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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好不容易才和殷昕和好,心里一遍遍的告訴自己要忍住。(。) 第三三一章 機會 “思琪?”殷昕見她突然不說話,就連手上的力道也緊了些,便有些疑惑的看向她。 馬思琪一愣,慌忙回過神來,柔聲說道:“夫婿說的是,所以妾身認為,此事的突破口不在五叔身上,而是在水奴身上。” “哦?”殷昕問道,“思琪可是有了什么主意?” 馬思琪道:“夫婿你想,水奴甘愿一直留在五叔身邊,不就是因為相信五叔嗎?但若是她忽然發(fā)現(xiàn)五叔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個樣子,而是一個極為不堪的人呢?” 殷昕被說得心動,又問道:“然后呢?” 馬思琪道:“那個時候水奴失望之余,只怕傷心也是少不了的,若是夫婿及時出現(xiàn),給予她些許安慰,那么收了她的心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嗎?” “此計確實不錯?!币箨奎c頭,“但是要如何讓她知道自己看錯了人?” 馬思琪聞言起身走到殷昕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殷昕聞言,面上微微有些猶豫,他本不屑這些上不了臺面的計策,但是想到水奴,還是點頭道:“此計確實不錯?!?/br> 馬思琪道:“這般連環(huán)使用,一計不成總有一計,就算五叔如何神通廣大,也逃不過去的。” “嗯。”殷昕道,“思琪,難為你了?!?/br> 馬思琪聞言,心里一酸,這段時日以來,他終于接受自己的原因,竟然是因為一個婢女。 “夫婿?!瘪R思琪輕輕依偎進殷昕懷里。柔聲說道,“妾身這幾日在反省之余,都是在想怎樣才能如了夫婿的意,讓夫婿開心些,所以……”她伸手點上殷昕的嘴唇,湊近了放低嗓音楚楚可憐的道,“夫婿還怪罪妾身嗎?” 殷昕伸手把她摟近了些,而后翻身壓在坐榻上,低聲說道:“自然不怪,得思琪如此。夫復(fù)何求?” 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歲。此番冷戰(zhàn)多日的和好多少有些久別勝新婚的意思,一番溫柔繾綣自是少不了的。 那之后又過了幾日,這天穗映神色恍然的走到樹硯閣,走到正廳時。卻又忽然反應(yīng)過來。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什么目的前來。自從那夜之后。她心神就好像有些混亂,總是走著走著,就會走到樹硯閣或者殷暖常待的幾個地方。 可是就算如此掙扎。她也知道,自己其實沒有選擇的余地的,過去的一段平靜的日子已是奢求。因此不管自己下定決心與否,都是必須去做的。 且不說對方要讓自己消失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更何況,沒了自己,也會有第二個穗映,第三個穗映,最終不過是便宜了別人而已。 是啊,這確實是便宜了別人的事。穗映苦笑,自己會這么想,是因為心里明明是期待的吧?既然如此,又這般掙扎做什么?終究要有一個結(jié)局,這已經(jīng)上天可憐自己了。 心里定了主意,穗映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又見正廳里的婢女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便又隨便吩咐了幾句,然后回到司園。 早在當(dāng)初殷暖那樣吩咐之后,她就想著自己年歲終究大了,為了不落人口實,便主動搬到司園的一個家僮住的房間里。 回到司園之后,穗映四下打量一番,問一個婢女道: “容秀呢?” 容秀性格輕浮,又仗著有幾分姿色,言語之間都免了些輕佻之意,發(fā)生了那樣的事之后,她便讓容秀打掃司園庭院,這樣也好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著。 那婢女道:“回穗映阿姊的話,容秀方才忽然頭暈得厲害,就回去休息了?!?/br> 穗映聞言,本想不管,又想萬一真的病重出了人命,便轉(zhuǎn)身走到容秀居處。 容秀和另一個婢女住在一起,只是此時那個婢女不在,穗映才走到門邊,還未進去,就見容秀忽然從里面沖出來,而后蹲在地上干嘔起來。 她嘔半天,一直沒發(fā)現(xiàn)身邊有人,待抬起頭來看見穗映時,立刻狠狠的嚇了一跳。 “穗、穗映阿姊?!?/br> “容秀?!彼胗趁碱^緊皺,“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你是頭暈嗎?” “我……”容秀正欲開口,忽然又是一陣干嘔。 穗映見此,以為她情況嚴重,便道,“你先等著,我去請個疾醫(yī)來?!?/br> 卻不想她還沒轉(zhuǎn)身,容秀忽然撲上來把她攔住,“穗映阿姊,你別去,不、不用了,我沒事的?!?/br> 穗映聞言眉頭皺得更緊,“既然生病了為何不看?五郎君又不是那種罔顧人命的主人?!?/br> “我、我……”容秀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穗映忽然想起一事,驚訝的看著她,“不會吧?” 到底見得多了,穗映見她模樣,又想起之前無意中撞破的丑事,便反應(yīng)過來。 “穗映阿姊,我……”容秀心里也正害怕著,聞言立即說道,“你不要趕我走,我等下就去找藥,我不會留下的,求求你不要趕我走。” 穗映聞言,知道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心里更覺厭惡,自己撞破那事不過幾天之前,現(xiàn)在看來,只怕她早已經(jīng)與人私通在一起。 正欲發(fā)怒,然而忽然又想起一事,心道既然有這么個現(xiàn)成的,倒省了自己許多功夫。 “你先別忙著吃藥?!彼胗车?,“你身體情況不一樣,先回屋休息著。” “穗、穗映阿姊?”容秀驚訝的抬頭看她,不知她此言何意。 穗映卻不管這些,直接半拉半拖的把人帶到屋里,讓她在床榻上坐下。方又問道:“此事還有何人知曉?” “沒有了?!比菪汶m不知她何意,但見她面上慍色,就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穗映想了想,終于又問道,“你,之前可曾再五郎君屋里伺候過?” 容秀聞言心里一跳,又小心翼翼的觀察穗映面色,見她面上有些許不耐,才說道:“婢子之前是在五郎君屋里伺候的,直到后來五郎君散了屋里除了水奴阿元因田之外的婢女,婢子方才被分配到之前大娘住的屋子?!?/br> 當(dāng)初那些妄想爬上五郎君床榻的人里面就有她一個,本來想著憑自己的姿色,說不定也是可能的,只是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