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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好?!?/br> “你答應(yīng)了?”花心明明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愣片刻,她整個人都撲到翟修禮身邊,捧起他的雙手,“翟修禮,你真是中國好醫(yī)生!中國好男神!回頭我給你頒一個小錦旗?!?/br> “嗯。”手心傳來的軟軟觸感,融化了翟修禮的心。 但是花心明高興不過三秒,她就被狠狠地打擊到了。 “翟男神,你家門口那團(tuán)東西,不僅會影響你家中格調(diào),還會影響你家的住宅風(fēng)水。”丁隱人未到聲先到,進(jìn)門看到裹著史努比被單加翟修禮外套的花心明,明顯一愣,已經(jīng)在心里醞釀出雛形的話語還未來得及剎車就順口而出,“老板娘,原來你就是屋外的那團(tuán)東西?。 ?/br> 那團(tuán)東西?不僅影響家中格調(diào),還影響家宅風(fēng)水的那團(tuán)東西? 這……說得是她? 花心明的高興被丁隱的話給徹底磨滅了,小臉黑沉一片。 丁隱完全沒有感覺到危險來臨,還不知死活地看著花心明的打扮。他不得不佩服未來老板娘的穿衣風(fēng)格,幼稚的史努比被單一角露在正經(jīng)的長外套外,如此不一般的混搭,令丁隱佩服得五體投地。 “丁隱,比起心理治療師,風(fēng)水師更適合你?!笨匆娀ㄐ拿骱诔恋拿嫒?,翟修禮走過去,長臂搭在她的肩膀上,用行動表明自己是與花心明站在同一隊列的。 “翟男神,為了世界和平,我覺得還是心理治療師比較適合我?!甭牫龅孕薅Y話語中的責(zé)怪,丁隱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為了表明你對心理治療師職業(yè)的專一,你回去寫五千字的保證書,今晚十二點(diǎn)前發(fā)我郵箱?!?/br> “翟男神……” “八千字。” 丁隱知道,在寵妻狂魔的面前,自己再多的解釋都顯得空白,而且他能聽出翟修禮話語中隱隱的逐客意味。 丁隱極其配合地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哎呀,都七點(diǎn)了,我媽該喊我回家吃飯了。翟男神,我就不耽誤你與老板娘培養(yǎng)感情,先走了。翟男神再見!老板娘再見!” 只稍一瞬,丁隱就一溜煙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有那么嚇人嗎?他怎么跑那么快?”看著丁隱的背影,花心明疑惑地蹙眉,她完全沒有抓住“老板娘”這個重點(diǎn)。 事實(shí)上,真正嚇人的不是她,而是她身側(cè)的翟修禮。 “一點(diǎn)都不嚇人。”翟修禮大手搭上花心明的頭頂,勾唇揚(yáng)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顯然,丁隱口中的“老板娘”稱呼取悅了他。 他們的同居生活就此拉開帷幕,但似乎并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般和諧…… “翟修禮,我們雖然同居,但是我們純潔的關(guān)系還是有必要繼續(xù)保持!”享受過翟修禮的廚藝后,花心明靠在椅子上,一邊摸著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一邊警告翟修禮。 “所以?”翟修禮雙手環(huán)胸,悠哉地等待著花心明接下來的話語。 “我們分房睡!” “這你不必?fù)?dān)心,我已經(jīng)把你的行李搬到我房間對面的客房里了?!笨粗ㄐ拿鞯碾p眸幽暗不見底,翟修禮勾唇一笑。 八年,他都等待過來了,更何況此時她就在他的身邊? 他愿意繼續(xù)等,等到她自愿接受他的那一刻。 花心明假咳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 “我也好心地提醒你?!钡孕薅Y起身,修長的雙腿向花心明邁去,大手搭上花心明的頭頂,“記得把桌面收拾干凈,順帶把廚房里的碗洗了?!?/br> “憑什么?” “就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既然我做飯了,洗碗這件事就理應(yīng)交給你?!钡孕薅Y收回自己搭在花心明頭頂?shù)氖?,淡淡然地向二樓走去?/br> “洗就洗,不就是洗碗嘛!”花心明鼓起雙頰,憤憤然地盯著翟修禮的背影,“會做飯了不起?。〉饶奶毂竟媚镄那楹?,本姑娘就親自下廚,做一頓豐富的晚餐!然后,再監(jiān)督你把所有的碗洗干凈!看你怎么嘚瑟!” 翟修禮的腳步微頓,側(cè)頭看著花心明憤然的小臉,深眸波動,嘴角也揚(yáng)起明顯的弧度。 在翟修禮的眼中,任鮑參翅肚再美味,終究不及他所愛之人為他親自下廚所做出的家常菜。 *** 花心明躺睡在陌生的大床上,左翻滾,右翻滾,陷入了百思不得其解的境界中。 明明她離翟修禮的距離已經(jīng)很近,為什么這異能還會出現(xiàn)呢? “該不會真要與翟修禮同居一室,這異能才會消失吧?”花心明干脆從大床上彈起,抱著自己的枕頭,一步步磨蹭到翟修禮的房間,輕輕敲門。 一敲再敲,無人應(yīng)答。 “不會真睡了吧?”花心明不見有人回應(yīng),就大膽地擰開翟修禮房門把手,抱著枕頭,小心地進(jìn)入房間中,“翟修禮,你睡了嗎?” 暗淡柔黃的光芒渲染了整個房間,翟修禮被臺燈的燈光照亮,與周圍的環(huán)境融合一片,顯得如此和諧。 翟修禮摘掉耳機(jī),從書籍中抬頭看向花心明,他的眉心處出現(xiàn)了顯而易見的疲倦,“沒睡。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嗯,是有點(diǎn)不舒服。不過在看到你之后,就沒事了。”花心明抱著抱枕,衣裳單薄地站在翟修禮面前,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翟修禮神情有些滯然,這話怎么聽起來這么的曖昧? 然而,說此話的人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這句話有多么的不妥,她還很是厚臉皮地抱著枕頭就擠上翟修禮的床,“翟修禮,我的異能又出現(xiàn)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我想我們還是合拼一間房間吧!” “哦?不是你說分房睡的嗎?”知道花心明只是異能發(fā)作而已,翟修禮松了一口氣,他挑起俊眉,看著已經(jīng)利落鉆入了他被窩的花心明。 花心明抱著枕頭進(jìn)來與翟修禮同床的做法無疑是在啪啪啪打自己的臉,畢竟提出分房睡要求的人就是她。 一片愣然過后,花心明又換作彪悍的模樣,準(zhǔn)備給他上一堂洗腦課程,“翟修禮,你身為我的心理治療師……” “知道了,睡吧?!庇质沁@一段話,翟修禮無奈地?fù)u頭,將手中的書籍放置在一側(cè)的床頭柜面,手覆上床頭燈的開關(guān),“蓋好被子了嗎?我準(zhǔn)備關(guān)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