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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避免慘劇的發(fā)生。 路寧瞟了他一眼:“知道了,你準(zhǔn)備好微型攝像機(jī),讓偵探盯著,明天放學(xué)我去會會他,你要不放心,可以跟著!” *** “喲,什么風(fēng)把裴大少爺刮來了?咱們裴大少爺不是最不屑到這種銷金窟的嗎?”孟希正在打麻將,瞧見裴淵進(jìn)來,一面扔牌,一面不忘取笑裴淵。 裴淵斜了他一眼,沒理會他的奚落,獨(dú)自坐到沙發(fā)上,取了一只玻璃酒杯,倒了大半杯紅酒,小口小口的抿了起來。 裴淵這杯酒剛喝完,孟希就扔下了牌局,湊了過來。 他先是湊到裴淵的面前嗅了一下,然后夸張地?fù)u了搖頭:“呀,酒壇子打破了,怎么,裴大少爺有心事?” “好好說話!”裴淵瞟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 孟希往沙發(fā)上一靠,翹起二郎腿不停地晃:“我怎么就沒好好說話了?裴大少爺不是去安鎮(zhèn)玩了嗎?怎么有空掀咱們的牌子!” “這話酸得,孟希是吃醋了嗎?”旁邊有人起哄。 孟希故作耐煩地?fù)]了揮手:“去,別搗亂!” 他一個人唱作俱佳,弄得滿屋子的噓聲和笑聲。 只是這種熱鬧的氣氛絲毫未影響到裴淵,他就像個局外人,站在一旁圍觀。 見裴淵從頭到尾都板著一張臉,怎么都逗不笑,孟希知道他的心情肯定是壞到了極點(diǎn)。 不再做無用功,孟希雙手插兜,站了起來,沖陽臺的方向努了努嘴:“去那邊坐坐?” 裴淵放下酒杯,站起來,隨著他一起去了陽臺。 陽臺的簾子半拉開,擋住了屋子里的光線,讓這一方天地變得幽暗靜謐。 天上繁星璀璨,地上街燈閃爍,及至遠(yuǎn)處天地交匯處,連成了一片,讓人猶如置身于浩渺的宇宙中,深刻認(rèn)識到個人的渺小。 秋風(fēng)拂過,帶來一絲涼意,也讓裴淵被酒精侵蝕的腦袋清醒了不少。 他站到陽臺上,雙手扶著欄桿,極目遠(yuǎn)眺,目光投向遙遠(yuǎn)的夜空:“交代你做的事怎么樣了?” 孟希背對著他,雙臂往后一曲,搭在欄桿上,笑盈盈地說:“按你說的做了,放心,你那小表弟天真得很,不會懷疑的!” “多謝!”裴淵點(diǎn)點(diǎn)頭。 孟希有些不解:“我說你明知道他們幾個小孩子成不了事,干嘛還把事情交給他們?;仡^你又在背后使勁,生怕他們行差踏錯一步,我說你圖的啥?。炕罾卒h,做好事不留名?不嫌累得慌嗎?跟你認(rèn)識二十幾年,我咋還不知道你喜歡充當(dāng)無名英雄呢?” “這是他們的心結(jié),若是什么都我做了,即便最后伍家倒霉了,他們心里頭的疙瘩和愧疚也不會消失!” 孟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什么時候輔修心理學(xué)了?我怎么不知道!” 見裴淵不搭理他,他耐不住性子,又拍了拍他的胳膊說:“我說你怎么變得這么婆婆mama了,還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裴淵嗎?” 他這話本是玩笑話,但卻莫名地戳中了裴淵的痛腳。裴淵本就心虛,這會兒聽老朋友也這么說,心里更加煩躁,忍不住伸手扒了扒頭發(fā)。 孟希擅察言觀色,瞧他這樣子就猜出有故事,他伸手?jǐn)堊∨釡Y的肩問道:“還有解決不了的問題?說出來聽聽,興許哥幾個可以出點(diǎn)餿主意!” 靜默了一會兒,裴淵轉(zhuǎn)過身,清咳了兩聲,仗著夜色下,孟??