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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將就地從三天前,也便是周五那天的錄音聽起。 周五,是墨菲結(jié)婚的新聞曝光的那天! 楊軼聽不出什么端倪,相關(guān)的錄音,頂多是鞠杰向杜倫詢問簡綽有沒有在辦公室。而鞠杰后來跟簡綽她們談了什么,楊軼就根本不知道了! 第二天的錄音,楊軼快進地聽著,聽到了鞠杰和杜倫的對話,才改回正常速度。 這不是電話錄音,而是在辦公室里,杜倫可能把手機揣在褲兜里。所以兩人談話的聲音比較模糊! 還好,楊軼有在黑市買過聲音處理軟件,他處理了一番,便勉強能聽清楚他們的對話。 鞠杰向杜倫告知牛美玲和簡綽質(zhì)問之后得出的結(jié)論——應(yīng)該是那個狗仔獵人貨賣兩家!不過,楊軼還聽到鞠杰憤憤不平地表示,他并不信任簡綽,覺得簡綽的嫌疑依舊很大! 兩人的交談比較詳細,通過杜倫的詢問,鞠杰基本上已經(jīng)把昨天開會的內(nèi)容重述了一邊。 不過,對于鞠杰說的話,楊軼現(xiàn)在是持懷疑態(tài)度,心里帶著芥蒂,什么樣的信誓旦旦他都覺得像是虛情假意,什么樣真摯的言語他都覺得像是錯漏百出的謊言! 這錄音聽起來很耗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傍晚,楊軼只好暫停下來,給曦曦準備晚餐,給小姑娘洗澡和哄她睡覺,等到曦曦睡下,他才繼續(xù)。 本來楊軼都覺得沒有什么可能找到漏網(wǎng)之魚了,忽然,周六晚上,杜倫的一個電話錄音,讓楊軼瞪圓了眼睛。 “沒事,我都跟你說過了,不會有事的!” “嗯,她們根本找不到我們的破綻,還以為是那個口老師言而無信!哈哈!” “鞠杰?鞠杰那家伙就是一個大傻筆!蠢到到現(xiàn)在他還覺得你經(jīng)紀人就是把照片捅出去的人!” “不會,打死他都想不到是我干的,嗯,還有你,你不幫我開門、開抽屜的鎖,我也沒辦法拿得到U盤!” “行了行了,甄甄,我有說不給你錢嗎?按照咱們之前商量的,我七,你三,畢竟我除了大力氣,而且這個主意還是我出的?!?/br> “錢我會給你?。≡趺促囐~?只是銀行轉(zhuǎn)賬,目標太大,劃不來,我現(xiàn)在就一點點取出來,等你新專輯打榜結(jié)束回來,我直接給你一大袋現(xiàn)金?!?/br> 后面,杜倫掛斷電話后,還在念念叨叨的什么“死要錢的臭婊子”,這些楊軼都聽不進去了。 他將進度條往前面拖,直到他一字不漏地將這個電話錄音聽完,楊軼才終于明白了。 這尼瑪! 還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楊軼只是想聽聽鞠杰私底下有沒有什么貓膩露出來,沒想到,他居然意外地找到了坑他的人! 這個杜倫,想不到啊!想不到他才是真正的幕后主謀! 那個甄甄也很可惡,不過頂多只能算得上是從犯。 只是,怎么會是他? 楊軼得到的信息太少,只是大概地知道杜倫在這件事上,獲利頗豐,他不知道,杜倫冒險去偷墨菲的爆料,就是奔著錢而去的! 這還得從鞠杰走紅之后開始說起,不過長話短說,杜倫就是因為在鞠杰身上賺了點錢,他想賺得更多,就把錢投在了股市里,剛開始他運氣好,賺了一筆,但好景不長,他買的股票跌停…… 沉迷于炒股,一心想要賺回來的杜倫不知不覺花了更多,終于,股票再次被套牢,而杜倫發(fā)現(xiàn)手上的錢已經(jīng)不夠他花了,鞠杰年后又遲遲不開工,杜倫只能干著急,靠一點基本工資過日子。 