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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豆不好買,市場上能買到的都不太正宗,還好,我還是找到了一個不錯的供應(yīng)商。” 咖啡還沒喝,閆曉珮便聞到了一股清醇的香味,感覺有點像她店里茉莉花的芬芳。 楊軼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糖罐拿了過來,他說道:“喝這個咖啡,其實不加糖最好,加了糖,反而會影響你的味覺。但你不常喝咖啡,可能接受不了這個苦澀,還是按你的口味來自己調(diào)配吧!” “謝謝!”閆曉珮笑道,“你說的這個耶加雪菲,我怎么沒有聽過的?有什么來頭嗎?” 來頭可大了! 談及自己感興趣的話題,楊軼變得有些神采飛揚:“耶加雪啡你沒有聽過很正常,很多人喝咖啡都只知道卡布奇諾、拿鐵、摩卡……” “這些是什么?”閆曉珮好奇地問道,“我也沒聽過?!?/br> 噢,對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這些叫法呢! 楊軼只好打了個哈哈,說道:“那都只是咖啡的不同喝法,但實際上,從最開始的咖啡豆,就有很多分別,對咖啡有研究的,才會去留意咖啡豆的種類?!?/br> “我說的耶加雪啡,就是咖啡豆的一種,它產(chǎn)自非洲東北部一個大國家的一個海拔18道。 “非洲還有咖啡?”閆曉珮驚訝,“我還以為咖啡都是南美洲生產(chǎn)的?!?/br> 楊軼有些無語,他說道:“你說的是北美洲吧?古壩這個國家是北美的,或者說中美洲?!边@個世界一些國家名字翻譯得都跟前世不一樣。 閆曉珮害臊地吐了吐舌頭,很俏皮。 “實際上,咖啡的起源很早,最早發(fā)現(xiàn)的,還是在非洲這個國家,一個叫咖發(fā)(kaffa)的地區(qū),所以才演變出了咖啡這種叫法。”楊軼解釋道,“咖啡的種植遍布全球,最主要的是非洲、印尼還有之前說的中南美洲,當(dāng)然,古壩的比較有名!” 這個話題,如果讓楊軼說,他能滔滔不絕地說上一整天,不過,似乎閆曉珮有些走神,她其實對咖啡豆沒有多少興趣,反而注意力都放在了楊軼硬朗的臉龐和健壯的手臂上。 “趁熱喝吧!”楊軼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沒了興致,指了指已經(jīng)沒有蒸汽冒出的咖啡,說道。 閆曉珮倒了很多糖,她確實不喜歡咖啡的苦澀味道。 她優(yōu)雅地抿了一口,眼睛忽然亮了起來。 “怎么樣?不錯吧?”楊軼呵呵笑道。 “很好喝!”閆曉珮由衷地贊美道,“味道里面,有種,怎么說呢,好像水果酒的感覺?!?/br> “是的,這里的咖啡有很獨特的柑橘、檸檬的水果香味?!睏钶W說道,“當(dāng)然,我還只是中度烘焙,保持了它柔和的酸味,如果用深度烘焙的話,那香味會更濃?!?/br> 但喝得不就是那獨特的酸味嗎? 在這樣慢慢聊中,閆曉珮喝了第二杯,但她確實對咖啡的起源沒啥興趣,漸漸地,她轉(zhuǎn)移了話題。 “楊軼,你今天怎么忽然想起給曦曦扎頭發(fā)?”閆曉珮好奇地問道。 楊軼在擦洗著曦曦和閆英凱喝完牛奶的杯子,他頭也不抬地隨意回答:“哦,她mama說我扎得不好看,給我布置了個任務(wù)?!?/br> 閆曉珮手中的杯子猛得抖了一下,還好,沒有將咖啡灑出來。