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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我在他們心里留下來什么陰影,他們對我,比對跡部這個部長還要尊敬。 我入座,向日岳人就湊了過來:“朝實姐我和你說,最近跡部天天給我們加訓練量。” 聽著這話,我看向跡部,他果然頓了一下,然后抬起眼警告似的看了一眼向日岳人。 向日岳人連忙坐好。 我湊到跡部景吾旁邊:“最近有煩心事?” 跡部景吾搖頭:“還有一兩個月就到預選賽,加大訓練量讓他們適應一下而已?!?/br> 我了然,摸了摸向日岳人的頭:“預選賽上加油呀?!?/br> 向日岳人不告狀,熱血的點了點頭:“嗯!預選賽小問題而已!” 這場飯吃的很開心,大概是和這群初中生在一起,我都覺得自己年輕了點;喝了口茶,口袋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燭臺切光忠發(fā)來的郵件。 燭臺切光忠:朝實醬今晚要吃些什么么? 我看著他這話,眨了眨眼回復:忙完啦? 對方秒回:嗯。 我盯著那個嗯字有些走神,跡部景吾看到了我這個表情,夾了個糖醋排骨放在我碗里:“你想什么呢?” “想今晚吃什么?!?/br> 我說完,有些緩過來,扭過頭看了一眼他,卻看到他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 我轉過頭,低頭看著碗中他夾給我的糖醋排骨。 “這頓飯不好吃?” 我搖頭:“不不不,很好吃。只是剛剛光忠先生給我郵件問我今晚吃什么而已?!?/br> “光忠先生?燭臺切光忠?” 我點頭:“是呀,小景見過他的。” 我把這句話最后那個表達疑問的‘吧’去掉了。 他點頭:“是見過。他忙完了?” “嗯,他忙完了?!?/br> 我將手機放下,看著跡部景吾:“小景今晚要去我家吃飯么?光忠先生做的菜可好吃了,要去么?” 他聽著我的話,搖頭:“今晚還有事。” 我聽著這話有些喪氣,哦了一聲低頭啃著他剛剛夾給我的排骨,同時思考著今晚讓燭臺切光忠做什么比較好。 “下次再去?!?/br> 他突然開口,等我還沒反應過來,看著我:“下次我挪一天時間,提前打電話通知你,你有空么?”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剛剛的話題,連忙點頭:“好呀!” 62. 我特意留意了下冰帝學院網(wǎng)球部進行預選賽的時間,記在了我手機上的備忘錄里。 日子依舊這么過著,平淡無奇。 轉眼間就到了二月底,即將迎來春天。 我站在門診部連接病院部的走廊,兩邊種植著的櫻花樹已經(jīng)褪下了素裹的銀裝,樹干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花苞。 “朝實醫(yī)生!” 小護士的喊聲讓我回過神,我連忙快步走上前:“換班了?” “是呀是呀,醫(yī)生快去門診那邊坐診去?!?/br> 春季,流感高峰期,門診每天都人滿為患。 我拆開木片讓對方張嘴、測體溫,確定情況后,讓他去一樓拿藥。 陪同他一起來的女性和他一起站起來:“謝謝醫(yī)生了?!?/br> “不用謝,記得讓你兒子好好休息?!?/br> 女人笑著點頭,推了推旁邊的兒子:“龍馬?!?/br> 被叫做龍馬的少年,壓低了帽子別扭的道了聲謝,跟著母親離開了。 我拿起病歷,叫了下一位病人進來。 換班的時候,我久違的和波多野醫(yī)生一起吃了頓飯,他坐在我對面悠哉悠哉的看著我:“今天門診感覺如何?” 我塞了口米飯,面露苦色:“人也太多了?!?/br> “加油啦。” 他說完這句話,我也只能點頭表示我會努力的。 “啊對了,明天下午有個手術,人手不夠,橘醫(yī)生說叫你過去幫忙?!?/br> “我?” 我聽著這話放下筷子:“你確定?” 我上輩子實習的時候,醫(yī)院并不存在中心科這一說法,而這一次的我在這實習一年里,也沒去過中心科室。 因為中心科室建立起來還不到一年。 里面的幾位醫(yī)生都是高端人才,比如被稱為‘神之手’,擁有美國醫(yī)生執(zhí)照的高木淳二醫(yī)生,其他的幾位醫(yī)生只高不低。 放眼整個中心科室,弱雞的只有我……還有我旁邊的赤腳醫(yī)生——波多野卓巳。 “波多野醫(yī)生,中心科室是高尖端醫(yī)療中心部。我實習的時候從來沒接觸過。就連里面的許多的器材其他科室都沒有?!?/br> “我知道啊,我拿著父親的推薦信從私人診所過來的時候,看到那些器材時都覺得好稀奇。” “……” 好吧,我要說的話被堵死了。 波多野醫(yī)生喝了口味增湯:“再說了,既然朝實醬來了中心科室,不學點什么肯定會心有不甘的嘛?!?/br> 中心科接手的那個病人,是個轉了14個醫(yī)院的病人。 叫做宮本孝介。 重復癌。 “肺部和胰腺的腫瘤進行放療,之后再用射波刀進行處理。肝癌和直腸癌用分子靶向藥物縮小直到可以進行手術。同時使用基因診斷及納米藥物傳輸系統(tǒng),手術時用深低溫停循環(huán)法,改用人工心肺機。在這基礎上再進行手術?!?/br> 我放下那份治療方案,看著我眼前的六位中心科的醫(yī)生。 高木淳二醫(yī)生拖在我對面拿著一杯咖啡嗅了嗅抿了一口,轉過頭:“如何?” 該說不愧是中心科嘛,這種想法都想的出來。 “很厲害?!?/br> 我快要跪了好嘛! 波多野醫(yī)生拍了拍我的肩膀:“加油哦?!?/br> ☆、chapter 18. 63. 手術成功了。 宮本孝介先生又可以和他未婚妻去看世界杯了。 我看著這對情侶,又看了看身旁的波多野醫(yī)生,他的面上有一種滿足感;波多野醫(yī)生轉過頭看向我,笑意更深:“怎么了?” 我搖了搖頭,說了句沒什么,站在原地。 過了會,還是有些按捺不?。骸安ǘ嘁搬t(yī)生?!?/br> “嗯?” “你好像很開心?” “當然啊?!彼c了點頭認真對我說:“我們是病人最后的希望,然后現(xiàn)在我把那份希望給他了,就覺得自己當初選擇這個職業(yè)是沒有錯的。” 我看著他,想起了自己在剛入大學時的雄心壯志。 憑著那份心情和沖勁選了這個專業(yè)。 “那,有沒有過那種特別特別煩的時候呢?” “比如?” “想要放棄這條路的時候?!?/br> “朝實醬呢?” “我有啊,怎么說,有時候會覺得這份工作很累,不是人干的,病人有時候不聽從我們的建議,有時候還會對我們有所怨言。后來大家都在調侃什么‘勸人學醫(yī)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