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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弄死他,我不甘心,周六讓我代替路寧去會會他!” 沒想到嚴寶玲也會摻和進去,孟希后悔死了,早知道他就不說伍老二干的好事了。 他心虛地瞧了瞧臉色黑如包公的裴淵,伸手拽了拽嚴寶玲:“別鬧了,地下賽車很危險的,你一個姑娘家去參加這種活動像什么話!” 嚴寶玲不依:“怎么,瞧不起姑娘?。课以趪饪墒秋j了好幾年車,還有專業(yè)的賽車證,你要不要看?” 孟希被她搞得很是頭痛,他求助地望了裴淵一眼,希望他能幫忙勸說嚴寶玲。 裴淵裝作沒看到他的目光,右手抵著額頭,看向路寧,嘆氣道:“地下賽車沒有任何的安全保障。我知道你很痛恨伍老二,報復他的辦法有很多種,咱們換個方式!” 路寧委屈地看著他:“你不相信我,我真的會開車!” 賽車不是開車那么簡單,如何讓他相信一個連駕駛證都沒有的小姑娘能跟那群瘋子比。 裴淵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安撫地說:“你想學車,回頭我給你找個教練,不,周末我親自教你,等你有了駕駛證,就給你買一輛車!” 裴淵自覺已經(jīng)做了極大的讓步,這還是他不停告誡自己要耐心,再耐心的結(jié)果。 但路寧并不領(lǐng)這個情,她固執(zhí)地說:“我真的會開車,你不信,我現(xiàn)在就開給你看。” 頓了一下,她又委屈地看了裴淵一眼,說:“本來這件事我是可以瞞著你的,但我不想讓你擔心我,也不想讓你從別人口中知道這件事情。裴淵,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現(xiàn)在的生活這么美好,我怎么會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呢?” 她的坦誠換來裴淵深深的凝視。 他被她這番話打動了,尤其是第一句。裴淵不禁反問自己,他是不是做錯了? 他一直把路寧當小孩子,總覺得她的想法不成熟,做事欠缺考慮。但這不正是十七八歲孩子的狀態(tài)嗎? 哪個人不是從這個階段走過來的? 成熟如他,也有過不知天高地厚,做事沖動的年齡。 反觀路寧,她雖然做事沖動,愛惹禍了一些,但每一次,她其實基本都靠她自己脫險了。 也許自己是時候該多給她一些信心,嘗試著去相信她。 半晌,裴淵終于松了口:“好,明天晚上放學我?guī)闳ブ写ㄙ愜嚲銟凡吭囋?,若是你的表現(xiàn)讓我滿意,那我就不攔你,否則你就爽約!” ?。÷穼幍拿碱^皺了起來,她開過小汽車、大巴車甚至是大貨車、灑水車,但就是沒開過賽車,能不能換一個? 她抬頭,眼巴巴地看著裴淵,企圖跟他談條件。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裴淵已經(jīng)先一步堵住了她的嘴:“這是我的底線!” 看路寧失落地垮下了臉,裴淵心中好笑,又有些不忍,立即招了招手,叫來服務(wù)員,讓她再上兩個小蛋糕。 聽說有蛋糕吃,路寧立即轉(zhuǎn)悲為喜。 旁邊的嚴寶玲不知什么時候停止了與孟希的爭吵。 看到這一幕,她又記起孟希是自己的盟友了,忍不住掐了孟希一把,等孟希扭頭過來,她立即用眼神示意孟??茨莾扇?。 孟希這會兒只顧著痛,絲毫沒領(lǐng)會到她的意思。 他揉著胳膊,憤怒地瞪著嚴寶玲:“看什么看,你眼角抽風??!” 真想打死這二貨!嚴寶玲也真這么做了,她抄起菜單就拍到孟希頭上。 等他們倆平靜下來時,裴淵已經(jīng)帶著路寧回家了。 嚴寶玲恨恨地瞪了孟希一眼:“都怪你,看吧,人都跑了!” 孟希瞥了她一眼,陰陽怪氣地說:“怪我?也不知是誰情報失誤,叫我來看好戲,結(jié)果白跑一趟!” 這事是她理虧,沒弄好時間。嚴寶玲靜默了片刻,最后干脆把菜單拍到桌子上,泄氣地說:“算了,我不搗亂了,就讓他們倆在一起吧!” “這么輕易就放棄了?”孟希挑眉。 嚴寶玲斜了他一眼,冷笑道:“不放棄又能怎么樣?你沒看見,裴淵把路寧吃得死死的,你又不給力,我能怎么辦?” “誒,我說,你怎么又怪我,這關(guān)我什么事?”孟希覺得自己冤死了。 兩人再度理論起來。 路寧走出咖啡廳時,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透過大大的落地窗玻璃,她看見咖啡廳里爭吵的兩人,不禁有些擔憂:“真不管他們嗎?” 他們好像都快要掀桌子了。 裴淵連頭都沒回:“管他們做什么?他們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是嗎?但怎么看起來比她還幼稚呢? 路寧還想多瞅兩眼,裴淵已經(jīng)打開車門把她推了進去:“上車,你該回家睡覺了!” “哦!”路寧乖巧地點了點頭,系上了安全帶。 汽車飛快地駛?cè)胍股小?/br> *** 今天才周三,離周六還有好幾天,裴淵并沒有太著急。 但誰也沒想到,路寧第二天放學時就被伍老二堵在了學校門口。 先前是沒有任何的頭緒所以不好找人,但昨晚親自見到了路寧,這下就有準確的目的了。伍老二把他所知道的信息都告訴了私家偵探,又加了一倍的價錢,第二天中午,路寧的基本資料就放到了他的桌上。 伍老二吃過飯,撈起資料一目十行,很快就把路寧的資料看完了。 出身小門小戶,唯一的親人也在幾個月前去世了,現(xiàn)在就是孤兒一個。 這樣的人本來很好弄上手,因為她就是失蹤也不會有多少人會在意她的生死去向,更別提替她打抱不平了。 不過現(xiàn)在棘手的是,臨時收養(yǎng)她的人——蘇文勝,裴家的管家。 收養(yǎng)資料上顯示,蘇文勝是她的遠親。也是,她已經(jīng)17歲了,若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按現(xiàn)行的收養(yǎng)法,蘇文勝根本沒法收養(yǎng)她。 蘇文勝這人在裴家干了四十年,伺候了裴家三代,與其說是管家,更像是裴家的一個長輩。 動了路寧,肯定會觸怒蘇文勝,連帶的也會惹怒裴家。 伍老二有些猶豫,但一想到路寧那張俏生生又帶著稚氣的臉,他就心癢癢的。 媽蛋,不過是個孤兒而已,就算被蘇文勝收養(yǎng)又怎么樣?終究不是裴家人,大不了到時候多給她一筆錢就是。 最終還是心底的**戰(zhàn)勝了理智,伍老二決定對路寧動手,而且是提前動手,打他個措手不及,不然他跟路寧昨晚打賭的事被蘇文勝發(fā)現(xiàn)了,告訴了裴淵。裴家一出面,他也別想再動路寧了。 說干就干,第二天,伍老二早早就把車開到了惠雅中學門口,一看到路寧出來,他立即搖下了車窗。 路寧看著突然冒出來的惡心面孔,冷淡地問:“有事?” 伍老二胳膊搭在車窗上,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