她將杯子放下來,表情有些勉強(qiáng)地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這樣?!?/br> “曦曦這么好看,她mama一定也是一個大美人吧?”閆曉珮心中苦澀,卻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 旁邊跟小凱哥哥大眼瞪小眼的曦曦聞聲,馬上回過頭來,大聲地說道:“我的麻麻最好看了!” 楊軼淡淡地笑了笑:“嗯,曦曦繼承了她mama比較多的基因,還好,沒有跟我一樣,長得五大三粗?!?/br> “可是,怎么都沒看到你夫人?”閆曉珮感覺剛才喝的咖啡,仿佛是水果發(fā)酵了一般,酸氣直冒,卻又不能發(fā)作,她只能強(qiáng)打著精神。 “我麻麻出差了!”曦曦代替了爸爸回答。 最后的泡沫破滅了…… “原來是這樣,要是有機(jī)會,我還想認(rèn)識一下她呢……”閆曉珮喝著杯子里的咖啡,感覺異常的苦澀,加了那么多糖似乎都沒有用。 楊軼說的話,她都聽不進(jìn)去了。她只想盡早離開這兒,遠(yuǎn)遠(yuǎn)地逃離,不再過來。 作為被小三傷害過的女人,閆曉珮想追逐的是自己的愛情,并不想破壞別人的幸?!?/br> 之前的問題似乎都有了答案,難怪他無動于衷,原來,他心有所屬…… 第五十四章 第一次野餐 傍晚時分,閆曉珮找個借口,帶著她的兒子走了,后面似乎就沒有再來過。 楊軼惋惜曦曦少了一個小伙伴的同時,自己其實也是松了一口氣! 閆曉珮對他頻頻發(fā)出的信號,楊軼豈能沒有看到?但并沒有什么用,楊軼對閆曉珮這么露骨的表現(xiàn)并不感興趣,或者說他對閆曉珮本人的性格不太感冒。 如果是前世,楊軼當(dāng)然不會介意春風(fēng)一度,然后穿上褲子瀟灑走人。 但現(xiàn)在,有了曦曦這個小家伙之后,楊軼意識到了責(zé)任的重要,也便少了這些花花念頭。不如,就像現(xiàn)在這樣,不解釋和墨菲的玄妙關(guān)系,讓對方死了心。 話又說回來,在閆曉珮的“培訓(xùn)”之后,知道扎頭發(fā)的手勢和一些技巧,楊軼仿佛對扎頭發(fā)有了心得,不僅那天給曦曦扎的頭發(fā)得到了墨菲的贊揚,后面幾天,他自己看著網(wǎng)上的教程,每天給曦曦?fù)Q著花樣扎頭發(fā)。 小姑娘可是給了很高的評價。 臭美的小姑娘,還喜滋滋地?fù)Q了幾身衣服,裙裝、褲裝,怎么好看,怎么穿,被爸爸打扮得跟時尚小美眉一樣! …… 今天楊軼沒開業(yè),計劃著帶曦曦出去玩。 結(jié)果,楊軼給曦曦編一個波西米亞風(fēng)格的編發(fā),這個花了近一個小時,然后曦曦挑衣服,換來換去,又是折騰了一個小時。都日上三竿了,小姑娘才滿意地拉著爸爸的手,蹦蹦跳跳地出門。 可是,這兩個多小時沒有白費,精心打扮了的曦曦真的好看??! 爸爸將她的頭發(fā)編成細(xì)細(xì)、精致的發(fā)箍,剛好從前額繞過,在左邊耳朵前面,再編了一條垂下來。波西米亞編發(fā),搭配上亞麻色的簡色長裙,一個羞澀卻落落大方的小美女便出現(xiàn)在了大家的眼前。 如果非得用一個詞來形容,那便是“沉魚落雁”! “楊軼啊,你家小姑娘可不得了哦!長大了,是怎么樣的禍國殃民??!”同樣在北門,開了一間自行車修理店的盧大叔就笑呵呵地夸獎道。 楊軼略微有些得意地笑了,他跟盧大叔打了個招呼,開車載著曦曦出去。 今天就不去游樂場玩了,還沒一個月,都去玩了三次,楊軼覺得應(yīng)該換個花樣。他打算帶曦曦去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