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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br> 兩人并肩走在晨曦的田園之中,風(fēng)光無限好,靜心品味就是,若是出口打破這幽靜,反而突兀。 眼看兩位貴人走出院子,安分的待在東屋的春花倆口子不由得感嘆。原本以為早前來的那位爺才是這位貴族小姐的對象,沒想到這轉(zhuǎn)眼間就來了另一個,還一大早的來獻殷勤。不過,這京中來的人倒果真是不一般啊,瞧瞧,不管是哪一位,都是貴氣逼人,相貌堂堂??茨潜秤埃彩鞘愕陌闩?。 “看啥啊看,小心驚擾了貴人,這腦袋可就要沒了?!?/br> “我看著那位小姐也挺和氣的,不至于吧?!?/br> 春花的夫婿是外男,且柳青尚未婚配,自然不便讓兩人撞面。不過春花是女子,倒也無妨,平日里都會到屋子里簡單收拾一下,或者幫忙做點小事,與柳青接觸過幾回,雖然覺得沉默寡言的柳青十分疏離,可也因此更認定柳青身份高貴。況且,柳青舉止謙和,說話也十分得體,并沒有擺出千金小姐的高傲派頭來,讓春花對她頗有好感,連帶著在夫婿面前也感嘆了幾句。 “行了,誰知道這些貴人怎么想呢,小心伺候總不會有錯。” 春花的夫婿朝已不見人影的那處看過去,眸色便染了幾分暗沉。 走了半個時辰,兩人便一同回來了。村子里的人早已在田地間忙活,見了他們二人,屆時暗暗地大量,不敢看的太過明顯,卻又耐不住心底的那份好奇心。 “你回屋歇著吧,一會兒日頭該熱起來了,你傷勢初愈,不要再曬傷了。我先回去,晚些時候再過來,順道便在這里用晚膳了。” 柳青曉得他責(zé)任重大,有很多事要忙,自己幫不上忙也就算了,至少不要拖累了他。宋承燁生來就不是風(fēng)花雪月的紈绔子弟,將時間花在吃喝玩樂、悠閑享受上,這是不可能的。 “回頭我讓桃紅跟主人家說一聲。” “嗯?!?/br> 宋承燁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將人送至屋內(nèi),才轉(zhuǎn)身走出來。他與她皆是未婚,不適宜住在同一屋檐下,更不適合整日的同進同出。 作者有話要說: 柒仔:我已經(jīng)盡快趕回來更新了,飯還沒吃呢,可憐的我,肚子好餓啊啊啊啊啊 ☆、波瀾 晉王沒有刻意隱瞞自己雙腿治愈的消息,從來掩藏不住秘密的內(nèi)城,消息飛快的流傳到各府的主子那里,掀起一股議論的熱潮。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到府中,而是一路前往宮門,一步一步的從宮門走到御書房,那一步一步緩慢而有些搖晃的步伐,看著就讓人揪心不忍。 高公公如實通報,通報過后,晉王很快便進入御書房拜見皇帝。 “如今可是大好了?” 晉王微微勾勒起一抹淡笑。 “已能行走,只是不能久站或走得太遠了,步伐還有些搖晃吧,多年沒用過這腿,能有這般喜人的進展已令兒臣歡喜異常?!?/br> “既然不能走遠,為何還要自宮門走到御書房來,便是你的馬車駛?cè)雽m中也不會有人阻攔?!?/br> “父母恩,不敢忘。如今兒臣能走了,自然要感念父皇,若父皇知道兒臣能夠行走了,必然欣喜。此外,也是對父皇的敬意。多年來,兒臣身有腿疾,不能遵守宮規(guī),如今既然雙腿治愈,自然不能再憑著皇子的身份任意妄為,叫人看輕了我朝律法?!?/br> “你有這份心,朕也欣喜。還沒去你母妃那兒吧,你一走幾個月,你母妃也是十分掛心。如今回來了,別忘了到你母妃那里坐一坐,也好讓她寬心寬心。若能看見你能行走的樣子,你母妃要高興壞的?!?/br> “是,待兒臣去稟告母后之后,便到母妃那里坐一坐?!?/br> “你母后那里就算了,去不去不要緊。貴妃算起來也是正經(jīng)主子,可以撫養(yǎng)自己的子女,既然如此,皇后那里就不大要緊了?!?/br> “怎么說母后也是一國之母,位份也在母妃之上,母妃雖有幸能冊封為貴妃,但到底是不能與母后相提并論的。于情于理,兒臣都該到母后那里請安。這幾個月來兒臣在外尋醫(yī),未能入宮請安,如今回來了,自然不能荒廢。到底,禮不可廢啊。” “你有心了。一路趕回京中想必也十分疲乏,這會兒也差不多是用午膳的時候了,你去見過皇后,不妨在你母妃宮里多坐一會兒,陪她用了午膳再回府。你的王妃可知曉你已回京了?” “進了城門之后,便派了隨從回府上通傳了?!?/br> “嗯?!?/br> “兒臣告退?!?/br> 待晉王走出御書房后,皇帝便召了身邊的高公公進殿。 “高廣仁,你到庫房去挑一挑,準備一份賞賜送到晉王府上去,厚重一些?!?/br> “奴才明白了?!?/br> “去吧?!?/br> 皇帝眸色深沉的呆了一會兒。比起太子,晉王更謹小慎微一些,能看懂大局,也很在意細節(jié),要抓他的把柄并不容易,這么多年來,太子沒能在他沒落時一舉把他鏟除,也是這個原因。老四不是好對付的,太子雖然也很不賴,但也許是順境走多了,且當(dāng)年能夠一舉拉下付康和老四,想必心也養(yǎng)大了吧。 晉王先去了皇后的寢宮,給皇后請安?;屎蠛唵螁柫藥拙洌硎疽幌聦λ年P(guān)懷,沒有留他久坐,很快便放人了。 自皇后的寢宮出來,晉王便帶著隨從往貴妃的寢宮走去?;屎笳剂藗€嫡的名頭,他就不能不敬她幾分,哪怕是表面上的。若真要算起來,他也不過是庶子一個,只是天家的庶子不比尋常權(quán)貴家中,況且他的生母是貴妃,算起來也是可以上玉牒,有資格撫養(yǎng)親生兒女的側(cè)妃。 貴妃自收到兒子入宮覲見的消息之后,便一直按捺著心中的激動,靜心等候。兒子入宮,不可能不到她這里來,她再激動也要明白皇上和皇后都壓在她的上頭,兒子有兒子的難處,不能漠視規(guī)矩直接奔往她這里來。若真是如此,只怕皇上和皇后也會不高興的,眾臣也能拿來說嘴。 自己的親生兒子,自然千盼萬盼都是盼著他好的,她也不是愚昧的村婦,知道利弊得失,眼光也沒那么短淺。 果不其然,才等了沒多久,膳房將茶點端上來的時候,凌云霄也已到了門口。 看見一直坐在輪椅上的兒子如今能夠靠著雙腿走進來,貴妃也是紅了眼眶。當(dāng)年兒子風(fēng)頭正勝,連帶著她這個生母也更加榮耀尊貴一些。只是后來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兒,她也是心痛得很,多想就這樣沖出去把害了她兒子的那個人給殺了,可她卻不能這樣做,只能死死壓抑住,牢記這份痛。 “兒臣給貴妃娘娘請安?!?/br> “快起吧,這兒也沒有外人在,不必拘禮??熳?,讓母妃好好看看你,這幾個月你可吃了不少苦頭吧,都瘦了。你這腿疾剛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