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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玉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快中午才醒,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的她首先看見的就是頭頂?shù)哪绢^房梁,耳邊斷斷續(xù)續(xù)傳來女人和小孩的低語聲,她才知道自己并沒有做夢,而是真的穿越時空,變成了一個唐朝農(nóng)家小姑娘,最重要的是她現(xiàn)在有了親人。 使勁用鼻子吸了一口空氣忍住了酸意,遺玉從有些硌人的板床上坐了起來,清了清嗓子大喊了一聲:“娘!” 眨眼的功夫盧氏就從外面的院子跑了進(jìn)來,后面還跟著兩個小尾巴。遺玉把目光送他們?nèi)四樕弦灰粧哌^,然后大大的綻放了一個笑容。 “小玉你可醒啦!娘不讓我吵你?!北R俊撅著嘴跑到床邊坐了下來,有點委屈地跟遺玉抱怨。 遺玉笑嘻嘻地看他,甜甜的喊了一聲“二哥”,一下子便讓盧俊喜笑顏開。又扭頭喊了盧智一聲“大哥”,眼尖的瞄見他的臉竟是微微紅了起來。 “好了,給你小妹收拾下,娘去熱飯?!辈恢朗遣皇清e覺,遺玉隱約送盧氏的聲音里聽到了一絲哽咽,但看她的臉上卻是帶著笑的。 吃過午飯,盧氏領(lǐng)著三個小孩兒坐在院子里的大石頭臺子上曬太陽,自己也拿了份繡活兒在做。遺玉一邊笑瞇瞇地應(yīng)付著一旁哄逗她的盧俊,一邊去留神盧氏的手工。 見她一手穩(wěn)穩(wěn)地拿著刺繡用的圓形繃子,一手針線在上面來回穿梭。遺玉看了甚是好奇,雖已知盧氏是會繡些東西的,但看見古代人真人做女紅到是頭一次,也不知道和現(xiàn)代的那些十字繡是否有什么不同。 于是她便往盧氏旁邊湊了湊,那布料瞅著到像是絹帛而不似他們身上穿的粗布,手帕大小的樣子被花繃子扣著,上面只起了個頭,有著點點翠綠罷了。但這會兒盧氏手指上下翻飛,幾股不同顏色的針線在白色的絹帛上來回穿梭,一陣功夫之后,那原本空無一物的玉白絹面上一角處就多了一只翠綠的蜻蜓,雖然棉線的顏色不比現(xiàn)代的正規(guī),但是這只蜻蜓的樣貌全是無比生動,薄薄的翅膀似是輕輕震動,小到它的眼睛都可以清晰地辨別。 盧俊見她分神不理自己,就拉了她的小手問:“小玉看娘做活???” 遺玉回頭道:“嗯,好看?!边@話到是沒假,現(xiàn)代人的服飾和小物件都是用機(jī)器印花,偶爾有個刺繡的地方也是用機(jī)器收拾的。要說她上大學(xué)時,也跟著朋友玩過一陣子的十字繡那樣簡單又帶圖樣的東西,可不比這正兒八經(jīng)的秀藝,當(dāng)時她就是做個手心大小的手機(jī)鏈也花費了一個星期有余,到最后也只是依樣畫瓢而已。 因此對盧氏這樣一時半會兒就繡了個圖形出來的手藝,她確實佩服的緊。再想想盧氏剛才的手法――遺玉突然楞住了,眼神還直勾勾地盯著盧俊,那呆呆的眼神嚇得他連忙伸手推了推她。 “小玉你怎么了!” 遺玉這才回神,見到盧氏和盧智已經(jīng)都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緊張的同盧俊一起看向她,不由地有點歉疚,知道他們這是怕自己再傻過去。 “漂亮。”于是遺玉又用手指了指盧氏膝蓋上的東西,這才讓母子三人重新散開了眉眼。 盧氏又重新?lián)炱鹆丝囎永^續(xù)繡她的東西,嘴上對著遺玉說道:“玉兒以后可不興這樣,嚇壞娘了。