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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去刨。我們這里攏共不過二畝地,而且還都是府里的奴才翻過一遍的,你尚且經(jīng)受不住這苦楚,可想普天下那些成日里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莊稼人又該是何等艱苦?!?/br> 弘暉恍然:“所以每當(dāng)碰上災(zāi)年,皇爺爺總是要下令當(dāng)年免稅,抑或連免三年。這是體諒百姓疾苦,也是與民生息?!?/br> 蕭歆就忍不住摸了摸弘暉的頭,“咱們這樣的人家想要體會百姓生活畢竟是難的,可是現(xiàn)在的生活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先人打下這片江山,不是靠某一個人來守,而是咱們愛新覺羅所有的子孫一起來守護(hù),才能完成的千秋大業(yè)?!?/br> 弘暉就很鄭重的點了點頭。 四爺回來的時候正好撞上要去花園的林嬤嬤,聽說福晉正帶著大阿哥在花園里翻地。乍一聽倒是驚訝,但隨即就覺得有失體統(tǒng),堂堂一個福晉竟然帶著阿哥在家務(wù)農(nóng)。不說讓滿府上下的奴才笑話,就是傳出去也是不好聽的。 正急忙忙的趕過去,沒曾想?yún)s聽到了母子倆的一番對話。 不說有什么錯處,卻是很顛覆他的認(rèn)知,心里的感覺也是有了微妙的變化。 這人就好像脫胎換骨了似的,不僅不困于內(nèi)宅權(quán)利了,就是對有繼承權(quán)的嫡子也不再灌以嚴(yán)格的管教。 蕭歆猛的看到四爺也是嚇了一跳。 但見他臉上陰晴不定的,心想八成是不爽動了他的花園。這便趁他開口前拎著弘暉湊上來,“爺這一路可還順暢?!币膊坏然卮?,又指著菜圃笑道:“您瞧我把這兒弄個菜圃可好。這眼看馬上就入冬了,把暖棚蓋上,種上些綠葉菜,爺冬天也不用饞著沒青菜可吃了。”誰又能想到這位不聲不響的就回來了,原本還想著他沒這么快回來,等這個菜棚子里的菜長好了,他看到的時候也許就不會生氣了吧?這會回來,蕭歆的心里也是沒底的很,他要是真動怒,估計都能把這個菜棚給拆了? 四爺睨眼,合著這么做都是為了爺? 可瞧著眼前這一對母子倆光著腳,一身的泥,巴巴的等著夸的樣子,他倒是也說不出口再責(zé)難的話。 “緊著去洗了,仔細(xì)著涼?!闭f出口的話,卻還是偏生硬了些。 蕭歆噯了聲,拉著弘暉就趕緊回去了。徒留四爺一個人站在花園里,看著兀的多出個菜圃來。心里多少還是有點不得勁兒的。 他這個院子可是請人精心設(shè)計的,哪里該布什么景都是有說頭的。尤其這個花園最得他的喜歡。 可如今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能給拆了不成?那不是要打福晉的臉,這好不容易才緩和了關(guān)系。除非日子不過了,才找不自在。 這便在心里默許了蕭歆的行徑。 等晚上洗漱畢了,四爺早早的就把弘暉打發(fā)回他自己的屋子去了。 “爺這一路上定是辛苦了,瞧您清減了不少呢?!闭f著還打算叫個人進(jìn)來給他捶捶背捏捏肩,松快松快。 四爺卻不需要這服務(wù),只讓蕭歆坐到自己身邊,“沒事,不過是苦夏?!?/br> 蕭歆瞟了一眼,這眼看就要秋分了,您還苦哪門子夏。 再想想之前寄來的家書,得,這就是位挑食的主,估計是吃不慣外面的東西,才把自己給糟踐瘦了。