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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露出個笑容:“膝丸呀。安倍家的人不過來。我放不出你哥哥的。” “……” “當然啦, 你也可以進去的。不過出不來就是啦?!?/br> “……” 155. 我到比賽場地的時候,看到了里三層外三層的人。 “擠不進去啊?!?/br> 膝丸站在旁邊點頭:“是的?!?/br> “那邊也好多人啊?!蔽铱粗鴮γ鎸W(xué)校的人數(shù),雖然多, 但不至于擠不進去。 然后我?guī)еネ枳叩搅饲鄬W(xué)和冰帝的交界處。正好對著坐在椅子上的小景。 “……” 我揚起個燦爛的笑容:“喲小景?!?/br> 他直接起身帶著他的小跟班樺地走出球場,走到了我身邊:“干嘛不進去?” “你們后援團人好多的呀。更何況我又不是教練也看不懂網(wǎng)球,干脆站在外面好了?!?/br> 他有些無奈,將劉海撩到腦后。被他撩到后面的劉海重新跳了回來:“樺地,把椅子給她?!?/br> “小景你不坐么?” “里面有位置的。” 我覺得我簡直是被上天寵愛的女人。我家弟弟小景給我讓椅子了。 “沒關(guān)系,我站在這里也好?!?/br> 他沒回答我,椅子就放在我身后,也沒有拿走。 “我弟弟真可愛對吧?!蔽铱粗鴺宓亟o我送過來的果汁,問著一旁的膝丸。 他點頭。 對于網(wǎng)球來說,我是個門外漢。 但我弟弟打網(wǎng)球我男朋友打網(wǎng)球,我就順勢了解了一下。 但我覺得我了解的網(wǎng)球和他們打的不是一個網(wǎng)球。 他們的網(wǎng)球,還是那句話。讓我像在看少年jump。 我看著這最后一場比賽,是我家小景對著對面的小個子。 那個小個子帶著個白帽子,一雙貓眼大大。他的紅黑網(wǎng)球拍在手中轉(zhuǎn)了一圈,囂張的對著我家小景:“你還差的遠呢?!?/br> “……”我差點被果汁嗆到。 膝丸拿出手帕給我,我道了聲謝接過。 兩人的拉鋸戰(zhàn)就此拉開。 結(jié)果這一拉鋸就拉到了下午六點。 我記得之前法網(wǎng)上也有一場很經(jīng)典的,長達七小時的拉鋸戰(zhàn)。對這點到?jīng)]什么驚訝得。 我看著那顆在兩人之間不斷來回得黃綠色小球。 最后一球,落在了小景的場內(nèi)。 小景完全沒反應(yīng)的站在原地。帶著白色鴨舌帽的小個子,贏了。 緊接著他走了過去,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剃發(fā)刀。 我想起他們比賽之前打了賭來著,誰輸了誰剃光頭來著。 “這小子不會是為了剃我家小景光頭才特意打了這個賭吧?”我拿著果汁對著旁邊的膝丸小聲嘀咕。 “而且你看這小子從褲兜里摸出里剃發(fā)刀,怕是一直帶著這個剃發(fā)刀在和我家小景打?!?/br> “他不嫌褲袋子垂的慌啊?!?/br> 雖然是小聲嘀咕,但也不知道為什么那群攔在小景面前的少年仔要一臉無奈的看著我。 “……朝實姐?!比套懵氏乳_口。 全場的視線移到了我這里。 “啊你是跡部的jiejie!”對面學(xué)校的一個紅發(fā)少年指著我喊到。我喝著果汁,眨了眨眼。發(fā)現(xiàn)那個白色鴨舌帽小子也看了過來。 我放下果汁,坐直:“跡部家的人說話算話。” “再說了,你們以為剃了光頭就會影響我家小景的華麗度么?” 要是真這么想,那你們真素可笑嚕。 “說的對?!?/br> 失去意識的小景,突然回過神,拿過越前龍馬手中的剃發(fā)刀,干脆利落的把自己的頭發(fā)剃掉了。 “我們跡部家的人,就算是光頭也華麗。”我看著在場內(nèi)打著響指的小景這么說到。 156. 我到家的時候收到了幸村的短信。他說明天立海大的比賽。贏了,對手不是青學(xué)就是四天寶寺。 我盯著他發(fā)過來的消息。 【青學(xué)那個小個子,剃了我家小景的頭發(fā)?!?/br> 【嗯,這件事聽說了?!?/br> 【假設(shè)青學(xué)對上你們,在假設(shè)你們輸了,真田不會被剃光頭吧?】 【立海大不會輸?shù)??!?/br> 我看著他的話,點了點頭。 【嗯,立海大不會輸?shù)??!?/br> 157. 等我第二天,找到立海大的比賽場地時。就看到切原赤也被打的渾身是血。 我站在場外的圍欄處,正想讓幸村喊暫停,讓我去給赤也止血。卻發(fā)現(xiàn)他面無表情地盯著對手。 “幸……” “我要擊垮你們!” 我被球場上得聲音吸引了注意力。黑發(fā)得少年皮膚有些發(fā)紅,表情有些猙獰。他的手以一種怪異得姿勢掐著球。 他重新回到了賽場上,不知從哪里正不斷的滴落暗紅的血液。 “幸村?!蔽蚁腴_口讓他們放掉這場,但是看到比分板上的比分,話到嘴邊又噎了下去。 “先讓我給他止了血再繼續(xù)吧?!?/br> 紫發(fā)的少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動作輕微地搖了搖頭。 我瞪了他一眼,又看向副部長的真田弦一郎。 他壓低帽子。 我收回視線看著球場上的切原赤也,卻發(fā)現(xiàn)他分分鐘掰回了劣勢。將對方打的渾身是血。 名古屋的隊員躺在地上似乎是失去了意識。 我連忙走到經(jīng)理立花玲子身邊,拿過她手中的藥箱。她想反駁些什么,但想起我的職業(yè),沒吭聲的。 丸井文太扶著剛剛結(jié)束比賽的切原赤也坐在邊上。 我看著他眼睛里還沒消下去的紅色:“別圍著?!?/br> 圍在邊上的人立馬散開。 我看了看他的傷口,給他的傷口止了血,從柳蓮二那里拿了瓶水,弄濕了自己的手帕將切原赤也手臂上已經(jīng)凝固的血擦掉。 “目前來看就這些外傷。鼻子和腦袋不知道有沒有被球砸出什么毛病?!?/br> “朝實姐……我沒事的?!?/br> 我聽著他有些微弱的聲音,瞪了他一眼:“腦袋暈不暈?” 切原赤也搖頭。 “不需要搖頭。暈或者不暈?” “不暈。” “還有其他地方不舒服么?” “沒有?!?/br> 我嘆了口氣:“比賽結(jié)束后,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可比賽結(jié)束后要回學(xué)校訓(xùn)練。” 他不說還好。一說這句話我就來氣。 “比賽重要還是你身體重要?” 我說的有些大聲,像是想把這句話告訴不遠處的某個人。 立海大這邊的球場有些安靜。 幸村站起來:“赤也。去醫(yī)院好好檢查身體?!?/br> 我瞥了一眼幸村。他站在原地看著我,他正打算收回視線,就被我叫?。骸靶掖濉!?/br> “你出來來,我有話和你說?!?/br> 打個網(wǎng)球可危險了。 我看著名古屋那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