正好,鞠杰跟杜倫說了牛美玲花五十萬買了那個U盤的事情,杜倫便起了懷心思。 趁著鞠杰和牛美玲僵持的時候,杜倫聯(lián)系上了自己相交甚密的甄甄,有甄甄作為內(nèi)應(yīng),杜倫很輕松地拷貝到了U盤里的資料,然后,他將這份資料賣給了那個娛樂小報。 不要小看墨菲的影響力,雖然這是二手資料,杜倫還是賣了六十萬,而且,他跟甄甄說的是賣了四十萬…… 難怪,楊軼之前光顧著盯鞠杰了,沒有留意到杜倫一直在套鞠杰的話,現(xiàn)在想起來,那段錄音也是有很多破綻的啊! 但不管杜倫因為什么原因搞的這事,楊軼總算是可以松了一口氣。 一方面是他找到了幕后黑手,而另一方面,是楊軼可以洗脫了鞠杰的嫌疑。這個公子爺,人是腦殘了一點,但還算忠心。 現(xiàn)在,楊軼要考慮的是,怎么樣解決杜倫的這個問題。 楊軼想的第一個解決辦法,是把這個杜倫跟甄甄罵鞠杰大傻筆的錄音交給鞠杰,讓鞠杰來趕走杜倫。 不過,僅僅如此,是不是太輕易就放過他了?楊軼心里憋著的這口氣沒辦法出! 而且,楊軼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這個杜倫可是知道他和鞠杰交易的情況,如果鞠杰把杜倫趕走,杜倫走投無路了,可能會破罐子破摔,把別的事情也給捅出來…… “真是一個麻煩!”楊軼咬了咬牙,在書房里走來走去。 “要不殺掉算了!”楊軼眼神閃爍,他摩挲著之前整理器材時候順便拿出來的利刃,渾身散發(fā)著一股寒氣。 不過,楊軼在想著一些不好的念頭的時候,有人也在想著把他干掉! 第四百四十二章 名偵探岳父大人 米國,廣闊的大德州,一個叼著煙斗、戴著寬沿高頂氈帽的高大男人,打扮得跟電影里的牛仔無異,他騎著馬慢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而前面,六個黑皮膚的、白皮膚的真牛仔們,正在騎著馬,幫他將農(nóng)場里養(yǎng)的幾百只安格斯牛趕到春天長勢正好的草場上吃草。 “Mo,你回去吧,這里就交給我們!”一個也有五、六十歲年紀、但精神狀態(tài)保持得很不錯的白人老牛仔策馬過來,一邊摘下帽子擦汗,一邊說道。 下午的太陽太烈了,老板身體可沒有他們這些土生土長的牛仔那么結(jié)實,老牛仔擔心老板會吃不消! “福特,替我看好這些小子們!”墨鶴年指了指那些膚色黝黑、頭上沒角的安格斯牛,沖老牛仔點了點頭。說完,他便拉了拉馬韁,掉頭往農(nóng)場的住宅方向走。 墨鶴年這個農(nóng)場買了也有快二十年了,原本還是一片荒原,經(jīng)過近二十年的經(jīng)營,現(xiàn)在也是大變模樣。 看沿途,一片肥沃的草原,原來雖然也是草原,但現(xiàn)在經(jīng)過好多年的改造,雜草除掉,種上了優(yōu)質(zhì)的牧草,無論是放牧,還是收割囤積以備過冬,都是不錯的選擇, 當然,今天太陽有點烈,墨鶴年選擇繞到旁邊的樹林,借著樹蔭躲避酷熱。 這些原生態(tài)的樹林是墨鶴年留下來的,不只是可以給人和牛遮陽的地方,還能維護這塊土地的生態(tài)平衡。 靠近住宅區(qū),這邊又有幾十畝地,種植著棉花和高粱,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