床磺逅哪?,故意用四平八穩(wěn)的聲音問出了心里的困惑:“我的一個朋友……他做夢,夢到自己當(dāng)成小輩看的一個人,你說這正常嗎?” 聽著這標(biāo)準(zhǔn)的“我的一個朋友”開頭,孟希嘴咧得老大,若不是怕笑出聲后裴淵再也不肯說了,他肯定要捧著肚子大笑一場。 “夢?什么夢,不是普通的夢吧?”孟希憋著笑,明知故問。 對著電話線跟成杰說是一回事,當(dāng)著另一個人的面承認(rèn)又是另外一回事。裴淵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說出“春、夢”兩個字。 孟??磯蛄撕脩颍K于不再為難他:“你說的是春、夢吧?!?/br> 裴淵狼狽地點(diǎn)了下頭。 孟希繼續(xù)笑,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這有什么,哪個男人沒做過這種夢!” 問題的關(guān)鍵不是夢,而是夢里的對象啊。裴淵有些難以啟齒,只能抿唇不說話,心里開始后悔,也許他就不該找孟希這個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說這事。 見裴淵又要縮回龜殼了,未免以后沒好戲可看,孟希捂住嘴,擋住傾瀉而出的笑意,正兒八經(jīng)地問道:“做這個夢前,你是不是喝酒了?” “沒有!”裴淵否決,心里卻想起了另外一種可能,“不過他可能服用了致幻或者助眠類的藥物?!?/br> 孟希一拍巴掌:“這就對了,吃了這類藥物,多少會有副作用,你那朋友很可能就是這種情況,不信,你讓他今晚再睡一覺試試,肯定什么能一覺到天明!” 若是往常,裴淵一定能識破孟希的忽悠。不過他這會兒心里亂糟糟的,下意識地更愿意相信對自己有利的。 所以聽聞孟希這么說,他大大的松了口氣,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 半晌,未免孟??闯龆四撸陲椀匚杖倏攘艘宦暎骸澳惴治龅眯U有道理的,回頭我勸勸我那朋友!” 孟希忍笑忍得很辛苦,未免露餡,他只能“嗯”了兩聲表示贊同。 這樁事是暫時解決了,但裴淵目前還面臨著一個難題。 也許是今晚的孟希給了他靠譜的感覺,他摸摸臉,不大自在地說:“孟希,我們已經(jīng)到了結(jié)婚生子的年齡嗎?” 孟希心頭警鈴大作,眼珠子一轉(zhuǎn):“誰跟你說什么了?” 裴淵嘆了口氣:“家里催我交女朋友!” 孟希一眼就識破了他:“不止這么簡單吧!” 裴伯母他們以前又不是沒催過,就連他自個兒的爹媽也時不時地要念叨兩句,讓他找個正兒八經(jīng)的女朋友,不要跟外面的狐媚蹄子瞎混了。 但以前可沒看見裴淵為難。 被他拆穿,裴淵索性承認(rèn)了:“他們弄了個世交的女兒去做我的助理!” “喲,近水樓臺,日久生情,不錯啊!”孟希吊兒郎當(dāng)?shù)卣{(diào)侃了道。 裴淵沒好氣地斜了他一眼:“你要喜歡,我不介意把她介紹給你!” “別,我還想多玩幾年呢!”孟希連忙擺手,“你要不喜歡,像以前一樣拒絕就是。不過依我說,你也應(yīng)該交個女朋友了,不然別人還會誤以為你看上我了!” 見裴淵扭頭甩他眼刀子,他連忙無辜地舉起手,收起戲謔的表情:“我說正經(jīng)的,你可以跟她交往試試,要是有感覺當(dāng)然皆大歡喜,若是沒感覺,也能向家里交差了,借此斷了你家里催婚的念頭,不然過兩年,他們會催得更厲害!” 沉默良久,裴淵終于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