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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烏野的各位死死咬著分,甚至有了反超的趨勢。 那顆三色球在雙方的場地不斷的來回,過網(wǎng)、落地或被接起。 比分三十比二十九。 烏野三十。 按照規(guī)則,這個點,那方連得兩分就獲勝,剛剛烏野已經(jīng)得了一分,再得一分就可以拿下第一局。 我心中緊張,捏著自己手中的紙質(zhì)喇叭,燭臺切光忠站起來,將我攥的死死的手撥開,我這才發(fā)現(xiàn)平日里蒼白的掌心現(xiàn)在居然充血,看起來一片紅。 我看了他一眼,又神色緊張的看向球場內(nèi),那顆三色小球還沒落地。 那顆小球像是我吊起來的心臟,遲遲不肯落地。 球傳到白鳥沢,白鳥沢的二傳手將球朝右側(cè)場地傳去,副攻手佯裝進(jìn)攻。 來了。 我盯著那顆球,看到了助跑的牛島若利。 他跳起,伸出手,氣勢嚇人。 月島螢和東峰旭在牛島若利起身的同時躍起,雙手舉高攔網(wǎng)。 時間仿佛變慢,我捏著手中加油用的紙質(zhì)喇叭,緊咬著下唇,看著那顆球。 牛島若利觸球。那顆球的軌跡是那兩人中間的空隙。 月島螢側(cè)過身,碰到了球。 那顆三色小球被他結(jié)結(jié)實實的攔住,攔回了網(wǎng),落在了白鳥沢的場地,發(fā)出沉悶的一聲,隨后又躍起。 一切都只在瞬間。 我看著那顆球,耳邊都是自己心跳的聲音。 ——“攔住牛島了??!” 觀眾席有人喊出聲。 飛速加快的心跳聲與身邊觀眾的歡呼聲吵得我血液上涌,我看著在球場內(nèi)握拳彎腰熱血著喊出聲的月島螢。 抽了抽鼻子強(qiáng)忍住要哭出來的沖動,我拿起紙質(zhì)喇叭放在嘴邊:“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br> “第二局奪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要改,那個時候還是熟悉場地并不是比賽正式開始_(:з」∠)_ 哭唧唧的跑去修。 下章我們?nèi)驯г略拢?/br> 他超棒他超棒他超棒給他打長途電話?。?! ☆、chapter 15. 51. 我現(xiàn)在的心情真是激動到飛起,硬要說的話,我要抓著旁邊人指著烏野的場地,告訴他:“那是我弟弟在的球隊啊,我弟弟在里面啊就是剛剛那個攔住牛島若利扣球的那個啊賊厲害不是不是!” 但是燭臺切光忠在旁邊。 不過可能是我一個女孩子的喊聲在一堆糙漢里格外突出,月島明光滿臉疑惑的轉(zhuǎn)過身,和我視線對上。 然后他表情微妙了一下,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東西,又將頭扭了回去。 我很可怕么? 52. 第三局結(jié)束了,烏野贏了。 前方的月島明光僵在原地不肯轉(zhuǎn)過身。我的記憶中,并沒有表現(xiàn)我對月島明光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啊。 我不解的站在原地,有些無措的站在原地,直到身邊的燭臺切光忠拍了拍我的肩:“朝實醬?” “???”我連忙回過神,有些無措的看著他。 “是月島先生,不下去打個招呼么?” 我猶豫了下:“他好像……很怕我?” 燭臺切光忠像是想起了什么:“應(yīng)該是怕我,朝實醬自己過去打個招呼的話,應(yīng)該沒問題的?!?/br> 我有些不解他的話,但還是走了過去和月島明光打了個招呼。 和月島明光算起來的話有四年沒見了。 他似乎是真的怕我身后的燭臺切光忠,見我過去打招呼時身邊沒有燭臺切光忠松了一口氣。我看著他的舉動,抿唇笑了笑:“光忠先生對你做了什么很過分的事情么?” 月島明光搖了搖頭:“這倒沒有,只是總覺得光忠先生有股很奇怪的感覺?!?/br> “?” “可能是因為他是你保鏢的原因吧?!?/br> 我還是沒懂,和他打完招呼,又有些別扭:“那個……” “嗯?” 我的視線從場上收了回來,問:“螢的手……?” 月島明光搖了搖頭:“沒事的,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去出口那里等著他?!?/br> 53. 我站在球場出口等著月島螢和他的隊友出來。 由于我和他已經(jīng)許久沒見面,見面的時候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認(rèn)出我。 更何況我還不是他正牌的堂姐。 我站在門口有些躊躇,燭臺切光忠將東西放到車上去了,月島明光提前回去了。身邊沒人,我慫。 正當(dāng)我在原地躊躇的時候,身后傳來了少年有些清冷的聲音:“朝實姐?” 我連忙轉(zhuǎn)過頭,看著眼前的月島螢,他身旁的山口忠看向我,隨后驚喜的叫了起來:“啊,朝實姐,你來看月月比賽了?” 我點頭:“嗯,比賽很精彩。”隨后又補上一句:“恭喜。” 身旁的正在吵架的橘發(fā)副攻手和黑發(fā)二傳手停下爭吵,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月島螢??粗聧u螢有些別扭:“你們兩干嘛?!” 橘發(fā)男生一臉不相信:“月島有jiejie。” 我抿唇微笑,朝著月島螢的隊友打招呼:“你們好,我是跡部朝實?!?/br> 他的隊友一一和我打招呼,我點了點頭,又問:“介意一起走么?” 隊長澤村大地?fù)u頭:“不介意。” 我道了聲謝,走到了月島旁邊:“你的手?” “手指骨折了,已經(jīng)固定了,因為和小指固定在一起,影響也很小?!?/br> 我聽著他的解釋,又覺得自己有些傻。 雖然殘存的、留給我的記憶除了告訴我,我和月島螢的相處的時間只有初中三年的暑假還告訴我他是個冷靜的人。 冷靜的人是不會不顧自己的傷勢強(qiáng)行上場的。 我低頭走在他旁邊:“是我瞎擔(dān)心了?!?/br> 月島螢看了我一眼,隨后移開視線:“謝謝?!?/br> 我和月島的關(guān)系雖然不能說像是小時候那樣好,現(xiàn)在甚至有些疏離。 一旁的日向翔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月島螢,有話要說的樣子。 我的注意力被他吸引過去:“怎么了?” 日向翔陽搖了搖頭,又縮了回去。 好吧。 既然對方?jīng)]有什么東西要說,我去說的話也顯得很無趣。 我又問月島螢:“明天周末要出去吃東西么?叫上明光。”隨后又問了問月島身邊的山口忠:“阿忠你去么?” 山口忠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看向身邊的月島螢。 我也第一時間看向身邊的月島螢,他正打算開口,卻突然停住。 我不解,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正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燭臺切光忠。 他正朝我走來,站在了我身邊,勾起了笑容:“許久不見,月島?!?/br> 月島螢似乎不喜歡燭臺切光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