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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別扭,十弟妹想不通,就趁大家都在說出來排解排解?!?/br> 四爺就歪在炕上看著妝臺前的蕭歆, 說道:“那夫妻倆就是孩子心性,鬧的時候猴急白臉的恨不得不跟對方過了, 好的時候不也是膩膩歪歪的旁若無人, 你也不用勸太多, 等再過兩年自然就知道事理了?!?/br> 這是把人家當(dāng)孩子對待了。 不過那兩位也的確是有那么點意思, 不管看著多熱鬧,都像是鬧著玩的。所以大家也都不搭理, 何嘗不是知道他們不會真的怎么樣。 “不過我看十三弟妹那樣,倒好像是又有了。”去里頭更衣洗漱的時候還繼續(xù)說道:“看樣子她自己還不知道呢,前面一直忙著沒空問她, 明天我上她們府里看看,這回可不能大意了?!?/br> 四爺?shù)囊暰€跟著蕭歆的聲音就落在了圍屏上,里面點了幾盞燈,透亮的很,連蕭歆的一舉一動都清楚的映襯在屏上,四爺就好整以暇的看著,嘴上隱隱帶起了笑,“咱們喝點酒吧?!?/br> “這怎么還興起喝酒了?!笔掛斐鲱^來,她已經(jīng)換好便服了,這會兒正一邊系著帶子一邊走回出來。 四爺就拉著蕭歆讓她坐到自己身邊,才繼續(xù)說到,“這不是讓福晉陪著勞累了這么久,喝點酒松快松快,爺陪你喝如何?!?/br> 蕭歆挑眉,這人可是難得喝酒的,倒是很想看看他喝醉之后是個什么樣的。這便讓人拿了兩壺上來。 這夫妻倆喝酒可不像爺們之間那樣的,說點關(guān)于孩子的不被彼此知道的小事,可比任何下酒菜還可口,又增添了一些曾經(jīng)錯過的趣事,心里也是滿足的。所以這吃起酒來自然也就是不知不覺就把兩壺酒給喝到底了。 至于誰喝的多誰喝的少,蕭歆已經(jīng)不記得了,不過看四爺那樣子,應(yīng)該是沒少喝。只是人家這會兒還能穩(wěn)穩(wěn)的坐著,說明離喝醉還有距離,這便打算讓人再拿一壺酒來,就她的酒量,放倒四爺應(yīng)該是綽綽有余。 “行了,差不多就行了,剩下的咱們留著下回再喝?!彼臓敺鲎∈掛醽淼谷サ纳碜?,這人一下就倒進(jìn)懷里了,不過意識還在,還伸手摸了摸四爺?shù)哪?,“爺你喝醉了吧,我怎么感覺你開始晃了。”說著還癡癡的笑了起來。 四爺?shù)故菦]看過福晉這面,還循循善誘道:“那你得給爺解解酒才行?!?/br> 蕭歆真就爬起來準(zhǔn)備讓人去煮解酒的,不過被四爺拉了回來,“不用解酒湯,你就可以做到?!?/br> 見蕭歆一臉茫然,四爺也不急,還咬著她的耳垂細(xì)細(xì)碎碎的教導(dǎo)著解酒的法子。那位聽的朦朦朧朧,不過是把四爺給推倒了,笑瞇瞇說道:“你真是越來越壞了爺?!毕乱凰簿烷_始拉扯四爺?shù)囊聨?,不過眼神開始打飄,本來可以輕松做到的事,這會兒卻顯得格外艱難。 四爺就有點受不了了,衣帶本來就是隨意系著的,這眼看就要被打上死結(jié)了吧。果然是最后兩杯酒不該讓她喝,這便翻身把人按了下來,還替蕭歆寬解了一回。就這,還惹了疑問,“爺是要替我解酒嗎?我沒醉……” 四爺把福晉的小嘴吃了一回,越發(fā)覺得這人開始迷瞪了,任你如何擺布,身子都是綿軟的,好不容易要了一回,還食髓知味著,人家已經(jīng)蜷縮著身子,叮嚀一聲睡著了。 