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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過去。 夏清清在同事們各種各樣的目光里一起去了醫(yī)院,到了醫(yī)院,做了一下檢查,醫(yī)生開了藥,要輸液。 林安躺在病床上,顯得十分虛弱??礃幼觿倓偟倪^敏反應(yīng)把他折騰的不輕。來扎針的小護士眼冒紅心地出去了,夏清清看著冰冷的藥水一滴一滴地流進他的身體。 他面色的潮紅漸漸退去,紅疙瘩也沒有再蔓延,他閉上眼睛好像睡著了。迷蒙中,好像有人放了什么東西在他手腕處。 他沒有睜開眼,直到感覺到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時,才去看。是一個輸液瓶,里面灌了熱水,他想起來,以前有人告訴過他,輸液的時候抱著熱熱的瓶子身體就不會冷了。 夏清清走了出去,她肚子餓了,從中午到現(xiàn)在,她還沒有吃東西,只是在喘氣的功夫吃過一兩塊餅干,現(xiàn)在早消化沒了。 她算了算時間,決定去買些吃的。她不敢走遠,幸好醫(yī)院外面就有小商店,她買了牛奶和面包,就急匆匆地回去了。 林安還在睡著,夏清清坐在門外的長凳上吃著面包,面包并不新鮮,干干的,里面的奶油也吃得她發(fā)膩。 她正準備吃完最后一口,病房里突然一聲脆響,是物件墜地的聲音。她忙推開門,看到一個玻璃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林安正起身要去按鈴,看到夏清清嘴里塞滿了面包,手里拿著還沒來得及扔的包裝紙和剛開了口的牛奶。 “怎么了?”夏清清吞下嘴里一大口面包,噎得胸口發(fā)疼還是不忘問道。林安看了看輸液瓶,夏清清立馬轉(zhuǎn)身,“我去叫護士?!?/br> 護士站離病房很近,夏清清很快就把護士叫了進來。在護士換藥的時候,她又拿了掃把和拖斗,把房里的玻璃整理干凈。 做完這一切,她才想起來牛奶,幾口喝下去舒服了不少。“你渴不渴,要不要喝牛奶?”夏清清給林安遞過去,林安閉了眼睛,沒有說話。 夏清清將牛奶放到床頭的桌子上,手機響了,她出去接了電話。是經(jīng)理打來的,叫她替酒店慰問照顧一下客人,她有點兒詫異,往常沒有這樣的例子啊。 經(jīng)理卻說是酒店責(zé)任,客人來頭不小,不能得罪,酒店會放她幾天帶薪假,她可以放心。夏清清只得答應(yīng)了。 等到林安終于輸完了液,已經(jīng)到了凌晨一點鐘。夏清清實在是很累,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她今天也化了妝,眼線已經(jīng)有些暈染,唇膏也不均勻了。 燈下的她身體一起一伏,可見睡得很熟。病房里開著空調(diào),睡熟的夏清清蜷縮成一團,看樣子冷極了。 林安皺著眉頭,放在床上的外套幾次拿在手上,猶豫不決。 夏清清做了一個夢,夢里她還是那個扎著馬尾辮,穿著肥大不合身的花棉襖,坐在教室里早讀的小姑娘。 冬日的六點半的早晨,天還有些黑,教室里的燈早壞了 。同學(xué)們都帶了一小截蠟燭,點著了,放在課桌上,燭光下念書背詩。 夏清清覺得很冷,窗戶壞了,關(guān)不嚴實,寒風(fēng)從那里吹進來,凍得她牙關(guān)打架,身體直哆嗦。 蠟燭被風(fēng)吹滅了,她從其他同學(xué)那里又把蠟燭點著,驚奇地發(fā)現(xiàn)窗戶進風(fēng)的地方放了一塊硬紙板。 是誰呢?她想。紙板太輕,只一會兒已經(jīng)被風(fēng)頂開了幾次。