背對著她,低沉的聲音帶著些許的疑惑,若不是遺玉向來敏感,恐怕還當(dāng)這人是嫌棄自己多管閑事,專來質(zhì)問她的。 只是這問題讓她如何回答,難道要老老實實地告訴他,因他那晚衣衫顏色同盧智極為相近,她一時眼花才撲了過去?不知道她若真這么說了,是不是會被人直接架著從這園子中扔出去。 這幾日來三餐皆是細(xì)致到極點的菜品,半晌的茶點單看賣相就知道價格不菲,她身上一日一換的衣裳哪件不是輕薄色正的宮緞......被人這么待見著,傻子都知道為什么。 她雖不想借此居功,卻是打算好好在這園子里養(yǎng)一陣子傷,幾日沒見盧智過來,必是成功對盧氏瞞下了她受傷之事,與其被送回家去讓她娘cao心,倒不如安安生生地留在這里,吃人家的住人家的,也解了她白白挨這一刺的郁悶之情。 “嗯?”見她久不回答,李泰又轉(zhuǎn)過身來,低頭俯視著斜靠在軟塌上的少女。 遺玉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待要應(yīng)他,恰好迎上他轉(zhuǎn)身投來的視線,看著他眼中點點隱晦的神光,她張了張嘴,又重新低下頭去。 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她說不出口,不知為何,就是不想騙他。 一聲輕笑溢出,遺玉驚訝地猛然抬頭,若不是剛好捕捉到那人唇間微微勾起的角度,還當(dāng)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盧智怕是再不敢穿那件藍(lán)衣了?!?/br> 遺玉心頭猛跳,肩上的麻癢之感頓時強烈起來,尷尬地望著李泰又恢復(fù)到一片平靜的面容。 “也好,當(dāng)年救你實是意外,如今被你還了回來,也算是兩不相欠,好好養(yǎng)著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