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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什么動靜,即刻來報?!?/br> “是?!币蛱稂c了點頭,末了問道,“五郎君可是有什么打算?” 殷暖沉下面色,眼里有著狠厲閃過,似乎怕吵著昏睡的司馬君璧,口吻卻依舊是輕柔而和緩的,“仆自有分寸,有勞你了?!?/br> 自從殷暖親自出門去找人之后,王禹慈就一直心神不寧的等著,不停的派人去司園看看他可回來了。眼見天色越來越晚,心里的不安幾乎快要讓她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院外忽然又有家僮匆匆來報,說是王家家主和殷家家主一起往院子的方向走來。 “什么?”王禹慈猛的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看向那個家僮,“你剛說什么?” “娘子。”云葉接著說道,“方才她說家主來了。” “怎么這么快?”原本聽說阿父過來,她是很高興的,可是現(xiàn)在王禹慈心里正不安著,對王煥的到來便只剩下了不敢相信,“不是才讓人送了信來說近幾日才過來的嗎?”(。) ps: 呼呼~~冷呀n(*≧▽≦*)n敬愛的看文大大們,看文事小,請一定要注意保暖!然后今天之后,兒家深深的證明了一個問題,我果然還是喜歡驕陽似火的夏天的。最后在這個大雪紛飛、人人白頭的日子里,祝愿所有看文的大大都能找到心儀的良人,已經(jīng)找到的,祝愿白頭到老! 第三五三章 驚聞 正說著,家僮有些急切的說人已經(jīng)進(jìn)來了,王禹慈心里再是驚訝,也只得簡單收拾一番之后迎出去。 王家和殷家都是極為出名的大家,王家更是因為幾代皇親,隱為六大世家之首。故而王家家主王煥駕臨殷家,殷頌為表客氣,親自迎出門不說,得知對方心系愛女,更是直接送到此處。 王禹慈心里再是忐忑,面上依舊是端莊有理、儀態(tài)大方的模樣。先是給殷頌見過禮,然后滿面欣喜的看向自己的阿父。 殷頌和兩人客氣幾句,又說好改日為王煥接風(fēng)洗塵一事,便告辭離去。 沒了外人,王禹慈故作的姿態(tài)終于放下,好看的杏眼里隱隱含著一抹憂色。 王禹慈給王煥奉上一杯熱茶,邊問道:“阿父之前來信不是說過幾日才到的嗎?怎么今日就已經(jīng)到達(dá)了?” 王煥端起茶抿了一口,面上眼里皆帶著對自己女兒的寵溺之意,“怎么,早些看見為父,我兒竟是不高興了?” “自然不是?!蓖跤泶然琶Ψ穸?。 王煥放下茶盞,打量她面色,而后問道:“我兒可是在殷家受了什么委屈?” “兒……”王禹慈欲言又止,終于還是頓住,搖了搖頭道,“沒有,只是兒離家多日,有些想念罷了?!?/br> 王煥聞言,方放下心來。 之后兩人又閑話了些別后家常,王禹慈掛念著出門去找人的殷暖,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直到王煥忽然問了一句,方才讓她直接嚇了一跳。 “阿父?”王禹慈驚訝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澳惴讲艈杻菏裁矗俊?/br> 王煥以為她沒聽清楚,又問道:“我兒客居殷家多日??捎锌匆娨粋€面上有疤痕的婢女?” 當(dāng)日離開之后,雖然當(dāng)面見了司馬君璧,也得了一個勿要相認(rèn)的暗示,可是王煥心里終究還有有些放心不下。不說公主是自己的親侄女,更何況她也是自己阿父臨終之前唯一放心不下的,因此無論如何,也該保證她生活無憂才是。 當(dāng)日公主殿下雖然親自低聲下氣的奉茶,但是他以為那只是她和自己相認(rèn)的手段,而且看謝羊黎和殷暖對她的態(tài)度。更是堅定了自己這種想法,誰想后來費心查證之后,竟然得知公主殿下真的只是殷家五郎君的婢女而已,這讓他震驚不已,當(dāng)即便提前趕來了殷家。 “面上有疤?”王禹慈第一反應(yīng)便是水奴,下意識的問道,“阿父問一個婢女做什么?” 殷暖是王禹慈已經(jīng)定下姻緣的人,司馬君璧又是殷暖的貼身婢女,王煥便當(dāng)她定是見過的。便又問道: “她……過得可好?” “什么?”王禹慈心里越加的不安,“阿父你說什么呀?可是曾經(jīng)見過這個婢女?” “豈止是見過。”想起早逝的皇后和司馬君璧可能經(jīng)歷的苦楚,王煥嘆了口氣。 見王煥面上神色,王禹慈心里的忐忑越來越甚。忍不住有些急切的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父問她做什么?” 王煥本也不欲瞞她,便簡單說了個大概和自己后來的查證。 “公主殿下?”王禹慈猛的站起身來,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看向王煥。“區(qū)區(qū)一個婢女怎么可能?阿父,你可是弄錯了了什么?” “唉!”王煥嘆了口氣道?!暗弥粐鞒蔀樗随九乙蚕M皇俏易约号e了?!?/br> 王禹慈連連點頭。帶著幾分僥幸道:“對呀,這反差也太大了,這種詭異的事怎么可能是真的呢?一定是阿父你弄錯了?!?/br> 王煥搖頭道:“我兒可還記得之前你祖父他老人家因為公主殿下下落不明,一直難以安息?” 王禹慈點點頭,祖父在世時她和祖父一向親善,這樣的事自然記得清楚。 王煥接著又道:“那我兒可還記得,在謝家郎主來過一次之后,情況就改變了?” “是有此事?!蓖跤泶鹊?,“可這又能說明什么?” 王煥道:“當(dāng)日進(jìn)府的,怕是不止謝家郎主一人?!?/br> “阿父的意思是?”王禹慈依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當(dāng)日公主——也就是這個名叫水奴的婢女也在其中?” 王煥點頭。 “不可能!”王禹慈下意識的搖頭,“當(dāng)時我明明一直陪著祖父的,根本就沒有陌生人……” 她的話語忽然頓住,腦海里忽然想起那日突然遇見殷暖的情形。是了,水奴是他的婢女,當(dāng)時本來就有些奇怪他找人緣何會找到那里?現(xiàn)在看來,忽然就能解釋得清楚了。 王禹慈忽然又想起自己每次見到水奴時那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所以現(xiàn)在連這個也能解釋了嗎? 可是她依舊下意識的搖著頭,拒絕承認(rèn)這樣的事實。殷暖所有的心思都在水奴身上,自己唯一依仗的就是這身份,若是連這點都失去了,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