嘴里卻說,“沒事兒,回家了總能補回來。” 四爺幾不可見的笑了一下,拉著蕭歆的手,靠在床頭,嘮起了嗑?!盃?shù)故菦]想到你還能放下身段陪弘暉去做這些事情?!敝傅氖欠?。說著就感慨起來,“咱們皇家這些子孫就是事事都太理所當(dāng)然,對天下蒼生少了一份愛戴之心,只知利己,忘了什么是長治久安之道?!?/br> “都是不知疾苦為何物的龍子鳳孫,這也是難免的?!睅Ш霑熑ヅ俚?,她主要的目的其實不過是想讓他了解了解餐桌上的菜是怎么來的,要有機(jī)會認(rèn)識五谷,那也是很有益的實踐課程。不過對于四爺?shù)脑?,她可不敢邀功,“我一個關(guān)在內(nèi)宅的婦道人家能有什么見解,要說教導(dǎo),還是得爺。” 四爺點了點頭,“弘暉這孩子資質(zhì)還是有的,就是膽子小了些?!币娭诵卸Y問安,你不問,再不多說一句。 蕭歆心里白眼,連兄弟都要忌憚三分的人,兒子要不怕才奇怪了。嘴里卻說,“既然爺也知道弘暉膽小,有時候更應(yīng)該多給他點鼓勵?!闭f著就把上次弘暉說到直郡王時兩眼放光的事說給四爺聽了。 四爺聽了很是深思了一會兒,倒也沒再說什么。 只是第二天一早四爺就起了。 蕭歆以為這是要進(jìn)宮交差,這便撩起帳子,邊打著哈欠邊說,“爺吃點再出門吧?!?/br> 四爺回身坐床邊上止了蕭歆的動作,“你這日子過糊涂了?皇上這會兒還沒回京。爺帶弘暉去馬廄挑匹馬駒就回來,你且再睡一覺,等回來再吃不遲?!闭f完,還替蕭歆攏了攏頭發(fā)。 蕭歆這才想起來,在四爺去江南的時候,皇上帶著幾個阿哥并幾位娘娘去了熱河。 她來了這幾個月還沒真正進(jìn)過宮給德妃這個婆婆請過安,只是在皇上的儀仗出京的時候隨大流的在城外送了行,卻依然沒機(jī)會跟德妃說上話。 再一琢磨四爺?shù)脑挘耙淮笤绻掷涞?,等出了太陽再去不遲,弘暉今兒難得不用上課,讓他再多睡會子唄?!?/br> 四爺走到門口又收了腳,回眼看向半裹著被子的福晉,心莫名被撩拔了一下。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抿嘴道:“來年可就八歲了,上不上課的也不能慣這習(xí)慣?!闭f完,甩了簾子就走了。 蕭歆腦子突然就嗡了一下。 這才想起來,八歲可是弘暉的一個大坎,之前總以為自己來了就可以扭轉(zhuǎn)一切,不管發(fā)生什么自己還有金手指,又有空間的泉水,沒有什么可以難倒她。 可是說到底她根本不知道弘暉具體出事的時間,以及緣由。 好像之前所做的種種努力就要被推翻了一樣,這讓她有種無處著力的挫敗感。 帶著這種緊張的情緒,蕭歆渾然不覺攆了廚下伺候的,顧自切起了菜,煮起了飯,然后就失手了。 不僅飯菜咸淡不勻,還把自己的手指給切了一個口子。 嚇得幾個伺候的丫頭直哭,就怕四爺回來怪罪他們不經(jīng)心。 再說四爺看到?jīng)]有睡懶覺的弘暉,心里就高興了一下,不管怎么說,皇室的子孫在做任何事上都應(yīng)該自律。這便讓他跟著往馬廄去。 弘暉就高興了,這是猜出他阿瑪要干嘛了。 要說皇室對于皇子皇孫們的騎射功夫很是看重,這話一點不假。若是達(dá)不到皇上的要求,甚至還要被丟到軍營里去歷練一番才行。 但是皇子阿哥們真正要開始學(xué)習(xí)弓馬騎射卻是在十二歲之后,這個年紀(jì)也是有一定的考量。 弘暉聽說弘昱弘晰他們已經(jīng)在學(xué)習(xí)騎射了。同是男孩子,又年紀(jì)相仿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