四爺在蕭歆背上嘬了幾口,平時這樣早就渾身顫栗著呼吸紊亂,這會兒卻是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四爺雖有不滿,到底不想再折騰蕭歆,還悉心的替她把衣裳穿好了,才再摟著睡下。 第二天蕭歆回憶昨晚種種的時候也是有點懊喪,細(xì)節(jié)雖然記不太清楚,大致還是記得的,她這是被四爺給框了吧? 這便趁給四爺系腰帶的時候狠狠收緊了帶子,再順手在他腰眼子上掐了一把。惹的四爺差點沒跳起來,還扣著蕭歆的手,“這好好的怎么又掐上了,不是說好了不掐腰眼的?!边@把人給疼的。 蕭歆才不理會四爺?shù)难b模作樣,雙手往人家脖子上一掛,“昨兒喝的不盡興,今晚繼續(xù)可好?!?/br> 這是記仇了。 四爺抿嘴,雙手也跟著摟上蕭歆的腰,“那感情倒好,爺也覺得不得勁兒呢。不過晚上可能回來的有點晚,你還記得別睡著了才是?!?/br> 可真等到半夜人回來的時候,蕭歆哪里還惦記著這茬。傍晚的時候下了一場雪,到現(xiàn)在還飄著雪花,她也不知道四爺去哪了,心里也是跟著擔(dān)心。 果然人回來了,肩膀上還落著雪沫子,“伺候的真是太不經(jīng)心,這大晚上的,凍病了可如何是好。”這邊緊著給人解扣子,換衣裳,就嗅到了酒味,“爺還真喝酒了。”這才發(fā)覺四爺?shù)难劬Χ加悬c發(fā)紅。 毫無征兆的,四爺就把蕭歆給摁到了墻上,“先別鬧了,緊著去洗洗吧?!笔掛н€沒來得及把人推開,嘴就給堵上了。 一上來就這樣的,這也是鮮少有過的激烈,蕭歆直覺要招架不住了,嘴唇就被四爺給咬了下去,痛呼聲才發(fā)出來就又被淹沒在了更深沉的索取下。 都不是年少輕狂不經(jīng)事的人,猛不丁來這么一下,竟還讓人生出了從來沒有過的情竇初開的感覺,就好像情人第一次嘗禁果,讓人忍不住想要戰(zhàn)栗。 蕭歆的回應(yīng)完全抵不過四爺?shù)臒崆?,就這么一會兒功夫,衣扣都被扯開了。怎么回到床上的都忘了,只是在一次次的你來我往之后才聽四爺說了句,“你不是想看看爺喝醉的樣子?!?/br> 就是這個樣子嗎?這也叫喝醉嗎?蕭歆這一扭頭看去,人家已經(jīng)伏在她肩膀上沉沉睡去,手腳卻還纏磨在她身上不放。 只是這人是碰巧在外面喝了酒回來,還是特意讓蕭歆看的才喝成這樣回來?蕭歆覺得四爺應(yīng)該不至于做這么楞的事,應(yīng)該是剛好有應(yīng)酬,就這么給趕到一塊兒了吧。 不管怎么說,四爺夫婦在內(nèi)宅是難得過了一段郎情妾意的日子。等皇上去巡幸歸來的時候,就把京郊的那處園子賞給了四爺,說是法會辦的好,二世章嘉回去后又傳播了朝廷的善意,西邊已經(jīng)決定還繼續(xù)派人入京傳教。 “之前討論了那么久也沒個定論,怎么就想給起圓明園這么個名兒呢?!辈皇呛寐牪缓寐?,皇上定的,誰能說不好。只不過,“這該不會是因為要賜給爺?shù)?,而爺在佛家里的法名是圓明的關(guān)系吧?”這也太隨心所欲了,感覺連想都不要想。現(xiàn)抓一個就是了。 四爺笑道,“也就你會往這上面想,其實圓明二字是出自佛教,指的是阿賴耶識。”知道蕭歆對這些沒有太多了解,也不去往深了解釋,還道:“當(dāng)然也可以通過儒家的思想來解釋,所謂有形之體是周正的,而無形的內(nèi)心之光則是明亮的,是為正大光明。” 說了這些之后,四爺也是感嘆,“皇上旨意深遠(yuǎn),又豈能易窺。不過爺?shù)故欠戳斯艜?,結(jié)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