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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變化,一會兒欣喜,一會兒又忐忑,緊緊抱著錢,痛哭流涕。 要知道,他那輛車真的便宜,員工價,楊軼給的錢都快夠他再買一輛了。真的是絕處逢生,孫集這個賤人覺得自己跪下都心甘情愿。 他還真的跪下了,以為還能再被施舍幾萬塊…… 然而,出了起的楊軼并沒有再理睬他,帶著一臉崇拜的郭子意揚長而去。 剩下的,只是一群鄙夷地望著他的人們…… 第三十四章 港城,天祥的錄音室里,陳奕捷正坐在鋼琴前,閉著眼睛彈奏。他穿著很隨意,不知道是不是沾染了楊軼的習(xí)慣,一條短褲,一雙拖鞋,跟他平時開演唱會時候的形象完全不搭。 但或許,彈奏,就是需要這樣的隨意,不需要觀眾們關(guān)注他的皮囊,只需要閉上眼睛,靜靜傾聽。 “拿著你,給的照片,熟悉的那一條街……”低沉的嗓音又帶著醉人的迷傷,陳奕捷將這首歌演繹得更動人心弦。 “唉,只是可惜,這是一首國語歌曲?!迸赃呉粋€穿著夾克,帶著牛仔帽,酷酷的男人惋惜地搖了搖頭,跟唱完了還在回味的陳奕捷說道。 他是陳奕捷新專輯的音樂制作人,天祥音樂副總監(jiān)毛粟老師,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優(yōu)秀的詞曲創(chuàng)作者,捧紅過不知道多少歌手。 “國語歌曲不是不可以,我以前都唱過很多國語歌?!标愞冉菡f道。 毛粟摸著他的小胡子,笑道:“我并非不喜歡這首歌,相反,我也覺得這首歌很優(yōu)秀。只是eason,你得明確你專輯的定位,里面的歌都是粵語的,但主打歌卻是一首國語歌,會不會導(dǎo)致兩邊都不討好呢?” 陳奕捷表情嚴肅下來,他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毛粟接著說道:“假如eason你專輯以粵語歌為主打,收錄進去一首國語歌曲,這就沒有大問題?!?/br> 陳奕捷仔細思量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選別的做主打,還不拼一拼?!?/br> 主要別的歌曲,跟這個比起來,差距有些明顯,將放到靠后的位置,反而更容易喧賓奪主。 毛粟卻想到了辦法,他拳頭擊掌,牛仔帽下的眼神有些興奮:“這樣,我們找人幫忙,用這個曲子,再填一首粵語歌的歌詞!用粵語版做主打,用國語版做第二主打歌,這樣,就不用再擔(dān)心!” 這個主意還真不錯,陳奕捷也在點頭。毛粟已經(jīng)開始在盤算找哪位大師幫忙填詞了,港城可是有四大鬼才呢…… “我覺得,我可以讓楊生試試!”陳奕捷卻忽然說道。 “楊生?就是這首歌的詞曲創(chuàng)作者,木子昂嗎?”毛粟驚訝地問道,“他還懂粵語?” “木子昂是他的藝名,至于粵語……”陳奕捷回憶起那天他們的交談,因為他國語普通交流還沒問題,但在談判中卻遭遇卡詞,所以他索性說起了粵語,而楊軼充當(dāng)起國語和粵語的翻譯…… “不僅會,他是精通!”陳奕捷微微苦笑,“楊生他粵語說得比很多港城的人還好呢!” 雖然毛粟還將信將疑,但陳奕捷還是堅持著向楊軼求助,一個電話過去,楊軼在思量一番后,表示:“好,給我一晚!” 其實楊軼答應(yīng)下來,是因為這首歌本身就有粵語版!而且精致程度不低于國語版——開玩笑么?林夕填的詞呢!差得到哪里去? 然而,楊軼沒有打算表現(xiàn)得太過驚世駭俗,所以留出了一晚上的空隙。 但這樣已經(jīng)足夠驚世駭俗了??!陳奕捷和毛粟都不太相信楊軼能夠一晚上填好一首粵語歌詞。 但第二天過來,他們傻乎乎地看到電腦郵箱里,靜靜地躺著一封郵件,真的是填好了的歌詞? “?”從歌詞的韻腳來看,是粵語歌詞無誤。 但單是看這首歌的名字,陳奕捷和毛粟頓時感覺到了這首歌沉甸甸的分量。 “試試?”毛粟還是有些懷疑。 陳奕捷卻很認真:“試試!” 鋼琴孤獨的前奏,揭開了序幕。 “頭沾濕,無可避免……”陳奕捷不愧是有著超一線水準(zhǔn)的歌手,看著打印出來的歌詞,在心里琢磨了一陣子,便唱出了應(yīng)有的韻味。 “港城總依戀雨點 乘早機忍耐著呵欠 完全為見你一面……” 出乎意料的好聽?毛粟打起了精神,他仿佛如獲至寶,也是認真地閉上了眼睛,仔細品味。 “尋得到塵封小店,回不到相戀那天……” 前面的歌詞還算比較平淡,在平淡中慢慢醞釀著醉人的醇香。終于,要開始爆發(fā)了。 “靈氣大概早被污染,誰為了生活不變?”陳奕捷在這兒用了點小技巧,將歌詞里的無奈,唱了出來,仿佛在輕輕嘆息。 “越渴望見面然后發(fā)現(xiàn),中間隔著那十年 我想見的笑臉,只有懷念……” 其實,聽到這兒,已經(jīng)不需要再試驗,完全可以肯定楊軼填了一首絕佳的粵語歌詞,恐怕找四大鬼才也不能做得更好。 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評價歌詞的時候了。 毛粟閉著眼睛聽,聽著那絲絲惆悵,聽著那挽不回的絕望,聽著平淡又撕心裂肺的感傷,不知不覺,有淚花在墨鏡背后滑落。 四十多歲快五十依然未婚的他,想起了自己的初戀,雖然后來他和很多女人交往過,但年輕時候那八年時光最刻骨銘心。 是啊,想見的笑臉,只有懷念,只有記憶里的她,笑靨如花。 “……似等了一百年,忽已明白 即使再見面 成熟地表演……” 見到了又能怎么樣?兩個人相互表現(xiàn)得自然,裝著平靜地問對方最近怎樣? 見到了又如何?她已經(jīng)嫁做他人妻,不再是他懷里那個羞澀的女孩。 見到了又有什么改變?徒增痛苦和傷感? 陳奕捷輕輕地吐出了最后一句:“不如不見……” 嗯…… “毛老師!毛老師!”歌聲和鋼琴聲不知道什么時候聽了下來,陳奕捷的呼喚,讓毛粟終于回過了神。 “毛老師,你覺得這首歌怎么樣?我很中意!”陳奕捷很興奮,他說道,“做主打歌應(yīng)該不錯了吧?” 毛粟不動聲色地拭去墨鏡下面的淚痕,他咳咳兩聲,說道:“不錯,非常優(yōu)秀!要不是親眼看到,我都快以為這是一個地道的港城人填的詞。不過eason,你唱的時候,有幾段沒處理好……” 成熟的男人,總能將自己內(nèi)心的情感隱藏得很好。 在調(diào)教完eason之后,毛粟去了胡詠祥的辦公室。 “阿粟,eason新專輯做得怎么樣?”胡詠祥跟毛粟關(guān)系很好,還親自給他倒茶,笑著關(guān)心道。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