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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墨大少爺就給自己開了一門每天必修的新課:怎樣追女孩? 而這門課幾乎是他上過的所有課程當中,從來都不會感到厭倦的課。他早上起床先預習一遍,中午吃飯時研究一遍,晚上睡前再復習一遍,總之每一節(jié)課都是認認真真、孜孜不倦。 “墨總,剛才董事長打電話來讓我轉(zhuǎn)告您說,晚上家里有家宴,希望你能夠回去參加一下。” 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電腦屏幕的墨青云,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忙抬頭一看,是秘書小羅,直接不耐煩的一擺手,“沒看見我正忙著嗎?你就直接回他我不去?!?/br> 墨青云是半年前才回國的,那時他只是一個有著一定科研成果,學歷很高的腦科神經(jīng)學專家,但由于家庭背景的關(guān)系,他不知道為什么在一個多月前,他老爹墨城,也就是墨氏集團董事長,竟然破天荒的把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墨青顧的墨氏集團總裁的位子給撤了,讓墨青顧做了墨氏集團旗下的一個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而墨氏集團總裁的位子換成了他這個門外漢。 墨青云的母親死的很早,而且在家里他和墨城的父子關(guān)系是非常的糟糕,用墨青云自己的話說就是:我根本就不是你墨家的兒子! 當然這話是他小時候說的,那時他只有五歲,但是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墨城對比自己小一歲的弟弟墨青顧的關(guān)愛,總是超過自己。剛開始他以為是自己人小不懂事的嫉妒心在作怪,然而隨著漸漸長大,墨城分配給墨青顧的家族資產(chǎn)和權(quán)利越來越大,甚至一直嚷嚷著要和他斷絕父子關(guān)系,直到三年前幾乎是讓他凈身出戶的地步。 他才覺得當初自己的那些話說的一點都沒錯,甚至讓他一度懷疑自己都不是親生的。因此對家里的那些家宴家會等等,他幾乎是一概不參加的,甚至每次聽到這些他都感到無比的厭煩。 就算是如今讓他做了墨氏集團的總裁,與家里的那些隔閡依然讓他無法釋懷。畢竟他學的專業(yè)與公司管理方面毫無關(guān)系不說,他對這個總裁的位置也全無興趣,何況他在自己喜歡的領域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建樹。 他只想早些離開這個鬼地方,安安心心的做自己喜歡做的事,直到成為一名真正的醫(yī)學科學家。 然而,墨青云正趴在桌上認真的研究著自己的新課題,突然門口來了一個人,他衣冠楚楚,頗有些心虛的站在門口頓了下,將身上的傲氣稍微的收了收,然后推開墨青云辦公室的門,來到室內(nèi),用抱歉的口吻對墨青云說道:“哥!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是很多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你就跟我回去一趟吧,算是我求你了?!?/br> ☆、第 15 章 墨青云緩緩抬頭,見來人竟然是與自己數(shù)年前就基本已經(jīng)決絕了的弟弟墨青顧,他不消的一笑,“你和我雖然都姓墨!但你的墨是墨水的墨,而我的墨是墨家的墨!所以那個家宴跟我就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你也就別再這里費口舌了,回去好好的管好你的那個分公司,盡量讓年底報給總部的財務報告上多上幾位數(shù),更不要是負數(shù),否則我看你這個總經(jīng)理可能都沒法再干下去了?!?/br> 墨青云完全就是訓斥下屬的口吻,聽得墨青顧是腦子里嗡嗡直叫,想起自己什么時候有過像今天這樣低三下四的求人過。不過他堅信,像他現(xiàn)在所在的那個分公司里的人都在說的那樣:總有一天我們的墨總會威風八面的殺回去的! 樓道里一個又一個的員工從那里經(jīng)過,雖說沒有一個人敢停下來窺見這里發(fā)生的一切,但他們似乎都已經(jīng)削尖耳朵,目光拐著彎的向這里看。 盡管墨青顧覺得自己很沒面子,但是沒辦法,這是墨老爺子給他下的死命令,讓他就是跪著求也要把這墨青云給求回去,否則他的那個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也別干了,所以他心里滲的慌,見墨青云對他基本是完全拒絕的態(tài)度,他竟然還真的給跪了,“哥!哥,我求你了,你能不能今晚跟我回去一趟,我一定會把我多拿的那些東西全都還給你,一樣都不會少,我發(fā)誓,我對天發(fā)誓!” 墨青云笑了,他知道他的這個弟弟從小就很會演戲,不過至于墨青顧為什么今天竟然能這樣的求他,甚至是不恥下跪,以及他演的是什么戲,墨青云是一個都不關(guān)心的。 他走到墨青顧的身旁,彎腰在墨青顧耳邊道:“別以為你這樣的就能夠把我叫回去,而且就算是你一直這樣的跪著永遠都不起來,也絕對不會折我的壽,因為我說過,你和我雖然都姓墨,但你的墨是墨水的墨,而我的墨是墨家的墨!”, 墨青云說完直接離開了辦公室,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眼不見心不煩。 墨青顧正要磕頭,見墨青云突然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了半天。最后抬手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起身來到樓下停車場,目光兇狠的掃過他眼前的這棟摩天大樓,隨后轉(zhuǎn)身上了車。 一直坐在車子里等他的母親緋正紅,匆匆湊到他跟前,忙問,“兒子啊,他…你哥他答應晚上回家了?” 墨青顧將脖子上的領帶拉開,狠狠的甩在一旁的座位上,目光就像兩把明晃晃的刀子一樣,尖銳的盯了眼緋正紅,“你就做夢吧,當初要不是你攛掇著那老頭子把他趕出家門,他至于今天這么恨我?所以我覺得今天去求他的人不應該是我,而是你!” “你這個沒良心的癟種!我當初那么做不都是為了你好,事到如今你不感激我還說這種話來傷我的心,我可是你親媽??!”,緋正紅臉上掛著淚,滿是哭腔。 在墨家大院急的團團轉(zhuǎn)的墨城,正要讓總助理墨文東給墨青云繼續(xù)打電話,就看見墨青顧身上帶著傷,狼狽不堪的下了自己的車后,一瘸一跛的上了樓。 墨城預感到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兒,忙推開門和墨文東一起前去弄個明白,可是他們剛走到大廳就碰到了墨青顧。 還沒等到墨城詢問是怎么回事兒,墨青顧撲通一下就給墨城跪下了,“爹!我,我是真的請不動他啊,我當時都給他跪下了,可是他還是不答應。而且還說什么你和他雖然都姓墨,但你的墨是墨水的墨,而他的墨是墨家的墨!” 墨城被氣的全身發(fā)抖,在他的眼里他的這個小兒子雖說沒有大兒子那么爭氣,但從小以來都是最疼的,也是最聽話的一個。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走到墨青顧的身前忙問:“那,那你身上的這些傷都是怎么回事兒?” 墨青顧先是顯得不敢說,愣是磨磨蹭蹭的緩了下才吞吞吐吐的道:“是,是我在回來的路上被我哥打的。”,其實他回來的路上根本就沒有碰到過墨青云,他身上的那些傷也都是他自個弄的皮rou傷。 墨城差點沒被氣死,他扶在桌子上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