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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從外套的內(nèi)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耳機,正打算拿過手機插上的時候,手機卻從我的腿上滑落在地上。我彎下腰去檢查,卻被手機屏幕上跳轉(zhuǎn)到的消息給硬生生的止住了動作。 我盯著手機屏幕上的內(nèi)容,在標題上就提取出了重要信息。 ——七月十四了法國國慶日,法國巴黎遭受恐怖襲-擊。 可現(xiàn)在都十二月了,我疑惑地看著那條消息,往下一翻,又看到了另一個內(nèi)容。 ——跡部家的當權(quán)人之一跡部朝實在這場恐怖襲-擊中受重傷。 那條信息上的每一個消息,都告訴著我,我在七月十四號的法國因為恐怖襲-擊遭受重傷。 “大小姐?” 我聽到光忠先生的聲音抬起了頭,大概是因為機場暖氣的緣故,他的風衣外套此時被他搭在手上,他手上拿著兩份飲料,將其中一份熱飲遞給了我,“咖啡喝多了對胃不好,大小姐午飯都沒吃,還是別喝咖啡的好。喝點熱飲暖一下吧。” 我失神的盯著他遞過來的那杯熱飲,視線緩慢地從他拿著熱飲的手移到了他露出的金色瞳孔,“光忠先生?!?/br> “嗯?” “我是誰?” 話音剛落的下一秒,有什么東西被瞬間補齊,腦內(nèi)一下又一下的閃過人群的喊聲和爆炸聲,有些人用聽不懂的語音在高喊著什么,隨后就是接連不斷的槍-聲和爆炸聲。 我腦中的記憶越清晰,身邊的場景就隨之開始崩壞。我坐在場景中央的椅子上,止不住自己的眼淚,只能無措地接收著腦內(nèi)不斷閃過的回憶片段。 從在醫(yī)院看到那個少年再到重傷陷入昏迷。 每一幕每一幕都如此清晰。 我抬著頭看著眼前開始隨著場景崩壞的光忠先生,伸出手想要去碰他。 “光忠先生?” “大小姐永遠都是大小姐?!?/br> 他的話語隨著整個世界的崩塌一起化為了一條直線,隨后是一聲接一聲的、有規(guī)律起伏的心跳聲。 221. 在重傷之后陷入昏迷了一年多。 我醒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完結(jié)_(:з」∠)_ 肯定甜的,我發(fā)四 ☆、chapter 69. 222. 第一個知道我醒來的是過來換墊底的小護士。 她看到我之后急急忙忙地跑去找主治醫(yī)師, 然后聯(lián)系家屬。 在等待家屬來到醫(yī)院的這段時間里,我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心想我第一個見到的人會是誰。 大概是睜著眼看天花板的過程實在是太無聊了,我也記不得過了多久又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睡醒的時候,看到了身邊的光忠先生。 他站在病房外一口又一口的抽著煙, 我正想著要怎么樣才能讓他轉(zhuǎn)過身看向我。 咳嗽? 不行,病房的隔音挺好的。 下床走過去? 不行我現(xiàn)在還動不了。 正當我懊惱著要這么樣才能引起他注意力的時候, 就見他轉(zhuǎn)過身來。我們兩的視線直接撞進對方的眼中, 我看著他的表情從怔愣變成了驚喜,金色的瞳孔中滿是喜悅, 那些喜悅從爭先恐后的從他眼中溢出。他四周看了看,跑到了對面的垃圾桶將煙掐滅,然后打開了門走了進來。 在我印象中, 光忠先生總是保持著紳士的形象,不疾不徐也不會慌張。 但他在打開病房門的時候卻顯得急沖沖, 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個十多歲的熱血少年。但他合上門時的聲響,又好像把他拉了回來,他小心的靠近我,最后無措地站在我身邊支吾了半天, 帶著難言的惆悵喊出了我聽了許久的三個字。 “大小姐?!?/br> 我該說什么呢? 張了張嘴,話語醞釀在嘴邊但不知道為何沒有發(fā)聲。 我看著光忠先生那雙金色的眸子,只能努力的用手去碰他放在床單上的手。 就在我的手碰到他的一瞬間, 他再也控制不住得握住了我的手低下頭,發(fā)出嗚咽的聲音。 “沒事了?!?/br> 他的聲音破碎地從喉間擠出,“沒事了, 大小姐?!?/br> 而我只能反手握住他,進行無聲的安撫。 我叫跡部朝實。 是跡部家的繼承人之一。 我有個執(zhí)事,他叫燭臺切光忠是個付喪神。 他對我來說是兄長般的存在。 我會下意識的去依賴他,從生活上到工作上。 而我對他而言,是無論如何都要保護的存在。 從各種意義上來說。 在七月十四日那天的巴黎,光忠先生因為某些事和我暫時分開,再次見面的時候,就是在醫(yī)院里。 我只知道他當時的感情是難受和自責,卻不知道他在又一次失職后看到我時,是如何的痛苦。 我想起我醒過來的那天,在病房里壓抑地哭泣著的光忠先生,想起了我初中那次的綁架。 他肯定很難過。 兩次的‘臨時’讓我?guī)缀鯕屆?/br> 我看著醫(yī)院光禿禿的庭院,想著光忠先生的事。三月初春的氣溫還是有點冷,風吹來的時候還有著涼意。 “朝實你就披件外套不冷么?” 作為我的主治醫(yī)師,波多野醫(yī)生看到在院子里的我出聲道。 “正打算回去呢?!蔽铱粗呀?jīng)三十多歲的波多野醫(yī)生說道:“不過沒想到我的主治醫(yī)師會是波多野前輩呢?!?/br> 我離開醫(yī)院已經(jīng)好幾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二十五歲,眼前的男人不再是共事的同僚,想來想去只有前輩這一詞比較合適。 “怎么你一覺醒來就這么拘謹了?”波多野醫(yī)生說完,不知道從那里掏出了甜品開始吃了起來。 我覺得這個場景十分的懷念,調(diào)侃道:“到下午三點半了么?” “是啊。”他說完后,將手中面包遞了過來,“吃嘛?” 我毫不客氣的拿了一塊面包過來。 就好像許多年前我還沒跑去繼承家業(yè),在中心科的辦公室里從冰箱里拿出甜點一邊吃一邊和他討論著病例。 等甜點吃得差不多,他又不知道從那里掏出了一瓶咖啡牛奶,“給?!?/br> 我茫然的接過后,就聽到他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病房里有人再等你哦?!?/br> “哎?” “他剛從澳大利亞網(wǎng)球公開賽上拿到冠軍,知道你醒過來后幾乎馬不停蹄回來了。一比完賽就馬上訂機票回來了哦?!?/br> 他說完之后,瞟了我一眼,“慶功宴都沒去參加?!?/br> “……” 下一秒我抓起自己身上披著的衣服就朝病房跑去,還不忘拿過那瓶咖啡牛奶。 223. 我再次見到幸村的時候,會是怎么樣的呢? 老實說,在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