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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它儲藏的養(yǎng)料,又可以防止腐爛?!蹦聘鷹钶W解釋道。 當(dāng)然,墨菲還要根據(jù)插花時候的層次,將花枝裁剪成不同的長度。 并非所有的花處理方式都一樣,像水仙花要插在淡鹽水里,而百合花要插在糖水里,楊軼完全不懂這些,只能跟著曦曦坐在一邊,崇拜地看墨菲“表演”。 插花的講究就更多了,什么大的花先插在下面,小一點的花在上頭,這只是小技巧。 “每一層插的同類型花朵數(shù)量必須是奇數(shù),數(shù)量上可以不一樣,不過奇數(shù)的同類型花朵,會構(gòu)成更獨特的形象?!蹦平忉尩?。 “還有顏色搭配也很重要,這要看花瓶到時候擺在什么位置,比較喜慶的場所,或者你的咖啡店,就會用色調(diào)厚重溫暖的花,顏色上是紅色、橙色、黃色的搭配。像我們用在家里,客廳、臥室,可以用干凈、舒服的中性色調(diào)!” 墨菲笑道:“當(dāng)然,并非全都是單一色彩,不同類型的色彩搭配,也會有不同的感覺,特別是對比鮮明的時候……” 她就剛剛完成了一個百合花與雛菊的小瓶子插花,雖然不算復(fù)雜,但經(jīng)過組合之后,百合的潔白和雛菊的鮮艷有機結(jié)合在一起,既不單調(diào),也不顯得太過活潑。 看起來就好像一副藝術(shù)作品! 第一百三十一章 對稱還是不對稱? 插花的本身就是一種藝術(shù)! 尤其是當(dāng)楊軼看到,墨菲在一個白色細長的瓷瓶上,用根枝修長的春鵑花(也就是映山紅)插出了竹“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堅韌,也插出了梅“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的傲骨。 他可真的有向墨菲致敬的沖動!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楊軼忍不住念了一句詩。 這句詩墨菲沒聽過,但確實跟此情此景很吻合,墨菲忍不住訝異地問道:“你還會寫詩啊!” “不是我寫的,這首詩是一個叫林逋的詩人寫的?!睏钶W說完,便將這首詩給完整念出來,其他幾句倒沒有這一句寫得有意境。 墨菲也是很喜歡剛才應(yīng)景的那一句,她念了兩遍,便讓楊軼找紙筆寫下來,這中間,她好奇地問道:“林逋?我怎么沒有聽過這個人?” 楊軼學(xué)過書法,雖然后來沒有像音樂那樣深入地去琢磨,但在墨菲看來,他的字跡還是很有章法,一勾一劃,蒼勁有力,端是好看! “是江南一個不知名的詩人,我以前在他的故居看過這首詩,不過忘記是在哪了!”楊軼編了個謊言跟墨菲說道。 這個林逋是前世北宋的詩人,在這個世界自然也是不存在的,但楊軼沒有想過將對方的詩據(jù)為己有,畢竟他是真的不會填詞賦詩,只是會背,很容易被揭穿。 墨菲沒有在意,她喜滋滋地將楊軼寫在牛皮紙上的兩句詩,貼在了白色瓷瓶上,這下子,意境便更深刻了! 處理完這些花,楊軼和墨菲是忙了一個下午!曦曦早就失去了耐心,她跑到一邊去看電視。 “剩下,我們就是要把這些花擺起來,我看看擺在哪里!”墨菲起身,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這個懶腰,都將她純棉的短袖家居t恤給撐起來,露出了一截平滑的小腹,楊軼恰好視線跟隨著窺到了一絲春光。 墨菲沒有察覺,她放下了胳膊之后,施施然地走到電視機前,比劃著說道:“電視柜這里,可以放我們香石竹跟馬蹄蓮!不過得離得遠一點,不然會被電視的輻射影響!” 楊軼眼角抖了抖,欲言又止。 “哎,麻麻你讓開啦!都擋住人家!”曦曦忽然不依地叫喚了起來。 小姑娘可是很專心地在看電視呢!她都看得目不轉(zhuǎn)睛的,結(jié)果有人跑過來擋在了電視機前!一開始曦曦還沒有生氣,她只是無聲地揮揮小手,好像能把麻麻撥開一樣。 但墨菲并沒有動彈,反而是在曦曦換了個位置時候,又很巧合地轉(zhuǎn)了個身,剛好繼續(xù)擋在了曦曦的面前。 小姑娘能不抱怨嘛?她都跳下了沙發(fā),努力地推著mama的屁股。 “好吧,麻麻的錯,麻麻站開?!蹦菩χ鴦裎苛艘幌屡畠?。 不過曦曦可沒有空理他們,她看著動畫片,情節(jié)正好到了緊張的時候,小家伙可是一步一回頭,磨蹭了半天才回到沙發(fā)上。 墨菲指揮楊軼將電視柜旁邊的花擺對位置,又接著說道:“然后餐桌上可以擺百合跟雛菊,因為瓶子比較小?!?/br> 這時候,楊軼打量著電視和花,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墨菲……我覺得,是不是,應(yīng)該多擺上一盆?那個瓶子跟這個瓶子是一款的,咱們左右各擺一盆會不會更好看?” 墨菲走過來,研究了一下。 不過她搖了搖頭,拒絕了楊軼的提議:“不行,不好看?!?/br> “為什么???”楊軼不解。 “因為那邊靠近陽臺??!晚上風(fēng)很大,吹得花都爛了!”墨菲解釋道。 “那我們可以把窗子關(guān)起來?!睏钶W還想再爭取一下。 “關(guān)窗也不好看,跟窗簾挨著呢!” “那把窗簾取下來呢?”楊軼提了一個很不靠譜的建議。 墨菲終于察覺不對了,她扭過頭來,美目仿佛會說話一樣,緊緊地看著楊軼,看得楊軼都有些不自在了。 她又四處打量,看了看擺放對稱的沙發(fā),再看了看明明家里只有三個人吃飯,卻永遠對齊擺著四張椅子的餐桌。 終于,在楊軼坐立不安的時候,墨菲開口了:“喂,楊軼,你是處女座的嗎?” 楊軼立馬不愿意了,他說道:“怎么會?我怎么可能是處女座的?” 他身份證上的日期也不是處女座的?。?/br> 楊軼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星座,他前世是孤兒,根本不知道自己出生年月日。當(dāng)然他也不相信星座這些說法,但想到前世網(wǎng)絡(luò)上那么多人黑處女座,楊軼覺得肯定好不到哪兒去……所以要堅決否定! “那也是,你十二月出生的……”墨菲看過楊軼的一些信息。 “但你為什么跟處女座一樣?有潔癖?”墨菲問道。 “我沒有潔癖??!”楊軼叫屈,他最后在墨菲眼神逼迫下,嘆氣說道,“好吧,我只是有輕微的強迫癥,那不是潔癖。” “噢,對,強迫癥,我給弄混了!不過,真的是輕微嗎?”墨菲這會兒覺得逗楊軼很有意思,她都將手放在了身后,故意裝得很強勢地逼問,嘴角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 楊軼最后屈服了:“好吧,擺一個就擺一個,你說了算,我真的沒在意?!?/br> “好啦,不逗你了!”墨菲上前,拍了拍楊軼的肩膀,笑道,“去搬花吧!” “啥?” “搬你說的那盆花,放在電視的另一邊??!難道還要我來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