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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也沒什么?!?/br> 殷蘿又問道,“阿嫂你可是心里不快活?難道是誰敢給你受委屈不成?” ”這倒也沒有?!瘪R思琪道,“有阿姑你小姑你在,還有誰敢給我氣受?” “那究竟是什么事?”殷蘿道,“讓阿嫂你這么急匆匆的跑過來?” 馬思琪想了想,問道:“小姑,你知道在妾身未嫁過來之前,在夫婿身邊出現(xiàn)過的女子,可有名字里帶‘水’字的?” “在阿兄身邊出現(xiàn)的?”殷蘿想了想,肯定的搖頭道,“沒有?!?/br> 像是水奴那種身份低微的,自然不配當那個“在殷昕身邊出現(xiàn)的女子”,故而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列。 “那……”馬思琪聞言不但沒松口氣,心里反而更加的不安起來,“那就你所知,夫婿認識的可有名字里有一個‘水’字的?”想了想又加一個條件道,“不限身份地位的?!?/br> 殷蘿這次倒是沒猶豫,“除了殷暖身邊那個賤婢,我再想不到其他人。” 馬思琪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她再如何想要忽視這個名字,最后還是提到了。雖然和殷昕的第一次見面讓她感受到那種心動然后喜歡一個人的甜蜜,但同時自己和他見面的原因馬思琪也記得清清楚楚——還記得第一次,殷昕就是為了這個叫做水奴的賤婢出頭。 “怎么?”殷蘿問道,“你突然提起她做什么?” “沒什么?”馬思琪敷衍道,“不過是聽人提起幾次,有些好奇,這個叫水奴的婢女是個什么樣的人?” “一個來路不明身份下賤的婢女罷了?!币筇}不屑的道。 “來路不明?”馬思琪不解的道,“殷家用人都不調查清楚的嗎?” “我們院里自然是用的都是清白干凈的家僮?!币筇}道,“只要那些同樣卑賤的人才會用這種來路不明的。我也后來才聽說,這個叫做水奴的是從一個骯臟污穢的地方偷跑出來的?!?/br> “怎么會?”馬思琪更是驚訝。 “怎么不會?”殷蘿道,“所以我才看不慣,若不是殷暖當寶貝似的護得緊,我早就把人解決了,省的整天看著礙眼?!?/br> 馬思琪心里更是煩躁,若是她之前沒聽錯,那就是說殷昕心里心心戀戀的竟然是這樣下賤卑微的娘子,這讓她如何自處? “阿嫂?”殷蘿見她突然站起來,便問道,“你要去何處?” “妾身有點急事?!瘪R思琪道,“抱歉,小姑,我先告辭了?!?/br> 說完不待殷蘿回話,轉身匆忙離開。(。。) ... 第一七六章 理由 想她馬思琪出生高貴,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全天下,除了那個早已經(jīng)失蹤不見、不知死在何處的東陽公主司馬君璧,又有哪個女子能比的上她的尊貴? 然而現(xiàn)在,她才剛嫁過來,她的夫婿竟然就有可能看上了一個婢女,這口氣,她又如何能咽得下? 幾乎想也沒想,馬思琪出了殷蘿的院子之后,立即就讓熟悉殷家的家僮帶她去往殷暖的院子。 “三娘?!辨九吩娦⌒恼f道,“三娘才成親不久,此時便去五郎君院子,會不會有些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馬思琪滿不在乎的道,“我既然嫁到殷家,就是殷家的主人,那殷暖作為小叔,若是管教婢女不行,我去說道幾句又有什么不可?” 婢子還想說些什么,見她面色不善,也不敢再開口,只滿臉恭敬的領著她往司園的方向走去。 殷暖正在練習書法,婢女突然進來稟報說殷昕的新婦到來的時候,他很是驚訝了一瞬。不知道這么一個完全沒有一點聯(lián)系的人怎么會突然到自己院里來。 不過想著畢竟是自己的阿嫂,禮儀怎么也該周到才是,故而把筆放在筆格上之后,殷暖親自迎到門外,然而在遠遠的看見對方那頗有些來勢洶洶的情形時,殷昕幾乎立刻就想到來者不善這一說法。 畢竟還是受過多年教養(yǎng)知道禮義廉恥的,馬思琪再是憤恨。也不可能直接就在殷暖面前做出一副潑婦形狀,只是雖然端莊有禮,言談舉止之間,怎么也免不了那一份蔑視和高傲就是了。 “殷暖見過三嫂?!贝呓笈氏刃辛艘欢Y。 馬思琪也盈盈回了一禮,道:“五叔客氣,妾身不請自來,冒犯之處還請見諒?!?/br> “未能及時前去問安是仆的不是?!币笈?,“不知三嫂光臨,可是有何事吩咐?” 馬思琪掩唇一笑?!拔迨暹@話可是生分了。本來就是自家人,難道不能來串門不成?” 話已至此,殷暖也不能就這樣一直和她僵持在院門處,便又說道:“三嫂若是不棄。請屋里上座?!?/br> 馬思琪也不推辭。“如此就叨擾了。” 一行人進了正廳。阿元走在最后,進門時阻止了站在門邊的婢女關門的動作,不僅如此。還讓她們把其余幾扇門也全部打開。 所謂瓜田李下,再如何清白自處,該避嫌的地方還是要盡量避嫌的。 進了廳堂,殷暖請馬思琪在首座坐下,馬思琪一向高高在上慣了,就算言語上再如何客氣,也不過是做一點表面功夫而已。骨子里還是看不上殷暖庶出的身份,故而殷暖請她上座時,她也不過略做推辭,就理所當然的坐下。 殷暖在立她遠一點的地方坐下,面上并無什么表情,微微垂下眼瞼,對她臉上不經(jīng)意的鄙夷好似沒看見一般,心里也不可能為這么一個外人的一個動作起什么波瀾。 馬思琪環(huán)視一周,隨意扯著話題說道:“五叔這里的布置清新高雅,倒是不俗?!?/br> “三嫂過獎了?!?/br> 正這時,水奴端著茶水上前。馬思琪抬頭看見,眼里各種憎惡、鄙夷、蔑視的情緒一閃而過,而后又在水奴走在面前之時不動聲色的斂去。 還是那樣一副明明低賤卻故作清高的模樣,馬思琪只覺心里的厭惡更是在每一次看見這人時都快要抑制不住。 馬思琪為客,水奴自然先給她奉上茶水。 “三娘請用茶。” 馬思琪伸手接過,茶杯觸手溫潤,溫度不冷不熱剛剛好,在水奴的手正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