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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智極不堅定。但是我聽說五郎君是鏡朝有名的一等聰明人,只怕沒那么容易被嚇住,當(dāng)然這也是猜測而已,若是他膽量小些,根本也要不了那么長的時間?!?/br> 殷蘿想了想,問道:“就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害怕了是吧?” “是。”馬道婆道,“我已經(jīng)在他身上施了法術(shù),五郎君現(xiàn)在就算還有一條命在,應(yīng)該也與死人無疑,只怕是已經(jīng)神志不清,只能傷害自己和他人了。” 殷蘿聞言放心下來,說道:“既然如此,那直到人死之后我才能給你余下的銀錢?!?/br> “四娘子放心。”馬道婆道,“這其中關(guān)系我知道的?!?/br> 殷蘿聞言也懶得再回她,想起殷暖現(xiàn)在的慘狀,忽然便有幾分想要前往觀看的心思,正要開口吩咐,梅詩便和羅氏走了進(jìn)來。 “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羅氏看見馬道婆動作,問道。 “嗯。”馬道婆點頭。 羅氏又滿臉欣喜的轉(zhuǎn)向殷蘿道:“四娘子,事情已經(jīng)成了?!?/br> “成了?”殷蘿道。“什么?” 羅氏道:“方才得到消息說,殷暖屋子里的家僮都被趕出來了,顯然是在隱瞞什么?!?/br> “是嗎?”殷蘿立刻興致勃勃的道,“我們快去看看。” “現(xiàn)在可萬萬不可?!绷_氏連忙阻止。 “為什么?”殷蘿有些不快。 “四娘子?!绷_氏道,“既然他殷暖的院子里刻意隱瞞了這件事,自然是不想別人知道。而現(xiàn)在才出了事咱們就巴巴的趕過去,這不是不打自招說咱們和這件事有關(guān)系嗎?” 殷蘿道:“那怎么辦?”她實在很想去看看殷暖此時的慘狀。 羅氏道:“四娘子放心,這么大的事畢竟紙包不住火,咱們且耐心兩天,到那時一定會全府皆知。咱們再光明正大的前去看熱鬧就是了?,F(xiàn)在且當(dāng)做不知就好?!?/br> 殷蘿聞言,無奈的點點頭道:“好吧!” 卻說云煙齋,王韻書和水奴正在書房里整理需要帶走的書卷。 “水奴娘子。”王韻書道,“你看看??捎邢肟吹?。咱們挑些帶走?!?/br> 畢竟書架上的書太多。是不可能全部帶走的。水奴上下打量著,正要開口回答,因田忽然急匆匆的跑進(jìn)來。應(yīng)該說她甚至不是跑進(jìn)來的。而是直接用輕功落在兩人面前。 “因田?!彼灰娺@個樣子立即問道,“怎么了?” 因田來不及行禮,直接開口道,“五郎君出事了?!?/br> “什么?”水奴一驚,甚至來不及和王韻書打個招呼就直接沖出門去。因田的性格她知道,若非是特別緊急,她很少有這么沖動的時候。 王韻書聞言也是一驚,想要喚住她卻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出了院子,忙吩咐道: “書墨,快牽馬來!” “是。”書墨應(yīng)了一聲匆匆轉(zhuǎn)身出門。 水奴慌亂的往前跑著,心里在那一剎那幾乎是空白的,只想快點去到殷暖身邊,看看他現(xiàn)在可還好。 耳邊忽然想起“噠噠”的馬蹄聲,然后身邊一陣風(fēng)過。 “吁!”王韻書停下馬,喚她道,“水奴娘子。” 水奴也來不及多想,伸手搭在他伸來的手上,順著王韻書的力道翻身上馬,一路趕往樹硯閣的方向。 隨后趕來的因田看見這個情形松了口氣。畢竟云煙齋到樹硯閣的距離不近,就算水奴一路狂奔而去也要一刻鐘左右。自己勸不了,她身體又不好,這樣跑過去只怕殷暖還沒事她自己就先出事了。 王韻書和水奴趕到門外,就聽見屋子里傳出來的阿元和穗映嗚嗚咽咽的哭聲,水奴心里一緊,忙推開門。 阿元一看見她,瞬間哭的更厲害了。 “嗚嗚……水奴阿姊,你總算是來了,嗚嗚,你快來看看五郎君,他、他……” 水奴來不及理她,匆匆走到殷暖床榻便,待看見他此時的模樣時,心里的悲痛鋪天蓋地的襲來,那一刻幾乎快要窒息。 就像之前因田說的,此時殷暖已經(jīng)陷入了徹底的癲狂,根本認(rèn)不清來人是誰。他渾身不聽的顫抖著,牙齒也不停的碰敲著,雙眼大睜,幾乎目眥盡裂。嘴里“嘶嘶”的吐著氣,似乎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五郎君。”水奴走到他身邊,像是怕嚇著他一般,小心翼翼的喚了一聲??墒茄蹨I立刻就流出來,隨著她俯身的動作落在殷暖的臉上。殷暖怔住了一瞬,喃喃的喚了一聲:“阿姊?” “是我。”水奴抬起袖口擦著他頭上的汗。 王韻書走過來道,“先解開他身上的帛帶,現(xiàn)在這個樣子把不了脈象?!?/br> “哦?!卑⒃ψ呱锨笆樟艘笈砩系牟瘞?。 雙手在得到解放的那一剎那,殷暖忽然又激動起來,一連聲的叫著: “別過來!別過來!阿姊,阿姊!” 王韻書上前正要查看,他卻突然抓狂起來,雙手胡亂的揮舞著打退了王韻書的動作,邊不停的叫道: “阿姊,阿姊你快躲起來,好多恐怖的東西!” “暖暖!暖暖!”水奴再忍不住,伸手緊緊的把他抱住,“我在這里,我在這里的,沒有其他東西,沒有的!” 殷暖神志已經(jīng)不清,依舊搖著頭,雙手胡亂打著。阿元怕他打傷了水奴,忙上前制止住他雙手的動作。 殷暖似乎特別難受,嘴里嘶吼著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暖暖。”水奴心痛的道,“暖暖,你到底是怎么了?能告訴我嗎?” 殷暖卻只是慌亂的搖著頭,雖然偶爾冒出一兩句“阿姊”,可是已經(jīng)完全忍不住抱住他的是誰,他似乎看見什么極為可怕的東西,雙手想要去抓,又被阿元制止住,無奈之下,殷暖忽然一張口,狠狠的咬在水奴肩上。 他咬得很用力,幾乎把全身的力氣都使了出來,血腥味立即蔓延開來。 “水奴娘子!” “水奴!” “水奴阿姊!”(。。) ps: 愿看文愉快n(*≧▽≦*)n ... 第二二七章 無感 王韻書因田阿元幾人來不及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