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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導師。 我現(xiàn)在是當局者迷, 看不出自己是什么模樣,我一直以為我是給幸村時間讓他意識到自己哪里出了錯,但或許從幸村的角度來看,我就是在逼他從我和網(wǎng)球中選一個結果出來呢? 真要是因為這種破誤會我以后也會惱得不行的。 我坐在椅子上接受了明天再逛一天就回去的提議。 “還有?!?/br> 我不解地看向他。 “之前夫人談下的u17合作已經(jīng)開始了。缺個醫(yī)生?!?/br> 我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又問:“是什么時候去?” “后天回國就得過去了?!?/br> 于是我回國了。 消息只有小景和文太還有我家那些付喪神知道。 我捏著手機猶豫要不要給幸村精市發(fā)消息, 有些無措地看向光忠先生。對方繼續(xù)低頭看著手中的平板, 語氣平淡:“又不是我談戀愛。” “……” 我收回視線,繼續(xù)盯著手中的手機屏幕, 幸村精市的聊天欄里最后一條消息顯示是我在全國大賽那天發(fā)出去的,內容是‘你在哪?’。仔細想想我來巴勒莫都快半個月了這個人一個消息都沒法給我?! 我想到這里瞪大眼睛露出難以置信地表情,一旁的光忠先生見我的表情實在難看把自己臉上的墨鏡摘了下來戴在我臉上。 “戴著?!?/br> 我扶正臉上的墨鏡, “你說他這是不是要和我分手?半個月了一條消息沒法給我?!?/br> “怎么?你又舍不得了?” 我覺得現(xiàn)在的光忠先生不是光忠先生,昨天那個溫柔我的光忠先生才是他。但我不敢說出來, 握著手機的手敲了敲手機的邊緣,關掉了幸村精市的聊天頁面。 “男孩子在和女朋友吵架了之后都喜歡讓女朋友冷靜冷靜?!?/br> “我就喜歡大小姐這種樂觀的心態(tài)。” 哇夠了,再說我哭給你看??! 我頭疼地捂住沒被墨鏡遮住的半張臉。廣播里傳來了我所坐的飛機開始登機的消息,我連忙站起身, 拿過行李。 “行了。有什么問題直接當面聊,他要是真的對不起你,我去揍他一頓?!?/br> 末了他似乎是想起我的顏狗屬性。 “不打臉?!?/br> 179. 在飛機上的幾小時, 我一直在思考我該如何和幸村精市談起這件事。 他瞞著我;聯(lián)合周遭的人騙我;不顧自己的身體去參加了全國大賽還沒有任何悔改之意。 我想著想著,干脆從包里拿出那本我一直帶著的手賬隨手翻開一頁,把幸村精市的罪狀一條一條地寫了上去。 等我洋洋灑灑寫了一堆之后, 又劃掉了一些無關痛癢的,最后只留下那三條。 我覺得不行。于是我仔仔細地思考了一下,又在手賬上認認真真寫下一條。 【幸村精市接近半個月沒理我?!?/br> 又覺得還不夠,又再加了一條。 【半個月還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br> 我看著這五條記在小本本上的罪狀莫名的有些覺得心煩。將五條罪狀全部劃掉之后,我又寫上了兩個字。 【幼稚?!?/br> 那是我最不滿的。也是這一條,誘發(fā)出了他無數(shù)條我的不滿。 我不滿他欺瞞我,不滿他聯(lián)合周遭的人騙我;不滿他不顧自己的身體,一點都不珍惜好不容易撿回來的一條命;我不滿他只顧著自己的血性和年輕將我放在一邊;我還不滿他那么任性那么肆意妄為卻沒有任何的悔悟。 我有許許多多的不滿最后可以歸為他幼稚他不成熟這幾個字。 可歸根到底,他才十五。在那個年紀,不顧一切、血性、意氣用事、爭強好勝都是理所當然的。 我用二十多歲的眼光去看他自然看到最后只有幼稚和不成熟這兩個詞。 我坐在椅子上手中的筆有一下沒一下的轉著,最后將本子上的幼稚二字劃掉,拿出了手機,點開幸村的聊天窗口,在輸入欄寫下‘我回來了’四個字。 我想在踏上地面的一瞬間,將這條消息第一個告訴他。 180. 我回到家整理好一切的時候,幸村精市的回信已經(jīng)收到了許久,一直顯示著未讀。 解鎖,看著上面的‘歡迎回來’嘆了口氣,對著來叫我吃飯的光忠先生小聲抱怨,“他就是仗著我喜歡他?!?/br> 光忠先生笑著搖頭表示不懂我們談戀愛的人。 “明天就要去U17了,東西收拾好了沒?” “收拾好了?!蔽依_椅子看著坐在對面的源氏兄弟還有藥研,坐下后開口:“藥研也要一起去么?” “大小姐走了醫(yī)院就缺個人手?!彼幯姓f道。 我想了想也是,又看向源氏兄弟,“那你們呢?” “去呀。”髭切拿著碗用筷子夾著眼前的烤魚笑的如同往日溫和,“我們也是得保護大小姐的呢?!?/br> 我想起我剛去巴勒莫時,髭切發(fā)過來的那條消息,“對了髭切,你發(fā)消息那天做了什么?” 我記得他遇到幸村來著。 髭切放下手中盛著米飯的碗,端起味增湯。 “我說他已經(jīng)是你前男友了?!?/br> 完了。 我算是知道為什么幸村半個月沒有發(fā)消息給我了。 181. 因為豬隊友髭切的緣故,我的心一晚上都拔涼拔涼的。 不用經(jīng)營了,我覺得這份感情在第三者的插足下徹底風化粉碎了。 而那個第三者還是我的隊友。 我換好衣服收拾好自己,看著玄關正在等我的三個大老爺們,差點崩潰。 你說幸村精市要是看到他的前任半個月之后帶著三個大老爺們出現(xiàn)在他面前那是個什么感覺。 那一定很糟心。 “大小姐你還好么?”光忠先生站在一旁看著我,他打開了鞋柜看了看,指著一雙白色的蛋卷鞋:“今天穿這雙怎么樣?” 我一臉視死如歸的走到了玄關,拿出他指的那雙鞋給自己套上。 “大小姐,你往好處想。” “我一晚上想了很多,甚至連要是有人邀請我回答‘被迫分手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這種問題的時候,我該回答什么答案我都想好了?!?/br> “……” 我說完,光忠先生用一種心疼的眼神看著我,“要是真分了,要不就拿髭切先生湊合一下?”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髭切笑的一臉和氣,“我倒是不介意大小姐和我在一起。” “如果那樣的我選擇膝丸。”我托著腮看著窗外的景色隨口一答,正在開車的膝丸結結巴巴地開口:“兄、兄者!” 我聽著膝丸的反應,嘆了口氣,幽幽道:“.對我來說,你的幸福已經(jīng)是唯一準則了,我已經(jīng)決定只有這個能讓我做出決定了?!?/br> 光忠先生在沉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