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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光景,天氣甚好,溫度適宜,花繁錦簇,幸福無邊。 花心明挽著花父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向翟修禮,身上的鮮花婚紗隨著她的走動,一搖一擺,蕩起了鮮花波浪。 如花心明所愿的,今天她真成了心花花店的代言人。翟修禮給她制作了這一套獨一無二只屬于花心明的婚紗,也即將許她獨歸于她的一生一世。 兩人相望,心心相依。 “我的女兒以后就交由你照顧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即使她不夠聰明、不夠完美,有時候還有點小任性……”花父將花心明的手放在翟修禮的手中,目光緊緊地看著翟修禮。 “我會的?!钡孕薅Y迎上花父的注視,堅定保證。 花父放心地點頭,他相信翟修禮的為人,但是最讓他放心的還是,翟修禮看著花心明時,那掩飾不住的nongnong愛意。 “心明,為人妻為人母之后就不可再任性了,要多為丈夫孩子著想。”花父轉(zhuǎn)而叮囑起花心明。 有人說,婚姻和愛情并不是簡單的1 1=2,而是0.5 0.5=1。即兩人必須各削去自己的一半個性和缺點,然后再湊合在一起。這樣,才算是一個完整的家庭。 “我會的。” 看著他們互換好戒指,花父心情有些復雜,有喜悅、有不舍。這時間過得真快,二十幾年前還是一個小小嬰兒的女兒,在今天就要成為別人的新娘了。 花母走過去,站在他身邊,挽住他的手臂。 花父一笑,摟緊花母。兒子會娶,女兒會嫁,果然還是只有他的老婆才是陪他一輩子的人??! “哇——”只見花心明一拋花球,將它穩(wěn)穩(wěn)地投到了呂雨菡懷中,引來眾人的一陣起哄。 “菡,你看花球都砸給你了,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上天讓你跟我在一起的吉兆嗎?”見此,季思雨臭不要臉地湊近呂雨菡。 “滾!”呂雨菡抱著花球若有所思。 聽說,被花球砸到的女生將會是下一個脫單的對象? 天知道會不會是真得呢? 隱于人群之中,花希千看著臺上那對親密的愛人,慘白了臉,卻不敢也不想再去破壞他們了。 不破壞,也不祝福。 就這樣,挺好的,讓她帶著自己所剩無幾的尊嚴過完這生命之中的最后幾個月吧! 再見了,翟修禮。 再見了,花心明。 再見了,所有人,所有事…… 晚上,星級酒店被翟修禮包場了,凡是受邀的人,都十分給面子地出席他們的婚宴。 “季思遠,作為伴郎的你難道不應該幫忙擋酒嗎?”翟修禮挑眉,十分順手地將手中的酒遞給季思遠。 開玩笑,他今晚還要回家陪老婆呢,怎么可能喝酒?擋酒這種小事自然是要交給某些還沒解放的單身狗來做了! “你的伴郎團又不止我一個,為什么要我來擋?”季思遠不悅地瞪著翟修禮,他倒是結(jié)婚了、解放了、脫離單身大部隊了,可難為他還要在追老婆的事業(yè)中苦苦掙扎,每時每刻不面臨著失業(yè)的風險。 翟修禮瞥了正積極擋酒的呂雨菡一眼,再嫌棄地甩了季思遠一個白眼,“連呂雨菡都那么努力幫我老婆擋酒了,你不喝還算是男人嗎?” 第50章 花吃了永遠【結(jié)局】 喝與不喝跟是不是男人有關系嗎? 但季思遠還是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干脆利落地證明:老子就是男人! 翟修禮深眸有精光一閃而過。 婚宴中途,季思遠把呂雨菡拉到?jīng)]有人的角落,霸氣地將她壁咚。 “季思遠,你又發(fā)什么瘋?”呂雨菡本就喝了不少酒,現(xiàn)在被他這么粗魯一拉,整個人都不好了,胃里翻滾得直想吐。 “菡,對不起?!边@句對不起不知是因何意,是因為將她弄疼了不舒服,還是因為曾經(jīng)傷害過她。 “神經(jīng)病啊你!” “那一年,對不起……”季思遠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他就是迫不及待地想將他心中最大的秘密向呂雨菡傾吐出來。 呂雨菡眼中寒冷,“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能補救你之前對我的傷害?” “對不起,我想將當年的真相都告訴你。我當年出國后并不是不想跟你聯(lián)系,而是我實在脫不開身。那一個月,我繼父去世了,留下一大筆生意失敗的債務,母親也隨之患上了抑郁癥,好幾次想要自殺……慶幸最后都被救了回來……” 呂雨菡停下了掙扎,安靜地聆聽她所不知道的真相。她從來都沒有聽他提起過他的家庭,即使是他們處于熱戀期時都沒有,她就更不知道那一個月在他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知道你在怪我,為什么之前沒有告訴你,我的家庭環(huán)境?!奔舅歼h將下頜抵在她的法頂,低聲訴說著,“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母親嫁給了外國人,而父親也另組了家庭。” “那你……”呂雨菡面色有些動容,她雖作為小娛記,但見過的離異家庭的孩子犯罪事件卻不在少數(shù),而季思遠不僅沒長歪,反倒還活出了一片天地,他也算是一朵奇葩了。 “我?我跟著外公過啊!十五歲外公過世后,我才一個人搬出去住的。好了,別打斷,聽我繼續(xù)說?!奔舅歼h閉了閉眼,將一直置于心中的痛全盤托出,“當時,我不僅要處置繼父的身后事,照顧抑郁癥的母親,還要想辦法償還繼父遺留下來的債務,半刻都不敢分神,甚至有好幾次累暈在大街……” 呂雨菡抓著季思遠衣服的手陡然收緊。 “我沒事。”感覺到呂雨菡的擔心,季思遠輕拍她的后背,聲音低啞,“在每次快撐不住的時候,我就會想起你,只要一想到你,我就有繼續(xù)活著的動力,是你支撐著我走到今天……” “季思遠……”呂雨菡有些哽咽,她從沒想過,他那時候的近況竟會如此艱難。 季思遠輕輕親吻她的發(fā)頂,繼續(xù)他過去的故事,“在當時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逼不得已賣出了在國內(nèi)研發(fā)的那套游戲版權,誰知那款游戲一夜成名。不久后,有一名游戲行業(yè)老板找上了我,主動提出幫我償還我繼父欠下的債務,但前提是我必須幫他一起研發(fā)游戲,我答應了。這,也就成了我今后命運的轉(zhuǎn)折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