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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那還不如直接喂蜜蜂呢?!?/br> 只是他口吻雖然輕松,到底說的內容還是有些嚇人,書墨立即緊張的道: “郎君說的好生嚇人,可千萬別做這樣的設想了?!?/br> 幾人說著話的同時,殷暖一個人默默的拿著一根木棍守在柴火邊上,中間的柴火燃盡了就把邊上的撥進去。直到一陣陣濃郁的香味襲進鼻端,他才抬頭對幾人道: “應該可以用午膳了,野菜等物煮得太爛味道會差很多。” 眾人聞言,注意力立即轉移道食物上。歷經波折的午餐時間總算是開始了。 卻說殷蘿自從在王韻書那里受到委屈之后,本來是想直接去找趙氏哭訴的,后來又想到趙氏本來就不是很滿意王韻書這個人,若是自己去說了之后恐怕她反對的態(tài)度更是堅決,可是不去說的話,又覺得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氣。 如此這般煩躁委屈直到第二日,殷蘿本想直接到王韻書那里開門見山討要個結果。終究還是拉不下這個臉。更不愿意先低聲下氣的認錯。更何況她從沒覺得自己有錯,本來就是王韻書太固執(zhí)又太看輕她了些。 如此一直糾結,一直到午時左右。殷蘿干脆坐上軟轎,一路浩浩蕩蕩的來到舒玉樓,打算找馬思琪訴個苦。 “四娘子。”門口的家僮看見是她,忙躬身行禮。 殷蘿下了軟轎。問道:“阿嫂可在?” 家僮回道:“三娘方才用了午膳,去后院散步去了?!?/br> 殷蘿便直接去到后院。果然見馬思琪在梅詩的攙扶下小心翼翼的走著。 “阿嫂!” 馬思琪抬頭,見是她,很高興的道,“小姑來了?快請坐。” 殷蘿道:“我也剛用了午膳。正好和阿嫂一起走走?!?/br> 馬思琪道:“此處繁花似錦,偶爾走走也很心曠神怡呢。” “嗯?!瘪R思琪點點頭,卻沒什么看花的心思。想了想對馬思琪道,“不過阿嫂懷有身孕。這樣走來走去不要緊嗎?” “沒關系的?!瘪R思琪一臉溫柔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柔聲說道,“疾醫(yī)也說了,適當?shù)倪\動對胎兒比較好?!?/br> “這樣就好?!?/br> 殷蘿說完,便真的放慢了腳步跟著馬思琪在后院里慢騰騰的走著。而梅詩讓人抬了軟轎跟馬思琪身后,以便她什么時候累了可以直接坐軟轎回去。 “小姑?!瘪R思琪見殷蘿有些悶悶不樂,便問道,“可是有什么煩心事嗎?” “嗯?!币筇}見問,立即滿面委屈的道,“阿嫂,我要是說出來,你可別笑話我。” “怎么會?!瘪R思琪道,“小姑愿意和妾身說,妾身很高興呢。小姑是遇見了什么難題,還是有什么人居然膽敢來惹小姑生氣?” 殷蘿聞言更是生氣,她也覺得本來就應該沒有誰敢惹自己生氣的,可是偏偏就有人這么做了,“就是表兄他,老是說話惹我生氣?!?/br> “表兄?”馬思琪想了想,問道,“便是近日客居府內的表郎君嗎?” “嗯?!?/br> 馬思琪疑惑道:“可是妾身見過表郎君一面,他看起來似乎是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想象不到他這樣的人會惹小姑生氣啊?” 殷蘿聽她夸王韻書,暗道自己果然眼光好,不過終究還是不岔王韻書態(tài)度,便把昨日在云煙齋發(fā)生的事和馬思琪說了。 “小姑這是……”馬思琪聽完,捂唇輕笑道,“情竇初開了呢?” “阿嫂你就別打趣了我了?!币筇}道,“虧得人家好心邀請他去踏青,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不說,竟然還把我排在別人之后,寧愿和一些莫名其妙的出去也不和我去?!?/br> “這樣嗎?”馬思琪想了想,有些猶豫的道,“說起來,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和小姑說。” “什么事?”殷蘿道,”阿嫂你說吧,要是咱兩之間有不該說不能說的事,我就不會來找你訴苦了?!?/br> 馬思琪便道:“有孕之人不是很愛吃酸的嗎?”說到這里她停了一下,心里也有些奇怪,確實聽疾醫(yī)說過有孕之人會愛吃酸的,但是她自己明明是假懷孕,這些日子卻一樣很愛吃些酸的東西,要知道她以前最討厭吃酸的。 “嗯?!币筇}以為她是在問自己,便點頭道,“我之前聽阿母說過,好像確實是有這個說法。然后呢?” 馬思琪道:“然后今早妾身遣家僮去買些新鮮的酸果,回來的時候好像在府門口看見小姑你說的那個表郎君?!?/br> 殷蘿一聽她提起王韻書,立即緊張的問道:“然后呢,遇見表兄時他在做什么?” 馬思琪道:“似乎是準備出游的樣子?!?/br> 殷蘿聞言更是不岔,終于想起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表兄他是和誰出去的?” “據說是和五叔一起出去的,好像還有五叔的幾個婢女一起。” “什么?”殷蘿聞言立即氣得幾乎跳起來,“竟然是和殷暖那家伙!表兄竟然因為要和殷暖一起出去拒絕我?” 馬思琪不緊不慢的寬慰道:“小姑不要生氣,也不能全怪五叔一個人,畢竟還有他身邊的好幾個婢女不是嗎?”() ... 第一九四章 小產 馬思琪一說起殷暖身邊的婢女,殷蘿幾乎立即就想起那個瘦成竹竿似的的水奴。 “阿嫂?!币筇}問道,“水奴那個賤婢是不是也跟著他們去了?” 馬思琪聞言有些驚訝的問道:“小姑你怎么知道的?而且據說她和表郎君一起時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兩個人好像很熟悉的樣子?!?/br> “呸!”殷蘿現(xiàn)在簡直是要吃人的心都有,“果然是個下賤的婢女,真是不要臉,哪里有人就往哪里湊,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背地里不知多臟呢?!?/br> “怎么?”馬思琪道,“水奴也待罪了小姑?” “阿嫂你又不是不知道。”殷蘿道,“水奴那個賤婢你不是也看不慣嗎?明明來歷不堪,卻總是裝出一副清高的模樣,然而在其他人面前時又總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想以此引起別人的同情,兒家每次看見都覺得簡直惡心人?!?/br> 馬思琪想起第一次和殷昕見面時的場景,也是和水奴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