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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干坐著想了很多,還是林嬤嬤叫了好幾聲才驚醒過來,看著屋子里點起的燈,揉了揉臉,問:“什么時辰了?!币暰€卻已經(jīng)朝自鳴鐘看去,都快六點了。 林嬤嬤就說:“這八福晉又做什么來了。”瞧福晉憂心忡忡的,看著就讓人不放心。 “她還干嘛,左不過見不得別人懷孕。”蕭歆不想說這個,就八福晉能這么毫無顧忌的跑來刺探,說明她也是懷疑自己的,如今這樣等于她二人都在對方那里揭底了。 真是,好不容易穿了個有身份的,還這么讓人不省心。之前因為在前門大街上看見過那家糕點店,心知這個世界不止她一個穿越的,就已經(jīng)提高了警覺。 看現(xiàn)在這樣,以后更要小心謹(jǐn)慎才是了。不說會不會被揭穿,只八福晉的陣營就很讓人頭疼。 見林嬤嬤一臉的擔(dān)憂,蕭歆暫時先甩開這些念頭,讓擺飯上來,“把大阿哥叫回來用飯吧?!痹俨环稚⒆⒁饬?,腦殼都要琢磨痛了。 八福晉回去后也是想了很久,就四福晉最后的表現(xiàn)雖然看起來沒什么破綻,可這也不能斷定她就不是。聯(lián)想他們府上的側(cè)福晉生三阿哥前后的事,那位的確是變化很大,從上到下就跟換了個人一樣。 可這一個人再怎么變,本性總是難改的,要說遇上什么大喜大悲的事致使人移了性情也是有的。 比如說是因為弘暉沒了,四福晉轉(zhuǎn)性還情有可原,可這只是因為側(cè)室生了兒子就變了樣,怎么都有點牽強,又不是生第一個,就李氏這前前后后的可都生了四個,前面也不見這樣? 是以八福晉不管四福晉有沒露餡,都斷定她的芯子已經(jīng)易主了。 在往后的處事上,自然又是要做另一番打算。 嬤嬤見福晉回來也不著急讓擺飯,只是神色復(fù)雜的在那剪著燭花,還小心說道:“福晉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家里的舅奶奶幾次來信,要不先送兩位表小姐過來住著,要是貝勒爺……” “掌嘴?!卑烁x怒眼看去,“本福晉同貝勒爺?shù)母星閹讜r需要靠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來維持,舅奶奶?!北亲永锖叱鲆宦?,“你若是覺得在這兒不好,大可家去?!?/br> 嬤嬤嚇得立時跪下掌了自已幾嘴,她素來是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氣,主意大的不是誰的勸進都能聽??蛇@都這么多年了,不說她這個一手把福晉養(yǎng)大的嬤嬤,那王府里幾位舅老爺奶奶每每來信催問也是讓人作難。誰不是盼著福晉好,這要是她自己能生,誰愿意找別人。 但這感情的事誰又說的好,如今年輕貌美的什么都好,過幾年看看,男人還不是那樣都愛個新鮮的,女人再霸道也得有個兒子傍著才是最終的依靠。 見福晉沒再發(fā)難,嬤嬤這便又硬著頭皮說道:“要說道理,福晉肯定比誰都懂。貝勒爺重情重義大家也是看在眼里的,宮里的娘娘興許不會插手這些,可皇上那里就難說了。您看看前面幾位皇阿哥,哪個沒被賜人下來。如今貝勒爺被委以重任,回來指定是要受嘉獎的。奴才也是怕有這一遭,與其到時候作難,何不現(xiàn)在就先把人接進來,也好堵了別人的嘴。其他的還不是關(guān)起門來的事,誰又能知道。” 八福晉心思斗轉(zhuǎn),就算要培養(yǎng)固寵的勢力也不能找外祖家的,一個個的什么貨色別人不知道她是再清楚不過。 回頭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嬤嬤,伸手扶去,“我知道嬤嬤做什么都是為我好,不過這件事我有自己的章程?!边€招手示意嬤嬤附耳過來,竊竊私語了一番,不在話下。 而還在江口的幾位爺,也陸續(xù)收到了京里的消息。 四爺沉默了很久,他就知道早晚會有這一遭。 但就如大師說過的,福禍無門惟人自召,這次的事怨不得別人。 而且有的時候看著不好未必是壞事,起碼他被禁了,就不會再被裹挾進太子的事里。 只是沒想到弘暉竟然有膽子去看望十三,剛聽說的時候四爺可是心驚了一陣,等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后,反而又覺得很欣慰。 又從皇上的態(tài)度中看出,十三弟這回看著像是攤上大事,但其實也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皇上除了要以此震懾太子,無非就是要看看他們這些兄弟的態(tài)度以及朝臣的動向。 于是四爺著手就寫了封信,內(nèi)里是一句不提給十三求情的話,除了在江口的一些進展情況,再就是各種問候。又說最近時常夢到一些小時候的事情,頗有感慨,要不是自己出宮的時候十三十四都還小,或許還能多看顧他們幾年之類種種,事無巨細(xì),竟也寫了好幾頁紙。 關(guān)于十三的事,直郡王哪里看不出老爺子要玩什么把戲。這都幾十年了,玩來玩去還不是老三樣,偏偏老爺子還玩的很歡。有眼色的臣子多半是會順著哄著,而那些沒眼力見兒的不就是要著了老爺子的道嗎。所以他也不給十三求情,只是暗地里給一些心腹大臣傳話,只抓著太子欲裹挾進張獻忠寶藏一事大做文章就行了,反正已經(jīng)夠亂的了,也不怕更亂。 三爺?shù)故窍胧∈?,直接找四爺讓他在寫的信里?lián)上自己的名,也不問四爺有沒寫信,寫了什么,就這么篤定的耍起了無賴。 四爺也是料到了一樣,只說:“這原本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就三哥的筆墨功夫,這是高看弟弟了。只可惜三哥來晚了,昨兒夜里就送出去了,這會估計已經(jīng)到安徽了?!?/br> 三爺就搖頭失笑了,還點了點四爺,“老四就是老四,什么時候都不讓人輕易占去便宜?!辈蛔屓苏急阋艘簿退懔?,說出口的話讓人聽了一點都不順耳。 八爺因為智囊何焯回鄉(xiāng)丁憂歸來,促膝長談了一整晚。 “家小就先派人送進京去,先生的女兒還按原來說的住在內(nèi)宅,福晉會親自照料起居?!币姾戊滔胪窬埽€抬手摁了摁,繼續(xù)說道:“先生也別多慮,這原本就是福晉的意思,她只會當(dāng)己出一般來對待,先生大可放心?!?/br> 何焯還是站起來作揖,“何某何德何能,蒙八爺如此厚待?!?/br> 八爺素來是知道漢人書生的規(guī)矩大,而且何焯在江南的士族眼中有著極高的聲望和影響。對待這種讀書人,絕對不是一般清客可媲,八爺也從來不吝惜拉攏。 要知道南方讀書人之多,入仕為官者多為南人,所以說南方的士族可以影響整個官場都不為過。 而他們滿人要想統(tǒng)治好漢人居多的國家,自然是要把讀書人先拉攏好。 就是皇上,也很看重八爺同何焯交往,其實就是這個道理。 八爺親自給何焯續(xù)了杯熱茶,笑道:“你我相處亦師亦友,何必拘泥這些?!弊氐阶约旱奈恢蒙?,才再說:“眼下這件事倒是想聽聽先生的意見?!?/br> 何焯就說:“皇上平時放縱太子同直郡王他們踩高貶低,無非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