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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燒殺搶奪,危險的很,爹哪敢讓大哥他們往外跑?。 崩罾婊ㄔ诳h城里呆了幾年,見識大漲,而且最近經(jīng)常去舅家,談吐也有長進(jìn)。 李白氏看連女兒現(xiàn)在也不站在自己這邊了,胸口悶的不行,“好啊,連你也覺得你哥有理?都是一群白眼狼!” 李梨花聽這話急了,“娘,你怎么這樣想我呢!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和爹好!大哥在外邊越來越中用,家里肯定有變化才行,再說了送娃子讀書也很好啊!” “你這是啥意思,李大明他在外邊混的好,掙錢多,回家來就是大爺了?就要說的算?那他還是不是我兒子了?他爹娘還管不住他了?”李白氏一聽直接惱了,覺得女兒這直接給自己添堵。 “娘,你咋這樣想呢???你就不想想,大哥現(xiàn)在厲害了,心大了,你們現(xiàn)在擋了他的路,以后他咋想?”李梨花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來了狠的,“他們有了心結(jié),這個家人心不齊了,到時候在里邊搗鬼,你和爹能受得了?說不定直接就分家了,人家去過自己的小日子,就扔給你點(diǎn)錢算了!”李梨花在縣城了也不是沒見過這樣的,還見過把老子娘趕出來的呢! “你,你。。。”李白氏徹底被驚住了,這怎么可能呢??? 李梨花也知道自己的話重了,輕身靠在李白氏的身上,“娘,大哥畢竟是咱們家的長子,他以后就代表著咱們家,他現(xiàn)在帶著大家往前奔呢,你和爹怎么能拖他的后腿呢?。考依镉植皇菦]錢,你說呢?” 李白氏現(xiàn)在腦子里亂的跟漿糊一樣,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說啥,“哎,我再想想吧!睡吧!”說完就翻過身去了。 李梨花看自己親娘這樣也心疼,可是在心疼也沒用,必須把她給說的清醒點(diǎn),否則以后的日子還不知道怎么過呢! 第42章 廟會 等第二天李白氏起來的時候,整個眼下發(fā)青臉色也不好看,一看就沒睡好。“娘,還不樂意呢?”李梨花看李白氏那樣有點(diǎn)惴惴不安,是不是昨晚上說的太重了,還想上去安慰一下。 “嗯,沒啥事!”李白氏悶悶的揮了揮手,“走去灶房看看!”說罷就走了出去。 兩人到了灶房,李張氏和李陳氏已經(jīng)忙活上了,“娘你們咋來了?” “咋?我還不能來了?”李白氏本來就不樂意,聽見這話更不樂意了。 “看娘你說的哪里話?這不是怕您累著嗎!他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這不是讓你們娘倆多相處一下嗎???”李張氏看李白氏臉色不好也不敢說別的。 “娘,您快去歇著吧!這里又臟又亂,沒的把您的衣服弄臟了!”李陳氏立馬把李白氏和李梨花手里的活計拿過來,“他姑快跟娘去外邊歇著吧,哪有出嫁的小姑子回娘家忙活的道理???” 李白氏雖然臉色不好看,但還是跟著李梨花出去了。 一家子吃飯的時候,李山幾人也發(fā)現(xiàn)李白氏的臉色不好,還以為李梨花又在婆婆家受委屈了,怒不可遏,都隱晦的瞪著郭恒覺得昨晚上的酒都白喝了。李梨花看到這樣,就知道爹和哥哥誤會了,也不好說什么,就招呼大家吃飯。 李果子看今天的氣氛還不如昨天中午呢,娘和二嬸大氣都不敢出,心里感覺這個時代的女人很悲哀,婆母不高興,要拿捏兒媳婦太簡單了,又很慶幸自己不是女的,還是有一部分自主權(quán)的。“奶,今天初五了,是不是有廟會?咱們?nèi)ゲ蝗ィ俊闭f完還碰了碰李長富和李長貴。 “就是奶,去年我們沒去,大狗子說可好玩了!”李長富一點(diǎn)就通,明白李果子的用意。 李長貴雖然不明白,但是聽到廟會怎么能放過,立馬積極響應(yīng),還跟郭恒說“表弟,你去太平山趕過廟會嗎?可好玩了,有耍猴的,還有大蟒蛇!”邊說還邊帶表演的。 李梨花聽這個眼立馬就亮了,“是啊是啊,好長時間沒趕廟會了!娘咱們?nèi)グ桑 ?/br> 李白氏本來不想搭理幾個孫子的,可是聽到閨女說也想去,就點(diǎn)頭同意了。 等大家吃完飯,一群人就浩浩蕩蕩出發(fā)了,這次是全家出動,連李陳氏這個懷孕4個月的婦女也去了。 “娘,聽說太平山的送子娘娘可靈了,讓他姑多拜拜!”李張氏猜測李梨花的心事。 李白氏一路上也就只在跟閨女說話的時候才有點(diǎn)笑臉,聽到這話下意識就像開口訓(xùn)斥,又想想自閨女就只有一個兒子太單薄了些,確實(shí)該拜拜,“嗯,梨花到時候給你求個子女簽!” 李陳氏也盤算著問問自己肚子里的這個是個男娃還是女娃,對李白氏的臭臉也不太關(guān)注。 李果子一路上倒是想逗趣幾句緩和一下氣氛,可是掂量了一下自己在李白氏心里的重量,覺得還是算了,省的到時候下不來臺尷尬。 還沒到廟會呢,已經(jīng)聽見鑼鼓喧天的聲音了?!按竺鞔蟀走€有郭恒,看好娃子們!這里很多拐子!”李山提前囑咐道,每年廟會都會有一兩個小娃子找不見了,可得小心。 李大明和李大白有經(jīng)驗(yàn)立馬把李梅花和李妞子放到脖子上頂著,郭恒也有樣學(xué)樣把郭亮頂在肩膀上。 等大家進(jìn)到廟會里,李果子眼睛都不夠用的了,實(shí)在太熱鬧了,現(xiàn)代哪有這么原汁原味的廟會??!最顯眼的就是踩高蹺,一男一女腳踩高蹺還能耍雜技,頭上頂著一摞碗,只見腳尖往上一甩,一個碗就穩(wěn)穩(wěn)的落到頭上,還能相互拋,你來我往好不熱鬧。當(dāng)然還有賽鑼鼓,兩方對陣,每隊幾十名隊員頭裹藍(lán)布扎巾,身穿藍(lán)布寬腿褲,腳登青面白底大皂鞋,整齊劃一,精神抖擻。鼓手們敲起鼓來,兩根系著紅綢的鼓捶,上下飛舞,左右翻騰,時如紅燕展翅,時如彩蝶對舞,從頭至尾,鏗鏗鏘鏘,錯落有致,一曲兒敲罷,又來一曲,一時間,喝彩聲、口哨聲把個賽鑼鼓把廟會推向□□。 廟會上當(dāng)然缺不了吃的和玩的,吹糖人、畫糖人、糖葫蘆、撥浪鼓、面具等等,李果子在這些小攤前簡直走不動路。李白氏看著這么熱鬧,臉上也帶出笑意來,“這個糖人咋賣的?” “大娘,一個糖人2文錢,便宜得很!給娃子們都畫一個吧!看,我畫的多像!”小販一邊忙活著畫像一邊招攬客人。 “幺,這么貴??!”一個就兩文錢,這可有6個孩子呢,12文那!李白氏一算賬覺得貴了。 “大娘,這可不貴!看我這糖可是上好的霜糖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