最后一次,夏清清看到林安戰(zhàn)了起來,用身體壓住了紙板,阻擋了肆虐的寒風(fēng)。 冷風(fēng)吹不進,夏清清頓時暖和了不少,她向林安笑笑,剛巧林安也看到她,也笑了一下?;椟S的燭光里,他的面容更加清秀,溫暖。 夏清清忽然覺得林安像極了聊齋里的俊俏書生,好看得連妖精都想去認識她,都不舍得傷害他。 夏清清醒來的時候,林安正在洗臉。她睡得腰酸背痛,還有點熱,抬頭發(fā)現(xiàn)空調(diào)不知道什么時候關(guān)了。 她揉了揉發(fā)酸的手臂,決定先去樓下買點東西。走了一段路,有家粥店生意很是火爆。她進去買了小米粥,又買了兩屜小籠包,就回去醫(yī)院了。 打開房門,林安正躺在床上,拿著一本床頭不知道誰放的書隨意地翻著??吹较那迩逅_口說道:“怎么,還沒走?” 夏清清把東西放在床頭桌子上,端出來還在冒著熱氣的小米粥說:“昨天吐得厲害,現(xiàn)在先喝點粥吧?!?/br> 粒粒小米金黃誘人,米粥特有的香氣撲鼻而來,看著讓人食欲大動。 林安看著還沒說什么,“學(xué)長!”一個響亮的女聲直擊兩人的耳膜,伴隨著這讓人不容忽視的聲音而來的是一個穿著米色連衣裙,卻背了個雙肩包的女生。 她撲到林安床前,激動的問:“學(xué)長,你怎么了,你沒事吧,我才幾天沒見你,你都瘦成這個樣子了,醫(yī)院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 她急著尋求盟友,好證明自己的觀點,看到夏清清,拉著她的手說:“你說,是不是,醫(yī)院根本就不能住人,對不對?” 夏清清還沒回答,她一個大力扯下來,小米粥一下子潑灑到夏清清的手上,夏清清燙得一驚,碗就掉在了地上,“嘡啷”一聲響,碎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連衣裙女孩忙道歉,她從包里拿出紙巾,“你快點擦擦吧?!?/br> 夏清清說著沒事,但是手上已經(jīng)紅了一大片,火辣辣地疼。 “別愣著,快去找醫(yī)生和護士?!绷职舶欀碱^說道,沒有人看到剛剛他已經(jīng)要起身。 夏清清捂著手去了洗手間,水龍頭的水直接沖刷著手臂,感覺好了一些。電話響了,她擰上了水龍頭,接了。 原來何以翔打來的,他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但是不知道她在哪里。夏清清跟他說了地方,何以翔很快過來了??吹较那迩灞粻C著的手,心疼地責(zé)怪她,對著傷處吹了又吹。 作者有話要說: 林安……(木子花癡中) ☆、嫌隙 從醫(yī)生那里出來,夏清清抹了藥膏,因為不是特別嚴重,所以不用紗布包扎。 進到房間,看到連衣裙女孩正端著一碗湯要喂林安。 “學(xué)長,你看,這種人參雞湯最補了,我專門讓人去買的。你生病了,那什么小米粥怎么能補身體嘛?!彼弥鴾?,還像模像樣地吹了吹。 林安本來是皺著眉頭避開的,眼睛瞟到夏清清時,卻又張口喝下了。女孩睜大了眼睛,一只手還捂住了嘴:“學(xué)長,你真的病了,要是以前,你肯定不會喝的?!?/br> 林安笑了笑,那女孩就像得到鼓勵一樣,又準備繼續(xù)了。見夏清清回來,她笑著沖夏清清擠了擠眼睛:“這位jiejie,你男朋友對你好好哦,還給你吹手,你現(xiàn)在一定不痛了。” 夏清清尷尬地笑笑,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點心虛的感覺,她偷偷看了一眼林安,卻被那女孩站起來擋了視線。 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