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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一件事,要把司馬君璧帶回去。 皇帝登基不久,在外有臨國恰舜的蠢蠢欲動,在內有李太后握權不放以及一些位高權重之人暗地里的下絆子,自是難以抽身的時候,可是就在這種諸事纏身的時刻。他還是親自千里迢迢的趕來了新安。 因此司馬明照既然對司馬君璧如此看重。又如何會輕易放棄。 然而出乎皇帝意料的是,他本以為一定會開口推拒的殷暖卻依舊是一臉平靜從容的道: “草民今日也是為此事而來,亦有一事想要懇求陛下?!?/br> 皇帝驚訝的道:“什么事?” 殷暖問道:“公主回宮,可否讓草民之人以護衛(wèi)身份暗中跟隨?” 皇帝聞言皺眉。冷道:“殷暖你這是在懷疑朕的能力?朕為一國之主。難不成連自己的阿姊都護不住?” “陛下息怒?!币笈鋈还虻匦辛艘欢Y。便道,“陛下乃一國之主,草民豈敢懷疑。只宮中有不容公主之人,草民當年年幼之時蒙公主多次相救,此舉,但為求心安。” 司馬明照聞言,想起那個一直不安分的李太后,不由嘆了口氣,待看向面色難得動容的殷暖之時,不由嘆氣更深,冷了臉色道:“這些年,你雖做得隱蔽,但你這一身傲氣可是已經傳遍鏡朝,此番你如此輕易為阿姊央求于朕,怕不僅僅只為報恩吧?” 殷暖聞言,不過靜止一瞬,便一字一頓的道:“公主尊若九天皎月,草民卻如三更夜色,魂不散,心,不止?!?/br> 她便是他世界里獨一無二的月亮,見時便是疏影搖曳、暗香浮動;不見時陰晦沉沉、茫然無方。 “呵!”司馬明照冷哼道,“你倒是大膽,阿姊在你殷家待了這么些年,就不怕朕現(xiàn)在便宰了你以證阿姊清白?” 殷暖道:“縱如此,亦不曾悔?!?/br> 皇帝聞言,終于又嘆了口氣,半響方道:“罷了,平身吧!如此說來,你是不曾反駁你暗地里的那些行事了?” 殷暖道:“稟陛下,草名從未對陛下隱瞞絲毫。” 司馬明照終究嘆了口氣,道:“宋兆確是一難得的千古良臣。罷了,朕答應你便是?!?/br> 殷暖說的不隱瞞并非一時推脫,而是事實,憑他這些年的作為,不會看不出之前有人在調查他,而若沒有他的允許甚至刻意的剖白,皇帝也不會對他的勢力查得這般清楚。 司馬明照想了想,又問道:“不是說這次去尋的藥物必須在未枯之前煎熬,且不能保存又不適應鏡朝氣候栽種,你待如何做?” 殷暖道:“草民聽說有一種寒玉,能保植株水果鮮活?!?/br> 司馬明照想了想,問道:“你有?” 殷暖搖頭,“草民已經派人去尋找,若尋得,直接送往恰舜邊境等候。” 這樣他也邊往那里趕去,中不至于耽擱了時辰。 “不必如此麻煩。”司馬明照想了想,說道,“雖然你所需要的這種藥物實在生僻到宮里的御醫(yī)都沒聽說過,不過玉器寶石之類的倒是應有盡有,好像之前進貢的物品里就有你說的這個東西?!?/br> 殷暖聞言,感激不盡。 晚間時候,司馬君璧吩咐家僮為殷暖準備晚膳。 因田驚訝的道:“五郎君未曾讓人來報歸家時辰,公主如何知曉他會回來?” 司馬君璧道:“暖暖既然已經有了決斷,有豈會耽擱多少時間,只怕不過片刻之后,便也回來了?!?/br> 因田聞言,更是驚訝,“公主怎么知曉五郎君去做什么?” 司馬君璧不言,半響,方才輕輕嘆了口氣,輕聲說道:“他做的決定,自然是為我好的。” 或許從另一個角度來著,能回到明照身邊,也是自己心之所向。 “公主……”不知怎么的,因田看著她此時神色,忽然便覺心里有些酸澀。 司馬君璧抬頭看向窗外漸漸西沉的紅日,忽然道:“因田,你說,暖暖是什么時候長大了的?你看,他能不知不覺為我安排好那么多事,我卻只能心安理得的受著,什么也不能為他做?!?/br> 因田道,“公主或許多心了,想來五郎君并非刻意隱瞞?!?/br> “我不是怪他隱瞞?!彼抉R君璧笑了笑,道,“只嘆息病體沉疴,終究累了他人?!?/br> 這些時日,盡管司園在殷家越發(fā)的低調,幾乎除了司園的人,其他院子里的家僮幾乎忘記還有殷暖這個主人,然就算如此,也還身處殷家這個有些暗潮洶涌的地方。(。) ps: 愿看文愉快 第四一四章 尋釁 這段時日,趙氏和殷昕的矛盾越來越走到明面上,趙氏不知殷昕已知自己與趙家的打算,只當殷昕當了家主之后,被權勢熏心,越來越不安分,逐漸脫離自己的掌控;而殷家更惱趙家動作越來越大,趙氏更加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這天兩人再一次就一個問題爭吵起來,趙氏怒斥殷昕幾句,見他還想頂撞自己的話,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案幾上,怒道: “阿昕,你是越來越不成體統(tǒng)了,不過做了幾年家主,眼里就沒有我這個老主母了不成?” 殷昕怒道:“阿母既然說了兒是這殷家之主,就應該知道,兒現(xiàn)在在殷家,可是有著說一不二的權利。” 說完再不管趙氏難看的面色,直接轉身拂袖而去。 馬思琪頓了頓,并沒有跟在殷昕身后離開,而是留下來勸解怒不可遏的趙氏。 趙氏對著馬思琪雖然不好說些太過的話,但是語氣也是滿滿的怒意。 “阿姑萬不可太過生氣?!瘪R思琪柔聲勸解道,“夫婿想來不過一時沖動,很快就會沒事了?!?/br> “哼,一時沖動?”趙氏冷笑道,“他這些時日這般不把我放在眼里,當我瞎眼不成?” “阿姑真的是誤會夫婿了。”馬思琪道,“夫婿對阿姑一向恭敬,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趙氏道:“既然如此,你倒是說說,阿昕他突然間這是怎么了?”為什么這兩年。當初那個軟弱可控的殷昕漸漸的脫離掌控了? 馬思琪猶豫了一下,說道:“夫婿做的事,自然是有著他的打算的,妾身也不敢太過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