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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調(diào)和運氣。 令阿諾忒有些失落的是,她并沒有在海因特的內(nèi)間里見到切爾特,當(dāng)然說一無所獲自然是假的——她找到了一些別的東西。 海因特的內(nèi)間已經(jīng)被改造成了裁縫間,大多數(shù)的擺設(shè)也被換成了縫制衣服要用的東西,一些特別的器具自然是必不可少的,畢竟尋常的工具哪里能夠剝下人皮甚至是做成衣服——但這樣都不是吸引了她的目光的東西。 內(nèi)間的角落里是一架復(fù)古的縫紉機,灰黑色的機體看起來很干凈,大概是經(jīng)常使用的緣故,上面的蓋的帕子總被拿下,顯出折疊的舊跡,包裹著機體的布已經(jīng)很舊了,讓人輕而易舉地看出了時光從上面如何流淌而過,走近了看,還能看到針線的末端些微腐朽的痕跡。 然后她拿起桌邊的那本書。 書看起來□□成新的樣子,封皮上沒有名字,只有蘭波作品全集幾個大字,配上蘭波的頭像,長久使用而產(chǎn)生的褶皺的痕跡裂開了男人的臉,頓時讓封面顯得有幾分觸目驚心。 有趣——切爾特這樣的男人,什么時候也會喜歡蘭波這樣的角色了? 阿諾忒輕笑了一聲,然后撿起了書隨手翻閱了起來,書頁“嘩啦啦”地一頁頁翻過去,從眼前飄過的一句句都是熟悉,翻到某一頁的時侯她突然停下了翻動的動作,而書中隨之掉落了一塊書簽,阿諾忒順著書簽掉落出的方向與痕跡眼疾手快地將手插入了書頁,而那一頁所記載的詩歌的名字,正是這位偉大詩人的。 又是醉舟… 切爾特到底想要表達(dá)什么? 他顯然不是這樣有藝術(shù)細(xì)胞的人物。所以會用到這首詩,應(yīng)該是因為這首詩所代表的特殊含義,比如說,它的字面上所表達(dá)的那些淺顯易懂的東西。 書本前面的紙張都還算新,但到了后面就讓人看出了翻閱的痕跡,尤其是個別幾句詩句所在的頁,即便再小心注意,那微微彎起的比其余地方要大些的褶皺也泄露了這個秘密。 “如果我想望歐洲的水,我只想望 馬路上黑而冷的小水潭,到傍晚, 一個滿心悲傷的小孩蹲在水邊, 放一只脆弱得像蝴蝶般的小船。 波浪啊,我浸透了你的頹喪疲憊, 再不能把運棉輪船的航跡追隨, 從此不在傲慢的彩色旗下穿行, 也不在躉船可怕的眼睛下劃水!” 書頁的中央是排版清楚分明的詩句,而空白地方是切爾特抄錄的原話,他的字很好看,帶著少年人的張揚和不再年輕之人的自我束縛,而明明前幾句詩的字跡都還算整齊,可到了最后幾句,那字跡都竟然莫名其妙地開始龍飛鳳舞了起來,仿佛寫著主人家的不平靜。 前面明明能夠維持心境的平穩(wěn),為什么到了最后三句,便是沒法再冷靜? 阿諾忒不用猜也知道,是因為抗拒。 源自內(nèi)心的抗拒帶來激烈的情緒。 他曾用殺人的方式理解這些句子,可現(xiàn)在他不想再這樣任由詩句擺布——就好像一直被家庭嚴(yán)厲管教著的少年,父母安排好了他要走的路,細(xì)致透徹到了每一個步伐,起初的時候他很聽父母的話,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生怕偏離,可后來每一件事都按照父母的想法實現(xiàn)了以后,無邊的空虛就會開始縈繞他,然后他就會想,我為什么要這么聽話啊,我為什么不逃脫這樣毫無束縛力的東西?他們有什么資格有什么能力cao控我的人生呢?那些妄圖控制我的可笑的家伙們,殺掉不就好了么? 這大概也算是心靈扭曲的必經(jīng)之路之一了。 畢竟這世上沒有什么東西能夠一直被束縛,除非是漫長的歲月,否則幾乎沒有任何一樣?xùn)|西可以完全征服一個人的身體和心理,大多數(shù)的電影里,反派的出現(xiàn)不就來自于封印的松動么? 天神自毀元神才下了的封印,也不過是把對方拖入無邊的黑暗和孤寂中百年萬年而已。 這將會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逆反。 這將會是他認(rèn)為的最完美的結(jié)局。 唯一讓阿諾忒好奇的是,誰是那一對夫婦? 詩句所扮演的角色充其量是個傳遞者,這個過程里真正讓阿諾忒放不下心的角色,是那對父母。 誰扮演著父母的角色,傳遞著犯罪的接力棒? 是漢尼拔先生,是某位不知名的犯罪教師,亦或是遠(yuǎn)在倫敦的那位莫里亞蒂先生? 雖然沒有什么能夠確定的頭緒,但她卻無端感受到了那股躍躍欲試。 假如切爾特真的是因為逆反而沒有做最后兩件事,那么很顯然,他還沒有把那個孩子的尸體扔在了河水中——而【在傲慢的彩色旗下穿行,在躉船可怕的眼睛下劃水】,能夠同時滿足這兩個條件的地方,整個巴爾的摩,也只找得出一個地方。 切薩皮克灣頂端的西側(cè),帕塔帕斯科河的出海口附近。 在阿諾忒的學(xué)校里,奧特曼自然是一無所獲,他最開始想的是會不會是對方已經(jīng)被切爾特抓走了,這讓他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但好在那時候局長讓人給少女的衣服和手機安了定位,只要稍微動一動手機,他就能清楚的知道對方在哪里。 視線落過去能看到他的手機的屏幕亮著,上面的紅點亮著,地點是在這一片的不遠(yuǎn)處。 他抓住嘉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這個年輕的盜賊正在家里想著怎樣處理掉這只看起來挺高級的手機,奧特曼沖進他的家里的時候正對著他的一臉懵逼,了解了一番情況以后,他才知道嘉里是從一個年輕女孩的口袋里偷到這只小東西的。 顯而易見,這個被提到的女孩,正是阿諾忒。 定位已經(jīng)失去了作用,好在她們還留著另一樣?xùn)|西,被放在少女外套內(nèi)側(cè)的竊聽器,它同樣有著定位的功效。 因著切薩皮克灣的繁華,待在帕塔帕斯科河附近的居民們幾乎人手一輛游艇,阿諾忒去問這兒的住戶借了一輛,以旅游的名義邀請了漢尼拔·萊科特,以及她的幾個同學(xué)。 而為了租到這架游艇,她不得不跟著這附近的居民去往他們統(tǒng)一安置游艇的倉庫, 而那里,就是她最終的目的地。 ------------ 第48章 番外 ·婚后·賭博游戲(完) 這種情況可能么? 只從可能性上考慮,其實是很有可能的。 畢竟?jié)h尼拔這樣全知全能的完美男人,會點千術(shù)有什么稀奇的呢? 只不過她要是這么簡單就認(rèn)輸?shù)脑?,她也就不是無法無天酷愛裝逼耍帥的阿諾忒了【不】。 漢尼拔有一句話可說錯了,她選擇這個游戲的目的,正是因為這個游戲,最方便出千啊—— “看起來你很有贏我的信心嘛。”阿諾忒笑瞇瞇地合上了手上的牌,并且順手把它們倒扣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