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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又止。 “宋娘子?!币笈?,“仆應(yīng)該知曉你的意思了,就是現(xiàn)在立刻趕去王阿兄家里阻止他是吧?” “是?!彼卧侣勓愿屑さ目戳艘笈谎邸S稚钌钜欢Y。說道。“兒家知道可能會有些麻煩,可是也只能拜托殷郎君了?!?/br> “沒事的。”殷暖道,“仆即刻便趕過去。宋娘子放心便是?!?/br> 宋元衣又對幾人深深一禮,說道:“殷郎君大恩,兒家感激不盡,只是未免阿兄懷疑,這便先行回去了。” “宋阿姊。”水奴道,“我送你吧!” 宋元衣微微頷首,說道:“如此有勞水奴?!?/br> 之后宋元衣又戴上帷帽,和水奴出了殷府,就看見院門處停放著一輛較為簡陋的馬車。想來應(yīng)該也是宋元衣避人耳目的主意。 “宋阿姊?!彼娝卧律裆俱玻滩蛔柕?,“你可要緊嗎?” “我沒事。”宋元衣?lián)u了搖頭,只是說到后來聲音卻哽咽起來。她忍住眼眶里的眼淚,輕輕笑了一下。 水奴嘆了口氣,說道:“宋阿姊,若是阻止王朗君之后呢,可要去告知你一聲?” “嗯?!彼卧聢远ǖ狞c點頭,“只要知他安好,我也就放心了?!?/br> 水奴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你放心吧,不管什么事,只要堅持下去,一定會沒事的?!?/br> 宋元衣點點頭,方才的脆弱已經(jīng)不見,憔悴的面容上多了幾分堅定。 直到宋元衣已經(jīng)離開,水奴方才又輕輕嘆了口氣,門第之差,真的有如云泥不能相融嗎? 在宋元衣離開之后,殷暖幾人也立刻趕到王傾尹的府邸,只是迎接他們的卻是一片凄凄慘慘的哭聲。 守門家僮聽說來人是殷家五郎君,不敢耽擱忙把人迎了進去。跟守在府門處的家僮走進正廳,就見王傾尹的阿母哭得極為凄慘的倒在婢女懷里,他的阿父王寅坐在坐榻上,雖然一言不發(fā),卻也是老淚縱橫。 殷暖上前見過禮,那哭得凄慘的婦人聽說他是殷家五郎君,立刻起身怒道: “殷家的郎君來我們這等小門小戶做什么?還嫌害我們不夠慘嗎?請你離開吧!我們家廟下容不下你們這些大佛。” 王寅呵止住婦人,嘆了口氣對殷暖道:“她也是傷心過度,望請殷郎君見諒?!?/br> “冒昧打擾是小子不對?!币笈?,“不知王阿兄他可在?” 婦人卻沒聽見他說什么,被王寅喚住之后,更是傷心的哭訴道:“若不是認識了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貴人,我兒何至于遭此劫難?他宋家財大勢大,就真的要如此斷人后路了嗎?這家完全靠我兒傾尹撐著,此時他出了事,可要我怎么活啊?” “你就少說幾句吧!”王寅嘆道,“此時也不能全怪宋家娘子?!?/br> “妾身也知道不能勸怪她?!眿D人哭道,“只是終究是因為她的關(guān)系才害我兒至此?!?/br> “罷了,多說無益,你先下去休息吧!” 吩咐家僮攙扶婦人回屋休息,王寅方才轉(zhuǎn)向殷暖,嘆氣道:“老朽雖不知你來找小郎有何要事,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啦!” 從方才所見,殷暖也已經(jīng)能猜到一個大概,便對王寅道:“實不相瞞,小子也是今日方才聽說王阿兄出了此事,老翁還請不要著急,此事應(yīng)該還能有所轉(zhuǎn)圜?!?/br> “怎么?”王寅一聽立即滿懷希望的看向殷暖道,“殷郎君可是能救回我兒?” “若是可以,仆定當盡力?!币笈溃爸皇遣恢醢⑿炙呀?jīng)出發(fā)多久。” “才一個時辰不到?!蓖跻拥牡?,“老朽先在這里感激郎君搭救之恩。” 說著竟然要跪下去。殷暖慌忙伸手攔住,即便兩人地位相差很多,他也斷沒有讓友人高堂磕謝自己的道理。 “小子既然遵王阿兄為兄,又怎能受老翁如此大禮?!币笈?,“事不宜遲,還請老翁保重,小子這便告辭了。” 王寅也知道事情緊急,又叮囑了幾句之后方才眼巴巴的看著殷暖等人離去。只是心里已不如方才那般絕望,雖然不能肯定,多少也有個盼頭。 幾人出了王家,阿元道:“那么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直接去找王朗君嗎?”(。) ps: 愿看文愉快 第二九一章 救衣 殷暖道:“總要先把人找到再說?!?/br> 水奴心里卻又幾分計較,想了想對殷暖道:“我有些擔(dān)憂宋阿姊,要不這樣,暖暖你先和阿元追上王朗君,因田和我去宋府看看?” “也好?!币笈c頭,不過想起宋家,終究還是有些不放心,“要不然阿姊你和因田阿元先去追上王阿兄,吾去宋家可好?” “宋阿姊畢竟是女子,暖暖你去可不方便?!彼?,“放心吧,有因田跟著沒關(guān)系的,我也會小心行事。” 因田也做了保證,說是定會讓水奴毫發(fā)無傷。殷暖雖然擔(dān)憂,也不知水奴現(xiàn)在執(zhí)意去找宋元衣的目的,但是只要是她做的決定,在確保她安全的情況下,他便不會反對的。 幾人又互相叮囑幾句,便分兩路而行。 殷暖和阿元騎馬出了城門,反正每次抓重役都是往同一個方向,倒也目的明確。水奴和因田架著馬車趕往宋家的方向,因為天氣尚好,又是上好的良駒,所以速度也是極快。 因田和水奴并排坐在馬車轅座上,因田拿著韁繩趕著馬車,邊問道,“公主,為什么這個時候一定要執(zhí)意去見宋家娘子?” 水奴想了想道:“只是忽然想起一個可能?!?/br> “什么可能?” 水奴道,“我知道忽然想到,若是王朗君是主動離開的呢?” 因田有些不解,“公主的意思是?” 水奴道:“王朗君在經(jīng)商方面。算得上是奇才,在新安商界也是有些名聲的。我忽然想起這幾日和五郎君一起去商鋪時,偶爾注意過王家名下商鋪,發(fā)現(xiàn)一切井井有條,雖不見主家,店里伙計也是有條不紊,所有的事都安排得極為妥當?shù)臉幼???墒强此文镒忧樾危渭野l(fā)難應(yīng)該也不是這一兩日的事?!?/br> 因田恍然道:“公主的意思是若非王朗君是自愿,此時應(yīng)該是一團混亂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