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的笑,林安開始覺得不對勁,“你做了什么?” “怎么,你也很期待,是吧?”梁逸壞壞地笑,“她是用什么理由讓你進(jìn)去的,我就用什么招來對付她,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 林安聽了,臉色大變,他猛地起身,桌子上的酒都碰灑出來,上前抓住梁逸吼道:“你想干什么?她在哪?快告訴我?!绷阂荼凰盏么贿^氣,“你瘋了,快放開我。” 包廂里的人注意到他們的動靜都圍了上來,將林安拉開,梁逸咳嗽了幾聲罵道:“老子是為你出氣,你……” “她到底在哪?”林安激動地又要上前,被眾人攔住。 梁逸看他這個樣子也火了:“他媽的,算老子多管閑事,那個女人在子夜酒吧,你……”他話還沒說完,就見林安甩開門,跑了出去。 子夜酒吧里,夏清清已經(jīng)完全放開了。 她長得本來就美,是那種美得沒有攻擊性,但是又不容人忽視的美。此刻喝了酒的夏清清臉色嫣紅,頭發(fā)散開,眼神迷離如一只慵懶性感的波斯貓。 漸漸地,以她為中心,一圈男人圍著她跳。她慢慢覺出不對,同事們都被這幾個人有意無意地排擠在最外側(cè),她看不到他們想停下來去找。 這些人堵著,她出不去。夏清清急了,試圖穿過他們。這些人卻都笑嘻嘻地看著她,那目光太過猥瑣和□□,她覺得自己好像沒穿衣服。 DJ切換了歌曲,這一首歌比剛剛的更勁爆,夏清清被幾個男人架住,狂舞的人們,歡呼的叫聲,輕易淹沒了她的求救。 酒吧二樓有房間,幾個強(qiáng)壯有力的男人輕而易舉地將夏清清推搡進(jìn)了房間。 被扔在柔軟的大床上,夏清清立馬又爬了起來,跳到地上就往門口沖,幾個男人擋住她yin笑著摸上來。 她拼命掙扎,同時大叫著:“走開,走開,救命啊?!庇腥嗽噲D捂住她的嘴,阻止她的喊叫,她用力一咬,血腥味充斥了口腔。 “啪”的一聲響,被咬的男人給了她一巴掌。夏清清眼冒金星,她看到了好幾個男人面目猙獰,撲上來撕她的衣服。她發(fā)了狠,手摸到床頭木柜上玻璃煙灰缸,狠狠砸了下去。 “靠,他媽的敢砸老子,兄弟們給她點顏色看看?!惫忸^男人捂著頭罵道。 “大哥,不是說兄弟們只要嚇唬嚇唬她就行?!?/br> “她砸了老子,還管那么多,老子今天非要辦了她?!?/br> 夏清清從床上一躍而起,房門眼看就可以打開,只差一步,馬上就可以離開這個狼窩,這個地獄。 頭發(fā)從背后被扯住,夏清清痛得淚水在眼里打轉(zhuǎn),手還抓著門把不愿放開。身后男人猛一用力,夏清清被迫退了回來。 光頭男人雙腿壓住她,她的上衣被一把扯下,露出白皙嬌嫩的肌膚,在水晶燈下泛著瑩瑩如玉的光。 這一幕是那么熟悉,埋在記憶深處屈辱的畫面,這一輩子都不愿再想起來的場景再次重演:有力的大手,可怕的紅眼,惡心的舌頭,骯臟的亂摸…… 恍惚中又看到了林安,他的神情是這么著急,眼神是如此關(guān)切,憤怒是那么的明顯,真的好像是林安來救她了。 這一定是幻覺,林安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林安不會原諒她,再也不會來救她了。 林安踹開門進(jìn)去的時候,看到了讓他怒不可遏的一幕:一個后背紋著龍頭圖案的光頭男人這騎跨在夏清清身上,他的手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另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褲子。 夏清清頭歪在一邊,臉腫的老高,嘴角流著血,雙眼空洞無神,像一條任人宰割,瀕臨死亡的魚。 林安只覺得心里燃燒著熊熊大火,恨不能將一切燃為灰燼。他一拳將那個男人打倒在地,旁邊的幾個一擁而上??墒撬麄冊趺磿窃诎ご蛑姓酒饋淼恼幱跇O度憤怒中的林安的對手。 最后,幾個人爭先恐后,連滾帶爬屁都不敢放一個地滾出了房間。林安看著床上雙手抱腿,蜷縮成一團(tuán),頭埋在膝間的夏清清,心揪成一團(tuán),一抽一抽的疼。 他靠近她,拿了大大的浴巾將她包住,她身體猛地一抖,極輕地說了一句:“求求你,別碰我。” 林安心里酸澀不已,像是有針密密地扎進(jìn)心里,細(xì)細(xì)地疼。 他輕輕地抱住她,夏清清不顧一切地掙開,指甲抓傷了林安,他抱住她不放,極力安撫她:“清清,夏清清,是我,林安,你看清楚,是我?!?/br> 夏清清怔怔的,好像林安兩個字帶了魔力,她慢慢停止了掙扎,眼里漸漸有了焦距,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她夢囈般地叫:“林安?!?/br> “是,我在?!?/br> “林安。” “我在?!?/br> “林安。” “我在,清清。” 仿佛從噩夢中醒來,又像是字迷霧中見到了曙光,夏清清終于可以放聲大哭,終于有一個溫暖的懷抱讓她可以傾訴她的驚懼,她的惶恐,她的委屈。 這一刻,兩個人好像回到了十年前,那個鐫刻了兩個人共同回憶的日子,那個驚慌中帶著詫異,迷茫并存著心安的夏日午后。 梁逸越來越搞不懂林安,看起來恨夏清清到骨子里的樣子,那天又發(fā)了瘋似的跑過去救她,回來時還又與自己動了手。 他只說想嚇唬嚇唬一下那個女人,沒想真讓人做什么,事情發(fā)展到那個地步,他是真的沒想到。 說他關(guān)心夏清清吧,他又直接從C城回來,再沒有去看過她,只一心埋首于工作,也不像有前情復(fù)燃的跡象啊。 他看著低頭沉思,手中筆不停,忙了一上午的林安,若有所思,口中無意識地嚼著口香糖,動作大了點,扯動了嘴角的傷,疼得他齜牙咧嘴。 “咚”地一聲,林安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杯子,他抬起了頭,就見梁逸無良的笑,“喂,兄弟,下次不要再打臉,要是毀了我這張帥氣,迷倒萬千女人的臉,我還怎么泡美眉?!?/br> 林安拿開杯子,又準(zhǔn)備工作。“喂,兄弟,你不是吧。我這早都餓了,好歹填飽了肚子,你再當(dāng)標(biāo)準(zhǔn)模范啊?!?/br> “你天天耗在我這里,你家老爺子不說什么嗎?”林安不抬頭。 梁逸一聽這個就垮了臉,“兄弟,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昨天他還在電話里沖我吼,要我去管理一個游樂場,你說,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停了一下,他又說:“兄弟,我有一個問題?!?/br> “放?!绷职惭院喴赓W。 “你到底對那個夏清清是怎么個意思,還想來個再續(xù)前緣?” 林安筆一頓,沉默了一下:“不會?!?/br> “那兄弟替你討回點利息怎么了,你還這么對我……”梁逸控訴。 “梁逸,”林安警告道,“你不許再動她?!?/br> 梁逸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