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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微微俯身:“可以的話,請叫我長谷部,因為前面名字,源自于前主的殘暴?!?/br> 我本人對刀劍不了解,壓切長谷部是國寶這件事我也是中午午休的時候收到了光忠先生的電話才知道的。 所以我也不知道壓切長谷部這把刀的軼事。 我站在原地思考著自己是不是踩了對方的雷點,帶著歉意開口解釋:“我并不理解刀劍那些軼事……也沒見過你,所以不知道……很抱歉,長谷部先生?!?/br> 他依舊是那副畢恭畢敬的模樣,微微低著頭,嘴角噙著笑。 說老實話,我有點怕。 壓切長谷部,國寶。 是我認識的,第一個,不用眼鏡就自帶鬼畜氣場的人。 我跟在他后面保持著一定距離。 他腳步慢下來,我的腳步也慢下來。 “夜晚步行回家的話,雖說會有危險,但有我在您無需擔心?!?/br> 我不是擔心這個啊,我就是單純的怕他。 他站在原地,垂著腦袋,他額前的發(fā)遮住了他的表情,但還是讓我讀出了他在等我的回復。 “步行回家就好。我相信您的?!?/br> “說起來,姬君手術到這么晚,吃了晚飯么?” 我搖頭。 “有什么想吃的么?” 我飛快的搖頭。 不敢麻煩他。 87. 我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小護士很八卦的過來問:“今天不是哥哥來送你啦?” “哥哥有事,就拜托了朋友來送我?!?/br> 小護士托著腮:“朝實醫(yī)生每天都有人送上班有人接下班真好?!?/br> 我趴在桌上:“畢竟我從小到大因為姓氏和臉的緣故,總是會被一些奇怪的人盯上。” 我說到這里,想起小時候發(fā)生的事,抖了下。 小護士盯著我的臉看了半天,點頭表示同意。 蒙混過去的我趴在桌上看著墻上的鐘。 同樣值早班的藥研藤四郎走了進來,看到我趴在桌上:“朝實姐怎么了?” “有些累。” 藥研哦了一聲,問:“是因為今天早上送朝實姐來醫(yī)院的那位男士么?” 我趴在桌上,點了點頭。 “為什么?” 我抬起頭,拿過桌上長谷部先生給我做的早餐,拿起一份三明治咬了一口,咽下去后解釋:“我知道長谷部先生是為很好的人,但是我就是很怕他?!?/br> “怕?” 藥研藤四郎坐在椅子上,將自己的早餐打開吃了一口,緊接著抬頭看著我。 “就是怕啊……就有種人你第一眼看到他就會怕。雖然我哥哥他說長谷部先生很好相處?!?/br> 但是好相處和我怕他是兩碼事! 藥研聽著我的話,放下手中的面包想了想:“我目前還沒遇到過第一眼就會怕的人,所以不太能理解這種心情??赡苁菍Ψ降哪承┬袨閲樀侥懔?,要不要仔細想想。既然朝實姐想和他好好相處的話,最主要的是先解決怕他這個問題?!?/br> 我點頭表示同意。 雖然我并無惡意,但是因為害怕對方表現(xiàn)的拘束,會讓對方誤解的。 我低著頭,想了想。 想起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 “硬要比喻的話,大概就像是他分明是投狼,但卻把自己偽裝成了犬。” “我覺得他特別危險,那些危險他藏不住,但是卻又蹩腳的藏起來,遮遮掩掩的看不清?!?/br> “還有就是……他不太像人?!?/br> 雖然他本來就不是人。 光忠先生和他一樣,同樣是付喪神,但是光忠先生表現(xiàn)的很有人氣。 藥研藤四郎看過來,對我這句話表示不解。 “怎么說?” 我又不能給他很詳細的解釋,畢竟付喪神這種事情放在現(xiàn)在說出來都沒什么人信嘛。 一口氣把手中剩下一半的三明治塞進口中,搖了搖頭。 鼓著腮幫子,咽下口中的食物。 “不說啦,工作了?!?/br> 88. 上班的時候不能將情緒帶進去,但是中午午休的時候又沒有足夠的時間讓我解決關于我怕長谷部先生這件事。 下班后我在辦公室摩擦了一會,看到了和波多野醫(yī)生進來的幸村,相互打了聲招呼,小護士又走了進來。 “朝實醫(yī)生,你的?!?/br> 我看著她手中那個快件,接過后,看了眼寄件人,是我家小景 我拿過鑰匙簡單粗暴的開始拆快件,打開盒子的時候,看到了里面的網(wǎng)球拍,,將它拿了出來。 “跡部君送的么?” 我順著聲音看過去,和波多野醫(yī)生聊完的幸村站在不遠處看著我手中拿出來的網(wǎng)球拍。 我點頭:“是呀。畢竟小景是個言出必行的人嘛?!?/br> “朝實醬,換班時間過去好久了,你怎么還在辦公室里?” 我低下頭收拾著桌面的東西:“我一直這樣??!” 一旁正在整理資料的副島醫(yī)生難得地吐槽:“朝實醫(yī)生和狄原小姐可是一下班就不見人的兩位?!?/br> “……” 瞎說什么大實話! 我一下班就不見人不是因為光忠先生會過來接我嘛! 被嫌棄又沒法反駁的我,收拾好桌面上的東西,拿起網(wǎng)球拍打算帶回家。 波多野醫(yī)生拍了拍幸村的肩膀,囑咐里幾句。 我站在門邊看著那兩個人,問著幸村:“順路嘛?” “順路到住院部三樓?!?/br> “那看來只有順路一段里?!?/br> 兩個人和在辦公室的波多野醫(yī)生和副島醫(yī)生說了聲再見。 我合上辦公室的門,就聽到站在一旁的幸村開口:“醫(yī)生今天不怎么在狀態(tài)?!?/br> 看了一眼他披在肩上的外套:“外套穿好?!?/br> 等他笑瞇瞇的把外套穿好,我才回答他剛剛的問題:“還好吧,我今天看診的時候可是一直在狀態(tài)。” “我是說醫(yī)生午休的時候。在食堂的時候我和你打招呼你都沒回我?!?/br> 我一臉驚恐的看著他:“你和我打過招呼?!” 他點頭。 我看著他一臉認真,不想騙我的樣子,覺得自己中午可能真的想問題想的太入迷了些,訕訕道:“不好意思。” “沒事。”他說完,和我一起走進電梯,又說:“醫(yī)生要不要去扭一下咖啡牛奶?” 我聽著這話差點笑出來:“我覺得扭那個不如去轉(zhuǎn)發(fā)錦鯉,什么問題都解決了?!?/br> “那就轉(zhuǎn)發(fā)錦鯉。” 我聽著他的話,抬頭看著電梯跳動的數(shù)字,摸出手機:“是的是的,轉(zhuǎn)個錦鯉,煩惱的事情都會解決?!?/br> “醫(yī)生也信這種的么?” 我關掉飛行模式:“不信啊。煩惱要是轉(zhuǎn)個錦鯉就能解決的話,那就不叫煩惱了?!?/br> “醫(yī)生說得對?!?/br> 電梯適宜的開門的聲響在這個話題結(jié)束后響起,幸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