你要喜歡女紅,等年紀(jì)大點再學(xué)罷,娘親自教你,咱這份手藝可是你外婆祖上親傳的正經(jīng)八百的蜀繡,是傳女不傳親的?!?/br> 盧氏還在不停地和她嘀咕,遺玉雖然表面做出聆聽的樣子,但心里卻是一片疑惑,腦中想的依然是剛才盧氏上下翻飛的手指。 適才同盧俊講話時,她驚奇地發(fā)現(xiàn)盧氏剛才繡蜻蜓時的一針一線竟很清晰地印在她腦子里,不同于穿越前記憶時的困難。這是怎么回事兒?什么時候她的記性變得這么好了? 按下心驚,她又悄悄瞄著盧氏做了一會兒的活計,直到發(fā)現(xiàn)無論幾次撇開眼去回想,都能大概能清晰記住盧氏的換線和入針的步驟,心下更是頓時轉(zhuǎn)驚為喜。暗道這穿越之后她一向拿不出手的記性還變好了不成? 她明顯感覺到自己記憶力的上升,于是迫不及待地想再找點別的事情試一試。 眼見一旁的盧智手里捧著一本線裝的薄皮書看的仔細(xì),于是便佯裝好奇又湊過他那邊去,母子三人全當(dāng)她孩童心性也不在意。而她卻快速地把盧俊手上的那頁文字大概掃了一遍,再微微撇開眼睛回想,卻是用了好大的毅力才按捺住激動的心情。 她的記性真的變好了,盧智手上那本書全是繁體楷字,她雖然是學(xué)中國文學(xué)的,但對繁體字也只能算的上是看懂,畢竟在現(xiàn)代的時候她是一個資質(zhì)平庸的人??墒莿偛拍前儆鄠€字的一頁繁體文,她卻僅看過一遍就能大概回想起來那書上七分內(nèi)容來。 盧智見對面這小人兒湊到自己身邊竟也佯裝起了看書的模樣,雖然有趣的只當(dāng)她對看書識字聲了興趣,不由抬頭對盧氏說:“娘,現(xiàn)在小玉也清醒了,要不您也教她識字吧,或者我教她?” 遺玉這才收起了興奮的心情,又扭著小屁股坐到了盧氏跟前,目光卻還瞄著盧智手中的書本,心里想著,自己這是活了二十年,腦袋第一次這么好使,給美的不著邊兒了。 盧氏摸了摸遺玉的小腦瓜,應(yīng)聲道,“還是我教,你要放牛又沒空帶她,俊兒也不喜讀書,娘教你們倆都過來了,自然是得親自給你meimei啟蒙的?,F(xiàn)在玉姐兒才四歲,正是該認(rèn)些個字的年紀(jì)了,我看她這回是真的好了,只防著以后不磕著碰著出什么問題,怕是以后咱家又多個聰明的姐兒呢?!?/br> 兄弟二人聽了母親的話都笑著應(yīng)和,遺玉卻有些個納悶,就算放到現(xiàn)代也沒聽過鄉(xiāng)下的孩子有識字啟蒙之說,怎么這一家卻是如此與眾不同? “唉,娘教的自然是好,比起鎮(zhèn)上的先生也是不差半點的?!?/br> “哥你又去鎮(zhèn)上私塾啦?”一旁的盧俊打岔,讓盧智神色繃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盧氏一眼,見她臉上依然帶著笑容,沒有半絲不滿,這才輕松一口氣緩緩回復(fù)。 “嗯,就是前個趕牛去了趟,想著再借本書來,只是沒成事?!?/br> 遺玉看他提到“書”字雙眼就發(fā)光,又想到之前娘喊她書呆子,暗道這大哥果然是個好學(xué)之人,沒準(zhǔn)現(xiàn)在好好讀書,以后還能謀個功名。唐朝是有科舉制度的,大哥只要有才學(xué)就有當(dāng)官的前途,真混個古代公務(wù)員干干,全家也就脫貧致富了。 盧氏聽了他的話,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抬頭便道,“智兒這論語可是讀完了吧,怎么也沒的跟娘說一聲。借書還是別去了,鎮(zhèn)上那個先生我也見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