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0
聽到后面,再忍不住的跟著顫抖起來。 “五、五郎君?!彼胗硯缀鯉е蘼暫傲顺鰜?,許是殷暖平日太過給人一種想要依靠的感覺,所以在這么絕望害怕的時候,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前去依靠。 殷暖知她害怕,卻再說不出什么安慰的話來。耳邊已經(jīng)聽到幾次刀砍在馬車上的聲音,甚至還有馬凄厲的嘶鳴聲,也許下一刻,那把刀就會直接砍到他們的身上。 “五郎君,你說,婢、婢子會不會……”穗映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會不會死在這里?” 心知這很可能也是自己的結(jié)局,殷暖卻只是搖著頭安慰著,“不會的,一定不會的?!?/br> “那、那真好!”穗映說著,又渾身止不住顫抖的看向殷暖道,“五郎君,婢、婢子斗膽,可否請你給婢子倒杯水,婢子動不了了?!?/br> “好?!币笈焓帜闷鹨粋€杯子倒了一杯水放在她手里。 “多謝。”穗映接過,喝了一口之后緊緊捧在手里,嘴里喃喃說道,“婢子一緊張害怕的時候就會想要喝杯水。五、五郎君,你也試一下,這樣就不會害怕了?!?/br> 見她兩眼期待的看著自己,殷暖有些不忍拒絕,盡管心里害怕,也還是倒了一杯。才剛喝了一口,一陣風忽然吹起窗上的簾布,馬車外面一片人間地獄的景象盡入眼低。殷暖的視線忽然落在那些山賊的身上,注意片刻,眼里忽然起了一些疑惑的神色。 “不……對!” 話音才剛落,身邊忽然傳來“咚”的一聲輕響,殷暖回頭,是穗映忽然昏迷倒下,他來不及驚訝,大腦里一片昏沉,之后便陷入一片昏暗。 而在另一個橫穿樹林的道路上,也有一輛馬車飛馳而過,車身很是破舊,車夫是一個看起來憨厚老實的人。在走到一條岔道時,馬車忽然停了一下,最后又重新跑起來,轉(zhuǎn)向其中一條已經(jīng)長滿雜草的小道。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左右,馬車跑進一片荒無人煙的林子里。 “吁——”車夫一拉韁繩,馬車停下。 這一次車夫并沒有跳下馬車,而是掀開車簾,然后直接躬身走了進去。之間車廂里有些破舊的坐榻上,此時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郎。 “小娘子?”車夫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已經(jīng)陷入昏迷的人自然不會回應(yīng)。 車夫方才放了心,直接走到那女郎身邊坐下,小心翼翼的伸手拿下她頭上戴著的帷帽。而后雙眼直愣愣的盯著那張終于得以看得清楚的臉,眼里的憨厚老實隱去,漸漸的顯出些貪婪猥褻來。 先前只是聽著聲音、看著身段,就猜到肯定是一個美人,誰知容貌倒比自己猜測想象的還要美上千萬倍,如此天仙似的模樣難怪要一直帶著一個帷帽了。 “不過這樣也好?!避嚪蛴行┌V迷的伸手從那臉上劃過,喃喃說道,“這樣就沒有其他人會看見小娘子你了?!?/br> 視線又落在那一雙輕輕搭在腰上的手上,忽然想起這手曾經(jīng)搭在自己手背上的觸感,車夫又極為留戀的拿起其中一只手輕輕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仔仔細細的撫摸著,面上卻依然是憨厚又老實的笑。 “小娘子,你也別怪我給你用迷-藥,只是奴實在太喜歡你了,怕你逃跑,一直盯著又太累,果然,只有這樣你才會乖乖的躺著不在離得我遠遠得。” 躺著的人依舊一動不動,若非胸口輕輕起伏著,簡直像是死了一般。 “小娘子你放心。”車夫依舊癡迷的說道,“等你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我的人,就不會再想著離開去找你那個婚約之人了,我一定會對你很好的。”(。。) ... 第一二三章 懸崖 幻想的場景太過美好,車夫貪婪的一遍遍掃過昏睡著的人,手漸漸顫抖著伸向她腰間盤繞得極為好看得結(jié)。這種像是褻瀆某一個神靈一般的罪惡感甚至讓他忍不住興奮起來。 “真是可惜了?!避嚪虻?,“若是小娘子你是醒著的多好,不過也沒關(guān)系,這次之后……” 話語忽然停住,脖頸處冰涼而又尖銳的觸感讓他再說不下去。 “小、小娘子?” 頭不敢扭動,車夫只能盡力把視線轉(zhuǎn)向水奴的方向,不可思議的看著本以為已經(jīng)昏迷著的人此時正目光冷冽的看著他。 水奴半坐起身,目光冷得像是帶著寒冰一般盯著面容都有些扭曲的車夫,唇角流著一縷血跡,一只手緊緊握著一根尖銳的簪子抵在車夫脖頸上,另一個之手卻是驚魂未定的死死抓緊自己的腰帶。 “手?!彼⒅?,一字一句的道,“拿開!” 自從從上一個城鎮(zhèn)離開之后,車夫的態(tài)度更殷勤了些,卻也強硬了許多,水奴面上裝出順從的樣子,暗中卻小心戒備著,直到看見車夫在遞給她水之前暗中下了藥,雖然不肯定具體是什么,但想也知道,是迷-藥的幾率極大。 知道這樣和車夫耗著只怕永遠也追不上殷暖,水奴干脆將計就計,事先把尖利的簪子藏在身下,然后假裝昏迷。 “小娘子?!避嚪颡q自不死心,討好的“嘿嘿”笑道?!澳憧?,這樣不是挺好的,你放心,待你從了奴之后,奴一定會……啊——“ 水奴懶得再跟他廢話,手下微一用力,簪尖便刺了進去,立即便有鮮血順著簪身流淌下來。 “小、小娘子?!避嚪蛱弁粗?,也有些怕了,頭不敢動?;琶Π央p手抬起來示意自己的決心。“你別沖動,有話好好說。你看你想怎么樣?你放心,只要是你提的我都會答應(yīng)你的?!?/br> “滾!”血順著簪子流淌到手上,水奴嫌惡的皺緊眉頭。 “去、去哪兒?這深山老林的。奴能到哪兒去?”車夫有些不明所以。說著還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車窗外。 這一動簪身又刺進一些。車夫疼得慘叫了一聲,水奴卻下意識的松了一下手上的勁道。 車夫再一次不敢移動,水奴方要開口。他卻忽然發(fā)難,一手抓住水奴在腰上的手,猛的用力把人壓倒坐榻上,而此時簪尖甚至還插在他的傷口里。 水奴用力掙扎一下,卻微絲不動,這般被人壓著讓她惡心幾乎快要吐出來,她握緊手里的簪子,厲聲道: “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