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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她只有三個月的時間了。而是怎么辦呢?她還不想死…… *** 傍晚,翟修禮一手拉著花心明,另一手提了許多禮物出現(xiàn)在花家。 對他而言,今晚,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見家長。 見到翟修禮進(jìn)門,花母就丟下花父,主動來到門口接過翟修禮手中的包裝袋,笑得燦爛,“小禮來就來啊,還帶那么多東西?” 看著突然這么熱情親切的母親大人,花心明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這畫風(fēng)不對?。∧赣H大人,你昨晚的高冷呢?被熱情親切給吃了嗎? “伯母,昨晚匆忙沒有給你們準(zhǔn)備禮物,今晚補(bǔ)上?!钡孕薅Y禮貌道,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他對除花心明以外之人的第一個能夠稱之為笑意的弧度。 被翟修禮的帥氣迷晃了雙眼,花母看著翟修禮的眼神是越發(fā)得滿意了,他已經(jīng)將翟修禮納入到自家準(zhǔn)女婿的范圍了,客氣地將他招進(jìn)屋內(nèi),“別在這里站著,快進(jìn)門?!?/br>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這話還真不假! 看著自家老婆那殷勤的模樣,花父微有不悅,翟修禮這小子還沒將他寶貝女兒娶回家,就已經(jīng)俘虜了他女兒和他老婆的心,這還得了? “喝杯茶。”花父將沏好的茶倒入小巧的杯中,推到翟修禮面前。 “謝謝?!钡孕薅Y雙手接過茶盤底座,先輕輕一嗅,再細(xì)細(xì)一品。 見翟修禮品茗茶藝的姿勢得當(dāng),花父眸子中的不悅稍減,詢問道,“知道這是什么茶嗎?” “院外風(fēng)荷西子笑,明前龍井女兒紅。”翟修禮將手中茶杯放置回桌面上,雙手搭在膝蓋上,“色綠、香郁、味甘、形美,是西湖龍井?!?/br> “不錯,正是西湖龍井?!被ǜ该嫔蠞u漸浮現(xiàn)贊賞之意,性子淡定,觀察細(xì)微,還算不錯。 見兩人談起茶道,而對茶藝興趣不大的花心明明顯沒有耐心慢慢品茶,她正好口渴,無視掉茶盤直接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情急之下卻忘記了茶的溫度,被燙得咿呀鬼叫起來,“燙到舌頭了……” 翟修禮眸色一緊,趕緊湊到她面前,雙手小心地捧著她的臉頰,“把舌頭伸出來。” 花心明果然乖乖地伸出舌頭,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分外可憐。 花父也站起身,但看到翟修禮已經(jīng)坐在花心明身側(cè),他就轉(zhuǎn)身去拿噴劑,遞到翟修禮面前,“幫她噴一點(diǎn)到舌頭上,很快就能好?!?/br> “嗯?!钡孕薅Y接過噴劑就給花心明處理舌頭上的燙傷。 花心明口齒不清地喃喃,“痛痛痛,輕點(diǎn)?!?/br> “知道痛了?下次還敢不敢這么不小心。”翟修禮騰出一只手懲罰性地揪了揪她的鼻子。 “怪我咯。”拍開翟修禮的手,花心明可憐巴巴地捂住自己的鼻子,燙到舌頭,又被捏鼻子,她怎么這么可憐。 看著翟修禮對花心明的關(guān)心,花父花母默契地對視一笑,這小子還算不錯。 “心明,去廚房看看你大哥的飯菜做好沒?!被ǜ笇ㄐ拿髡f道。 生怕自家父母會為難翟修禮,她扭頭看向他。 感覺到花心明對自己的關(guān)心,翟修禮心情頗好,嘴角微勾,輕輕點(diǎn)頭,表示自己沒問題。 知道翟修禮應(yīng)付自家父母肯定綽綽有余,花心明也不再擔(dān)心了,反正她待在這里也是悶得慌,便落下一句“我去找大哥尋求安慰?!本拖驈N房跑去。 余光看到花心明探出的半個腦袋,花言軒邊忙著燒菜邊笑問道,“舌頭被燙到了?” “是啊,我再也不要喝茶了,喝一次茶就被燙傷一次,我肯定是上輩子茶喝多了,所以它這輩子來報(bào)復(fù)我?!被ㄐ拿髡麄€身子邁進(jìn)廚房,雙頰鼓鼓地抱怨著。 “我記得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br> “是嗎?我怎么不記得了?!被ㄐ拿鳒惤ㄑ攒幧磉?,看向他鍋里炒著的菜,感慨道,“真羨慕我的未來嫂子,每天都能有口福?!?/br> 花言軒抽空抬頭看了她一眼,“翟修禮不會做飯?” “會啊,他每天都給我做飯。不過,他就有一點(diǎn)不好。” 花言軒炒菜的動作微頓,“什么不好?” “他說我是廚房殺手,不讓我進(jìn)廚房?!?/br> “哦,那他倒是說對了?!弊约襪eimei的廚房破壞力有多強(qiáng),花言軒可是見識過的。 花家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下廚房的只能是男性。為什么?因?yàn)榛ㄐ拿魍敢粯樱齻兊膹N房破壞力可是百分百的,至于花希千……情況也相差無幾。因此,花父與花言軒二人就下定決心承包了整個廚房。 “大哥!”花心明很不滿,她明明對做菜有滿腔熱血,但奈何總被他們生生撲滅。 “明明,你決定要與翟修禮一直走下去嗎?”花言軒熄了火,將鍋里的菜舀上碟子,后撐著臺面,很認(rèn)真地看著花心明。 花心明微微聳肩,透過玻璃窗戶,看向翟修禮,“我不知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未雨綢繆什么的真不適合我。” 好似有心靈感應(yīng)一般,正與花父琢磨棋藝的翟修禮也分心往她的方向看來,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翟修禮這人還不錯,至少對你還不錯,我看得出來他是喜歡你的?!被ㄑ攒幪纵p拍她的肩膀,“覺得合適就好好珍惜,一直走下去?!?/br> 花心明努嘴,每個人都說翟修禮是喜歡她的,可是為什么她感覺不出來?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的緣故嗎? 當(dāng)花希千進(jìn)門的時候,目光觸及到翟修禮,她神情微僵,心里卻晦澀一片,他們已經(jīng)見家長了…… “爸、媽?!彼p喚,并將手中買回來的禮盒放到桌面。 “希千回來了?剛好可以吃飯了。”花母對她一笑。 恰好花父與翟修禮的棋局也結(jié)束了,孰輸孰贏對花父而言不重要,重要得是他看出翟修禮此人的性格,心思縝密、沉著冷靜,將花心明交給他,他也是放心的。 餐桌之上,看著花希千臉上即使上了妝也掩飾不住的病態(tài),花母面露心疼,夾了一塊rou放到她碗中,“最近通告很多嗎?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花母在嫁給花父前也是著名歌手,對歌手的工作繁忙程度頗為了解。 看著碗中的rou,花希千眸中黯淡無光,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