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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淪為了喪尸的口糧。 路寧原以為自己死定了,誰知道再睜眼醒來竟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重生在這個跟她同名同齡的17歲少女身上。 這個少女因為相依為命的外婆過世,太過傷心,在靈堂上昏倒了就再也沒能醒來,最后才被路寧占了這個大便宜。 要知道有這種好事,她早乖乖躺平讓喪尸咬了。 只是路寧醒來后,在街坊鄰居的幫助下料理了原身外婆的后事,就發(fā)現(xiàn)家里就只剩下283塊錢了。 這點錢就是一日三次都吃最便宜的大饅頭也頂多只夠她撐二十來天,如何填飽肚子成了路寧目前最迫切的問題。 ****** 和平年代,要想不挨餓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找一份能養(yǎng)活自己的工作。 對于一個12歲起就開始為生計謀劃的少女來說,工作什么的并不是什么難事。 第二天吃過早飯,路寧就揣上錢包出門找工作。 工作這東西,不找不知道,一找,路寧發(fā)現(xiàn)她太想當然了,這事并不如她想象中的簡單。 對于路寧來說只要能填飽肚子,無論多臟多累的活她都愿意干。 她愿意,可人家老板不愿意啊。 不少老板一看她這小身板和蘿莉臉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就把她拒之門外了,開玩笑,錄用未滿十六歲的未成年人可是違法的,他們可不想被工商局請去喝茶。 哪怕路寧再三強調(diào)她已經(jīng)17歲,這些老板也不愿意。他們總不能對每個進店的顧客解釋他們沒用童工吧。 就這樣,路寧順著馬路邊的街道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工作。 后來有個好心的大姐指點她,讓她拿著身份證去工廠試試,畢竟工廠招工只看身份證,不用看臉嘛。 正好,花鳥市場后面有個小紡織廠,那兒常年招女工。 路寧便拐了個彎,去了紡織廠。 紡織廠的老板倒是不看臉,他鼻孔朝天,指著一臺比路寧高了大半個身子的機器問:“知道這是干什么的嗎?” 路寧瞄了一眼那臺她見都沒見過的機器,茫然的搖了搖頭。 “那這個呢?” …… “還有這個?” …… 這個老板一連指了十幾臺機器,路寧一臺都沒見過,更別提cao作了。 本來路寧以為這樣肯定是沒戲了,誰料峰回路轉(zhuǎn),那個老板話音一轉(zhuǎn),很是為難的說:“按理說,像你這樣什么都不懂的生手我們是不收的,不過我看你這小姑娘家家的很缺錢,太可憐了,就勉為其難的幫你一把吧。不過你這樣的生手只能按學(xué)徒算,工資嘛,一個月500塊!” ???一個月才500塊!路寧的臉立即垮了下來,500塊只夠買饅頭的,她想偶爾加個餐,吃個牛rou面咋辦? 路寧臉上的失望實在是太明顯,那老板臉上閃過一抹心虛,他握拳掩唇,假咳了一聲,背起手,又添了一句:“小同志不要灰心嘛,咱們廠還包一頓工作餐,加班還可以在廠里吃一頓,平時花不了什么錢,而且做得好了以后還會漲工資的!” 路寧完全忘了后一句,兩眼放光地盯著他:“真的,管飯?隨便我吃?” “咳咳,每天一頓,這一頓當然管飽,畢竟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嘛!”老板面帶笑容,一臉正氣地說。 “老板你真好,我愿意天天加班!”路寧閃著星星眼,崇拜地看著他。 被個天真單純的小姑娘有如此信任的眼神看著,饒是老板這種臉皮已經(jīng)修成了城墻厚的家伙也忍不住臉發(fā)燒,他不大自然地別開頭,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午了,小姑娘還沒吃飯吧,我讓人帶你去見識見識咱們的食堂,回頭吃過飯,下午咱們把合同給簽了!” 還沒干活就有飯吃,這工廠果然不錯,路寧再次由衷地贊嘆:“老板,你真是個好人,我從來沒見過你這么好的人!” 老板頭一次被人夸得不好意思,他心說,這誰家單純的小姑娘啊,怎么就放心放出來了,小心被人賣了還替人數(shù)錢。 不過很快老板就知道了,真正單純的是自己?。?/br> 中午十二點半,當老板還窩在辦公室樂滋滋地算自己今天又節(jié)約了多少錢時,食堂一個電話打過來:“老板,今天的飯不夠吃,還有十幾個工人沒吃飯,怎么辦?” “啊,是不是你們煮太少了,再煮點就是,這點小事還要問我!”老板不耐煩地斥責(zé)道。 食堂大叔瞥了一眼還眼巴巴望著自己的少女,有苦說不出,只得硬著頭皮說:“沒煮少,跟往常一樣……哎,真的,吃完了,老板,你過來就知道了!” 不是他不想多煮點,而是頓頓加這么多,這一周的配給頂多只能吃五天,剩下兩天怎么辦? “真是的,一點小事都離不了我!”老板往后擼了擼頭發(fā),大步往食堂走去。 走到食堂果然看到十幾個員工拿著飯盒站在打飯的窗口焦急地等著。 “怎么回事?” 瞧見他,食堂大叔宛如見到了救星一樣,朝旁邊努了努嘴。 老板不明所以,扭頭望去,看見路寧端著一個泛光的鋼盆,眼巴巴地望著食堂空蕩蕩的大鍋。 “你不是來得挺早的嗎?怎么還餓著!”對于這個替他省了不少錢的小姑娘,老板還是很有耐心的。 “我沒吃飽!”路寧摸摸肚子,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這怎么行!”老板大手一揮,對食堂大叔說,“快,再煮點,飯要管飽,這孩子還在長身體呢!” 哎!食堂大叔嘆了口氣,干脆問路寧:“待會你還要吃多少?” 路寧掰著指頭算了算,最后用一種很勉強的口吻說:“再來五盆,不,六盆吧,我要rou,不要菜!” 老板的下巴都差點掉到了地上,他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路寧,很是懷疑:“你吃得下嗎?” 她手里的不銹鋼盆比她的臉都大,而且食堂里的rou基本上都是凈肥rou,別說小姑娘,就是大男人都不會碰幾下,更別提這么一個嬌嬌俏俏的小姑娘了。 食堂大叔這下總算找到傾訴的機會了:“老板,這小姑娘剛才已經(jīng)添了七次飯菜了!” 也是因為她的帶動,不少職工生怕吃不飽,紛紛加菜加飯,導(dǎo)致平時夠五十個人吃的飯菜,今天三十幾個人就吃光了,還有一個沒吃飽的。 聞言,老板的臉色漲成了豬肝色:“你多少天沒吃飯了?” “今天早上還吃了啊!” “那你早上吃多少?”老板不抱希望地問道。 路寧摸摸頭,砸砸回味:“19個饅頭,一個rou包,rou包挺貴的,我沒舍得多吃,只買了一個嘗鮮!” “其實這還不是你的底線吧!”老板絕望地揮了揮手,對食堂大叔道,“煮吧,快點,吃飽了好干活!” 說罷又轉(zhuǎn)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