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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馬虎。金色的剪刀綁了紅色的絲帶,呈放在了用紅綢裝飾的花開富貴托盤里。 穿著同色單肩禮服的禮儀小姐們都已經(jīng)到位,外面鑼鼓喧天,舞獅隊(duì)伴隨著鼓點(diǎn)有節(jié)奏地跳躍舞動起來。 路上的行人都被吸引了過來,還有人拿著手機(jī)在拍攝。夏清清拿了結(jié)著紅花的綢緞出去,外面一輛車停下,市長走了下來,身后跟著秘書,老板急忙迎了上去。 雙方握手,微笑,寒暄,時(shí)間已經(jīng)到了,市長站在正中間,老板站在右邊,而夏清清站在了最末端。大家一起喊“一二三”,紅花剪下,剪彩結(jié)束。 梁逸到了A城幾天,林安被迫陪著他去了N多的酒吧,夜店還有KTV。 看著梁逸左擁右抱,他皺眉,但是不阻止。因?yàn)樗懒捍蠊邮窍硎芘傻?,吃喝玩樂無一不精,人生格言是活在當(dāng)下。 A城玩了個遍,他還嫌不過癮,不管林安同不同意,載著他開出就去了C城。 聽說有新酒店開張,內(nèi)里設(shè)施與眾不同,他好奇于這個“新”,非讓林安放下手頭的工作跟他一起來并美其名曰:放松減壓。 此刻,林安正站在二樓,望著樓下一個忙碌奔走的女人。梁逸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一個身穿米色套裝,長相出眾的女人。 她看樣子是這里的工作人員,對著話筒不停地在說些什么,不斷有客人向她詢問,她一直微笑,不見絲毫不耐煩。 作者有話要說: 下面是木子的其他文,喜歡可以戳戳戳 【我的存稿文:】 文案:身為公主,陸飛鸞上一輩子活的窩囊,死的憋屈。 重生再來,她要抱緊皇弟大腿,踹走渣男,過的逍遙自在。 可是,她36計(jì)都用盡了,還是沒躲過那個前!駙!馬! 陸飛鸞:“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這輩子還遇上了你?” 邵家喻:“公主,我的妻,既然認(rèn)定了你,重活一世,我再也不會放開你。【我的仙俠文:】 文案:九百年后睜開眼,發(fā)現(xiàn)對這個世界完全陌生怎么辦?被取名畫扇的僵尸表示:不造(⊙o⊙)。 她只是一路上做丫鬟,當(dāng)靈寵,收了一波僵尸做小兵, 呃……不過這個道士為什么一直盯著她? “妖孽,哪里逃!”一個奮起直追。 “有何指教?”一個腳底生風(fēng)。 “將心交出饒你不死?!?/br> “哈?” 道士一個術(shù)法,人已經(jīng)在他懷里,“來,跟我回家?!?/br> 嗯……接下來,你們懂得,好戲就要開始了。 ☆、丟臉 “怎么了,看上了?”梁逸不懷好意地笑道:“想不到我們一直禁欲的林老板也有想開葷的一天,奇跡啊?!?/br> 林安也笑,向梁逸一勾指頭,梁逸湊過來,他后肘用力向后一擊,梁逸也不是吃素的,察覺到他的意圖忙退后叫道:“喂,被說中了,也不要惱羞成怒啊?!?/br>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林安沒好氣地說道。 “我怎么了,你們一個個累的跟上了套的驢子一樣,只知道拼了命地往前走,哪有我逍遙自在?!绷阂莶灰詾槿?,眼睛又瞟向旁邊綠色盆景后面……的美女。 林安深知他的德行,警告他說:“小心有一天‘精’力不足。” “這你放心,”梁逸一拍他的肩膀,笑得很得意,“哥最不缺的就是‘精’力?!?/br> 夏清清上了二樓去找一套牡丹圖案的餐具,她肚子有些疼,但是因?yàn)樘?,她也顧不上了。有服?wù)員接過餐具,她看到有人一直看著她,偶爾還會偷笑。 她覺得有些奇怪,但是看了一下自己并沒有什么不妥。有男人靠近,不由分說拉住她就走,她差點(diǎn)跌倒,那人扶住她,帶她進(jìn)了房間。 夏清清還沒看清是誰,只問道那男人身上薄荷的清新,很熟悉的感覺。 林安,是林安。 房內(nèi)的簾子是拉起來的,光線有些暗。夏清清認(rèn)出了林安,他抿著嘴角,還沒放開夏清清的手。 “你,怎么在這里?”夏清清問道。林安松開了她的手,沒聽到一樣問她:“酒店里你還有衣服嗎?” “沒,沒有?!毕那迩咫m然覺得奇怪,但還是回答了。 “你在這里呆著,我回來之前最好別出去。” “可是,我在工作……” “如果不想繼續(xù)丟臉的話就照我說的做?!绷职膊蝗葜靡傻卣f道,房門打開又關(guān)上。 夏清清完全懵了,她的肚子越來越痛,她去了洗手間,片刻之后出來,臉上帶著明白一切的尷尬。 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自己來親戚鬧出丟人的事了,而兩次都是林安幫她解得圍。 她還記得上一次,已經(jīng)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那時(shí)她應(yīng)該是十四歲吧,初潮來臨,她不知道,衣服上有了血跡,她還被老師叫到講臺上去默寫新字。 林安那時(shí)是她的同桌,她下來后,林安看了她好幾次,最后神色古怪地遞了張紙條給她。她當(dāng)時(shí)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去了廁所發(fā)現(xiàn)衣服上竟然有血。 她嚇得不敢聲張,回到座位上,估計(jì)是她的表情太嚇人,林安悄悄地問她,她哭著告訴林安,自己流血了,是不是要死了。 林安哭笑不得,半天紅了臉將書本攤開挪過來,那一頁是講男女生生理發(fā)育知識的。老師沒有講過,只是大概提了提讓他們自己看。 沒人跟她講過這些,流了血,她以為自己是生了大病。看過書之后,明白過來的她臉紅得像田里熟透的番茄。 林安也很尷尬,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也不敢看對方,像是知道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一樣,擁有了共同秘密的兩個人,心里多少有些不一樣了。 那次她是在腰上系了林安的外套回家的,家里沒有人,她將衣服解下來塞進(jìn)床下的紙箱里。第二天又偷偷地做賊式地放到林安的桌子抽屜里。 林安發(fā)現(xiàn)后,看向夏清清,兩個人相視一笑,心里酸酸甜甜,空氣好像變得都不一樣了。 林安的動作很快,他為夏清清選了一套碎花的連衣裙,荷花邊的下擺,看起來十分清新。 他走到門口,聽到里面夏清清正在講電話:“你們?yōu)槭裁床煌?,他不就是沒有錢嗎?可是他喜歡我,他對我好,我以后嫁的是他的人,又不是他的錢?!?/br> 停了一下,她又繼續(xù)說:“又是夏承熠,又是我弟弟,你們什么時(shí)候能為我考慮一下,我難道不是你們親生的嗎?” 電話掛了,里面說話聲音停止了,只聽到低低的啜泣,細(xì)細(xì)的嗚咽,壓抑的抽咽。林安的心由憤怒,嫉妒到心疼,最后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心頭滋味難明,復(fù)雜莫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