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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實(shí)在和樹硯閣的所有人都不對(duì)盤,實(shí)在不想前去看到些礙眼的人,只怕早就氣勢洶洶的殺過去了。好在這一天她費(fèi)心打扮以后前往云煙齋,驚喜的發(fā)現(xiàn)王韻書正在院子里作畫。 院子里很是安靜,王韻書頭戴綸巾。著一深褐色的大袖寬衫。兩手袖口微微卷起,手下龍飛鳳舞一般在畫著些什么。殷蘿見他身材挺拔、儀態(tài)風(fēng)流,更是心動(dòng)不已。不過見他身邊不過幾個(gè)家僮伺候,又不由皺了皺眉頭。 “表兄?!币筇}站在涼亭外。甜甜的喚了一聲。 “嗯?”王韻書抬頭見是她。便把畫筆擱在筆格上。又把畫卷小心翼翼的拿起來,遞給身邊的家僮,叮囑拿去書房小心晾好。有回頭對(duì)殷蘿道,“四表妹來了?” “嗯。”殷蘿見他如此小心翼翼的對(duì)待一幅畫,有些好奇的問道,“表兄在畫什么?” “不過閑來隨意涂鴉而已?!蓖蹴崟值溃八谋砻谜?qǐng)坐吧!書墨,去端些茶果點(diǎn)心來?!?/br> “是?!睍珣?yīng)聲退下。 殷蘿順從的坐下,不過還是有些不滿的道,“表兄也太客氣了些,你我已經(jīng)熟悉至此,斷沒有如此客氣的必要。” 王韻書只是淡然的道:“終究禮不可廢。” 殷蘿一時(shí)無言,也不知道再說什么,能說的都在前些時(shí)日過來的時(shí)候被她東拉西扯的說完了,此時(shí)再找不到可聊的話題,一時(shí)頗有些不自在。 王韻書像是絲毫沒顧忌到目前的氣氛一般,一臉淡然的在離殷蘿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坐下,隨手拿起手邊的書卷看起來。 殷蘿四顧片刻,才又開口道: “表兄這里也太清凈了些?!?/br> “清凈些也沒什么不好?!蓖蹴崟?,“太過喧囂倒讓人難以心靜?!?/br> 殷蘿道:“可我還是覺得熱鬧好些,又不是苦行僧,何必讓自己看起來這么清苦?” 王韻書依舊道:“童仆環(huán)伺、衣食無憂,感恩尚且不及,仆并不清苦之感?!?/br> “可是我覺得。”殷蘿心里一急,下意識(shí)的開口道說了一句,說完就有些臉熱,不過立刻又想到若是自己真的跟了王韻書,難不成要跟著他過這苦行僧的日子不成,為著自己將來的日子著想,殷蘿還是大著膽子開口道,“表兄,你這樣的日子兒家看得都有些不忍了。要不,我給你指派十幾個(gè)家僮過來伺候吧!” 王韻書抬眼掃了她身后浩浩蕩蕩的那一大群奴婢一眼,又垂下眼瞼,淡淡的道:“多謝四表妹好意,仆覺如此就好,并不喜人太多?!?/br> “可是……”殷蘿還是覺得不滿,努力想要找些說詞說服王韻書。 “四表妹?!蓖蹴崟囊暰€依舊在書卷上,頭也不抬的道,“你若不喜這種生活方式……” “就怎么樣?”殷蘿急急的打斷,滿心期待他能說出一兩句自己喜歡聽的。 “眼不見就是?!?/br> 這話便是說若是不喜歡,大可不必前來。 “表兄你?”殷蘿頗有幾分惱羞成怒,只是又抬眼見他溫潤如玉的模樣,又有些心動(dòng)起來,想著自己還未與他成事,終究不好太過堅(jiān)持,忍了忍,想起自己今日前來的目的,便換了一個(gè)口氣,柔聲問道,“表兄,你明日可有什么安排?” “嗯?”王韻書抬頭,“四表妹可有事吩咐?” 殷蘿含羞帶怯的點(diǎn)頭,“表兄你看這春光正好,兒家、兒家想要邀請(qǐng)表兄出門賞景。” “抱歉?!背龊跛饬系?,王韻書想也沒想的拒絕道,“仆明日已經(jīng)與人有約,怕是不能與你一起去了?!?/br> “怎么會(huì)?”殷蘿聞言驚訝的抬頭,她地位尊貴,和她出門是很多人求都求不來的事,誰知到了王韻書這里竟然被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實(shí)在很抱歉?!蓖蹴崟挚蜌獾牡狼傅?。 “表兄與誰有約?”殷蘿不滿的道,“直接拒絕不就好了嗎?” “四表妹?!蓖蹴崟勓噪m然面上不顯,語氣卻微微冷了幾分,“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的事,又如何能失信于人,如此豈非讀書人所為?” “可是、可是……”殷蘿被他有些冷硬的語氣嚇了一條,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可是難道和我一起出去不好嗎,表兄為什么還要答應(yīng)別人?” “四表妹?!蓖蹴崟行o奈,“事情總有個(gè)先后順序,若是四表妹不介意,改在日后也……”(。。) ps: 祝福讀者~~~ ... 第一九〇章 分組 “我不管?!比粽f剛才殷蘿還有幾分討好的心思,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沒了。畢竟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忤逆,終究還是滿心的不甘占了上風(fēng),“我不管表兄答應(yīng)何人,總之明日就是要和我一起出去?!?/br> 王韻書聞言更是連方才的耐心都失去,冷冷的道:“四表妹何須如此不講理,即便不說仆已經(jīng)答應(yīng)別人,便是沒有此事,也不能就必須得陪你出去?!?/br> “我……”殷蘿被他冷下來的嗓音嚇住,心里忽然便是滿滿的委屈,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 “四表妹,你……” 王韻書見她如此模樣,也心軟幾分,嘆了口氣正要開口,殷蘿卻忽然一下站起來,哭哭啼啼的往門外走去,邊哭訴道: “表兄你怎能如此過分,兒家好心來……嗚……看你,你卻說這樣的話?!?/br> 說完也不待王韻書回話,帶著她那一堆家僮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王韻書看著她抽抽噎噎的離開的背影,想說什么終究還是嘆了口氣,心道如此也好! 殷蘿什么心思他不是看不明白,只是于他而言,心里一直有著一個(gè)“執(zhí)子之手,白頭到老”的心愿。喜歡便是喜歡,不喜便是不喜,他分得清楚,也不愿為誰將就了去。 第二日,果真是一個(gè)風(fēng)和日麗的日子,出了新安城,漸漸走到一條人煙罕至的道路,馬車速度也加快起來。車輪過處,明媚的陽光下。能清晰的看見一粒粒的灰塵漂浮在空氣里。 一路上姹紫嫣紅、蝶舞花嬌,風(fēng)景甚是美麗怡人。 出城又過了大概一個(gè)時(shí)辰左右,馬車終于在一條小溪邊停下。車夫先下車,把腳踏放好,而后只見車簾打開,一個(gè)輕盈的身影飛快的躥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