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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當然了,那位皇子的身份自然是不能與嫡出又被封了太子的先帝相比的。 而那位皇子雖然占了一個“長”子,卻也知道有先帝這位嫡出的太子在,自己是沒有任何機會觸到那張椅子的,因而也壓根兒就沒有往爭奪皇位這件事上靠,而是早早的就娶了妻搬出了皇宮,老老實實的過起日子來。 以他這樣的身份,只要自己不行差踏錯,保一世富貴總是再容易不過的。 不過,那位皇子也是個福薄的,娶了王妃不過短短兩年,都還沒來得及留下子嗣,便丟下了年輕的王妃撒手人寰了。 自那之后,那位年輕的王妃自然也就成了寡婦。 若是普通的百姓之家,寡婦再嫁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事,但這可是在皇室,既然享受了王妃的尊榮,那自然便只能替那位早逝的皇子守著,哪怕是守一輩子。 再之后嘛…… 也不知道怎么著的,先帝對自己的這位寡嫂動了心思。 還做太子時,先帝倒也能勉強壓下自己的心思,但在登基為帝之后,自然再沒有任何人能攔得住先帝做自己想做的事了,更何況只是將一個自己有意的女人接進宮里了。 于是,那位寡居的王妃,便就這樣進了宮,成為了先帝后宮的一員。 這件事在當時也是引起了軒然大波的。 在那些嚴守禮教的御史看來,先帝如此行徑無疑是在逆luanlun常,這些御史本就以糾察百官甚至是帝王的不妥行徑為己任的,眼見著先帝竟然做出這樣出格的事來,一群御史連番上了折子,甚至還有幾人真的差點在早朝時血濺金鑾殿。 由此可見這件事當時鬧得有多厲害了。 不過,再怎么說,臣子也只是臣子。 也不知道是對于那位寡嫂真的情根深種,還是因為越是有人反對,就越是想要一意孤行,總之即使是眾多御史的折子像是雪花一般的飛到自己的御案上,先帝在這件事上仍沒有任何的退步。 時間久了,知道先帝這是鐵了心了,那些御史終究也只能偃旗息鼓了。 這天下,畢竟還是帝王的,不是嗎? 是以,那位寡居的王妃,也就是如今的德莊太后,便就這樣成了先帝后宮的一員。 而先帝費了如此大的勁才將德莊太后納入后宮,之后果然也十分寵愛德莊太后,更在德莊太后先后生下了如今的隆佑帝與安陽長公主之后將之晉為了德妃。 再后來,更是在沒有嫡子的情況下,選中了隆佑帝立為了儲君。 算起來,離著當初這些事,已經(jīng)過去了快五十年了。 這么長的時間,當初知道這些事的那些人許多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便是有那么少許的人還活著,誰又敢將這件事拿出來隨便說? 陸尋聽到這里不由恍然。 難怪…… 難怪她兩世為人,都沒有聽說過關(guān)于這件事的半點風(fēng)聲。 可這,也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 “不過……”陸尋眨了眨眼看向晏池,“三哥,就算是如此,這與咱們的事也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啊,為什么在你讓咱們的事流傳出去之后,皇上就直接下旨賜婚了?” 第321章 晏池又極為親昵地拍了拍陸尋的腦袋,“這就與皇上當初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了……” 當初德莊太后入宮之事,可是鬧得京城人盡皆知的,即使礙著先帝不喜聽到旁人談?wù)撨@些事,但又哪里能真的禁得了這天下的悠悠之口,明面上是不敢有人談?wù)?,但暗地里關(guān)于這件事的議論聲就從來沒有少過。 尤其是,后來德莊太后又在宮中極為得寵,先后生下了如今的隆佑帝和安陽長公主。 在這樣的情況下,隆佑帝出生之后,自然是少不了的因為德莊太后而被人議論。 隆佑帝乃是皇室貴胄,身份自然是尊貴異常,但這樣的尊貴并不能讓他免于出現(xiàn)在那悠悠眾口之中。 總之,隆佑帝少年時可沒少聽到這些關(guān)于生母的閑話。 還是到后來,隆佑帝被封為了太子,注定要成為大安朝將來的帝王,這樣的議論才真的少了起來。 也正因為如此,到隆佑帝登基之后,是最厭惡聽到有人為了這件事而嚼舌頭的。 “尋尋,你不覺得咱們的情況,與當初的先帝與德莊太后有些想像嗎?”晏池道。 陸尋微微一怔。 先前沒有覺得,但被晏池這樣一提醒,再細細想來,還真是有些像。 先帝與德莊太后是嫂子與小叔子的關(guān)系,而自己與晏池呢,從前是堂兄妹,雖然不盡相同,但在那些御史的眼中,無疑都是逆luanlun常。 那么…… “所以,皇上是經(jīng)由三哥你提親的事,想到了當初先帝與德莊太后的關(guān)系,因而惱了朝中的那些聲音,這才下了這樣一道賜婚的旨意?”陸尋問道。 晏池點了點頭。 與其說是隆佑帝在為陸尋和晏池作主,倒不如說他是在發(fā)泄自己當初少年時所受過的那些氣。 不過…… 不管隆佑帝是出于什么樣的想法,總之陸尋和晏池得到了賜婚的旨意不是? 而這些,都是因為晏池把準了隆佑帝的脈搏。 想到這里,陸尋再看向晏池時,眼里便不由帶了些驚嘆與崇拜。 “三哥,你可真厲害?!标憣るp眼亮晶晶地看向晏池。 晏池也忍不住微微翹了翹唇角。 能得到來自于自己心儀之人的崇拜與夸獎,這本就是一件值得人高興的事,不是嗎? 注意到晏池的改變,陸尋又忍不住將頭往被子里縮了縮,只留下一雙眼睛露在外面,然后在被子里偷笑了好一會兒。 三哥這樣子,看起來倒是有些傻傻的…… 傻傻的。 這樣的詞,她以前可從來都沒認為會與三哥扯上關(guān)系呢。 但陸尋心里仍是有著疑惑的。 她重新自被子里探出腦袋來,問道:“三哥,既然關(guān)于德莊太后的事都已經(jīng)過去將近五十年了,如今那些知情之人也不敢拿這件事來議論,那么,三哥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晏池還不及弱冠,當初這件事發(fā)生的時候,他都還沒有出生呢,他又是從哪里查到這件事,并且將之利用起來的? 陸尋自己是因為有兩世的記憶,所以有時候能夠提前知道一些事。 但晏池呢? 晏池總不能是生而知之吧。 晏池當然不是。 聽陸尋問起這個問題,晏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