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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悶氣一般地撿起了桌上的三張牌,這話顯然是一語雙關(guān)了,畢竟哪天晚上她不是哭著求饒的? 然而遺憾的是,除非例假期間否則她的求饒還從未有奏效的時候。 “黑桃3,黑桃5,紅桃5?!边x從小到大的話,勝的幾率很大。但不排除對方手上是3和4的牌組組合,而且最后拼的是三局兩勝,就算手上是能夠贏的牌,出牌不利的話,還是有輸?shù)目赡艿摹?/br> “那么,開始押籌碼吧?!鄙倥仙鲜种械呐疲鴮γ娴哪腥寺冻鰝€惡意的笑容來,“發(fā)牌的人先押,那么我就試探性地……賭上我衣柜里所有的衣服好了?!?/br> 嘴上說著試探性地,但像所有的女孩一樣,她熱愛著購物,并且對好看的衣服沒什么抵抗力,而身為尼瑞努斯家的大小姐,有家族的財力在身后撐著,買衣服的時候她根本不需要猶豫,是以這個試探性,賭上的是無數(shù)件尋常人家想都不敢想的定做衣物,那價格的高昂,難以想象——才剛剛開始,她就給對方下了一個下馬威呢。 “你呢?”阿諾忒歪歪腦袋,等著對方出牌。 “那么我的籌碼是……”笑著看著面前的少女一臉緊張得盯著他的唇等著他即將說出的話,男人臉上的笑容越發(fā)完美了起來,“我,棄,權(quán)?!?/br> “哎哎哎哎?棄權(quán)?為什么?”仿佛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阿諾忒有些生氣地一把拍在了桌子上,“太過分了吧,明明說好陪我玩的,結(jié)果卻是這樣消極的態(tài)度。” “這不是消極。”自動輪為發(fā)牌者的漢尼拔收拾著桌上的牌,“你選擇這個游戲的關(guān)鍵,不在于每一局的脫衣服,也不在于是否容易出千,真正的著眼點,其實是【無論輸贏,賭上的東西最后都屬于莊家】這句話吧,這對于莊家來說是壓倒性的優(yōu)勢,所以你在一開始的時候,才會無論如何都要當(dāng)兩局的莊家?!?/br> “嘛……被識破了么?可是要怎么辦呢?你能夠賭上的東西,就算押上了性命然后贏了我,那些賭上的籌碼也回不到自己手中了吧?那么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呢?我親愛的漢尼拔先生?” 說話間的兩人順手脫下了身上的衣服,阿諾忒穿著的裙子本就配了輕紗的外套,是以脫掉外套后依然是捂的嚴嚴實實的裙子,而漢尼拔脫去了西裝,露出了里面的格子襯衫,他的扣子和以往一樣一直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顆,滿滿的禁欲氣息就這樣毫無掩飾地顯露著,讓人忍不住少女心泛濫,心動不已。 完全不理會這份挑釁的漢尼拔:“那么,開始押賭注吧?” “好的?!?/br> “我的賭注是,阿諾忒小姐?!?/br> 被當(dāng)頭一擊的阿諾忒:“哎哎哎哎哎哎????”她有些惱羞成怒起來,“我才不是你的東西,怎么能當(dāng)做下注的籌碼!” 回應(yīng)她的是一份溫柔優(yōu)雅內(nèi)容卻滿懷惡意的笑容:“不是東西?” ?????? “不對勁啊你最近怎么學(xué)的這么壞?”阿諾忒收起了紙牌,“不過這招還真是狠哎,那么我跟注,籌碼是溫柔貼心不會耍心機帥氣迷人的漢尼拔先生?!?/br> 被夸了一臉的漢尼拔:“就算你這么說,我也沒法手下留情吧,跟注,聽話的約會,一個星期?!?/br> 口胡! 雖然沒有指定主語,但是下注的東西最后都會屬于莊家,是以這樣的約會,聽話的只可能是她。 虧大了虧大了! “好吧,我認栽,現(xiàn)在你可以決定,是‘從小到大’,還是從大到小了么?” 對面的男人合攏了手上的牌,“及時的放棄,真是明智的選擇,那么我的選擇是,‘從大到小’?!?/br> 很不妙啊…… 阿諾忒看了看手上的牌,黑桃3,方片q,以及一張梅花a。 已經(jīng)算是比較好的牌了,但是對方選擇的是從大到小,所以只要有兩張牌比她大,她就算輸了。 因為已經(jīng)有三張牌被抽出,是以對方抽到比3大的牌的概率是16/17,而又因為抽出了一張a,所以抽到比q大的牌的概率是5/17,不管怎么看,他抽中大牌的幾率還是十分大的。而他既然這么有自信選擇了從大到小,那么也就意味著,他手里的牌要么是整體偏大,要么是有兩張以上非常大的牌,比如兩張大小王。 只不過這1/729的概率,真的可能么? 阿諾忒咬了咬下唇。 不對,是有可能的,發(fā)牌人在洗牌的時候只要稍微做點手腳,就能夠確保把兩張看中的牌發(fā)到自己手里,但她一直盯著,對方應(yīng)該沒有什么機會出千才對。 等等,他們用的是一副新牌,而新牌的大小王,從一開始就在最下面。 而第一局只用了六張牌,負責(zé)洗牌的人還是漢尼拔,也就是說,假如他在洗牌的時候動點手腳,動作也不用多大,只要讓那兩張王處在第七,九,或者十一張的位置就可以了。 她終于明白那點淡淡的違和感來自何處了。 美式洗牌的時候每一張牌都會互相重疊,但是漢尼拔洗牌的動作,總覺得有那么一點不規(guī)范呢。 怎么辦? 如果真的是那種情況,無論對方剩下的一張牌是什么,輸?shù)娜硕贾豢赡軙撬?/br> ------------ 第44章 以人皮為衣的裁縫師(八)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jīng)接起了阿諾忒的電話。 撒切斯? 聽到這個名字的一瞬間她就忍不住把視線丟進來了玩鬧著的孩子堆里,可是看來看去,她都找不到那個孩子的身影。 “你們有沒有看到撒切斯?”她問著平日里與撒切斯關(guān)系比較好的一個女生,那個年紀不大的女生十分老成的皺起眉頭做出苦思冥想的樣子,然而好一會兒以后她沮喪地搖了搖頭,表情嚴肅聲音卻是孩童特有的細聲細氣,“我剛才好像看到他往樹后跑過去了,然后我就不知道了,老師找他有什么事么?” “不,沒事,你們?nèi)ネ姘伞!彼乱庾R地否認了這個問題。 樹后? 回答她問題的孩子指的樹是她方才和那個調(diào)皮搗蛋的孩子說話的樹,方才在那樹的樹干寬大擋住了她的視線,可此刻她站在了樹邊,側(cè)面的位置有著優(yōu)越的視野,使她能夠看清那后面的東西的全貌。 那是一條淺地仿佛不及一指寬的小溪,水流波蕩著不停向下流,即便隔著對于這些孩子來說挺遠了的距離,她依然能看清水面上飄著的,不斷向遠方漂流而去的葉子,像是死去的蝴蝶,飄蕩著,回旋著,直到沉沒,不知所蹤。 “撒切斯不見了?!彼曇舳哙轮@樣回答阿諾忒。 不見了? 巧合? 這世上從沒有這么多的巧合,所謂的巧合不過是無數(shù)個必然交匯出的偶然——所以想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