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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編造了那么大一個謊言之后選擇再不露面。 但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一天夜里,五城兵馬司的人巡城時,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具身上有著致命刀傷的尸體。 因那死者的容貌極為肖似陸家的大老爺陸政,五城兵馬司的人嚴(yán)陣以待,不僅立即將人送到了衙門里,還用最快的速度通知了陸家。 但到了陸家才知道,陸家大老爺正好端端的在府里休息,又豈會死在外面? 由此,眾人自然也就想到了前幾日尋到那家的那個,自稱是陸老太爺養(yǎng)在外面的兒子的人。 這一查,果然便是那萬九。 牽扯上人命,這自然是大事,尤其那死的人還是前不久才上陸家認親的萬九。 原本,因為萬九疑似作賊心虛的不出現(xiàn),京城眾人已經(jīng)漸漸回過神來,認為這萬九就是仗著自己那張與陸家大老爺有些相似的臉,從而往陸老太爺頭上潑臟水。 反正陸老太爺這時已經(jīng)過世幾年了,死無對證了不是? 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萬九不是故意躲著不現(xiàn)身,而是死了,上到朝臣,下到普通百姓,這心里可就琢磨開了。 這萬九是死于刀傷,很明顯死得并不普通,再聯(lián)想到這些日子陸家的人一直都在尋這萬九的下落,會不會是…… 許多人都忍不住在心里這般揣測。 要說整個京城有誰家最恨這萬九的,那可就非陸家莫屬了。 因為萬九,陸老太爺和陸家損了名聲,若是陸家人一時發(fā)了狠沖著萬九動手,這也不是什么說不過去的事。 而且,這樣一來,不是就能讓萬九再也不能開口說話了嗎? 一時之間,整個京城都因為此事而眾說紛紜。 對于這樁命案,京兆尹那里自然也是極為慎重的,但不管怎么查,卻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查到,就好像這萬九從來沒有過存在過的痕跡,而且死得也是無聲無息。 到最后,這案子自然也就只能這樣不了了之。 案子雖然沒有查出來,但在旁人的眼里,這件事卻毫無疑問的與陸家有關(guān),而關(guān)于陸家被萬九揭了短,惱羞成怒之下滅了萬九的口這個說法,也就跟著甚囂塵上。 對此,陸家上下自然惱怒之極。 這樣的說法,毫無疑問是極為站不住腳的。 連深閨中的陸尋都知道,陸家在這個時候殺了萬九,唯一能帶來的后果,也就是讓陸家永遠的背上這么一個洗不掉的污名。 陸政等人在朝中為官多年,又哪里會不清楚這一點? 就是再怎么恨那萬九,他們也絕不會對萬九下殺手。 留著萬九,再查清楚他是受了何人的指使來污蔑陸老太爺,這才是陸家人該做的事。 只是…… 因為萬九這一死,陸家不僅再不能查清楚真相,還只能硬生生的被人扣了一個污名。 自那之后,陸家的聲望一落千丈。 隆佑帝原本看在陸老太爺?shù)拿孀由希瑢﹃懠胰值茉桨l(fā)的倚重,但因為這件事,陸家三兄弟就再沒能再出現(xiàn)在隆佑帝跟前。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隆佑帝的態(tài)度如此明顯,朝中的眾臣又哪里還能不會意? 于是,陸家三兄弟就算沒有明著被貶,但在朝中卻從此開始步履維艱起來。 尤其是那時已經(jīng)是國子監(jiān)祭酒的陸栩,更是被國子監(jiān)的監(jiān)生們幾次三番的聯(lián)名上書,道是陸栩德行有失,不配為國子監(jiān)祭酒。 陸栩本就不是個會忍氣吞聲之人,又本就因為此事而替陸老太爺,替整個陸家叫屈,一怒之下便上了折了辭了祭酒之位。 陸政和陸績雖然勉強在朝中撐著,但不為隆佑帝所喜,又被同僚一起排擠著,那日子又豈能好過到哪里去? 再有后來發(fā)生的許多事,原本已經(jīng)漸漸興盛的陸家,便這樣一點點沒落了下去。,。 第194章 否極 四月二十的傍晚,隨著衛(wèi)氏一起在二門上送走了一位又一位的夫人,直到最后只剩下了陸家自己人,陸尋這才總算是放下了心。 沒有前世的凄涼,這一日,直到天色暗下去,陸府各院子都落了鎖,也沒有再發(fā)生什么別的事。 這一次,畢竟是與前世不同了。 陸尋意識到這一點,幾乎要喜極而泣。 那么…… 接下來要考慮的,就是怎么樣將萬九這個人交到兩個伯父和父親的手里了,要將人交出去不難,但要如何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卻是最難的。 沒等陸尋想出個好辦法來,第二日就到了晏池入宮參加殿試的時候。 入宮面圣,且在御前應(yīng)答,對于任何人來說這都絕對是件大事了,一大早的,天還蒙蒙亮,整個陸家便開始行動了起來。 最先開始有動靜的是二房。 不僅是章氏因為惦記著晏池的殿試而睡不著,便是陸績也多少有些緊張。 “當(dāng)初我自己參加殿試時,都沒有像這樣緊張過……”陸績自嘲道。 章氏這時也剛起身,聞言回頭朝著陸績笑了笑。 他們之所以如此緊張,還不是因為今天要參加殿試的是晏池,他們唯一的兒子。 二房好不容易才得了這么個兒子,而且如今眼瞅著有了出息,對頂起二房的門戶了,他們這做父母的又哪里能不緊張? 一手輕輕放在陸績的肩膀上,章氏笑得極為滿足:“老爺,依我看啊,池兒這孩子是個心里有成算的,想來也用不著咱們替他如此cao心……” 話雖是如此說,卻也沒見章氏哪里少cao心了。 夫妻倆用了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然后章氏便張羅著讓院子里的丫鬟去外院看看晏池是不是已經(jīng)起了,丫鬟才到了半道上,就遇到了領(lǐng)著硯臺一起進了內(nèi)宅的晏池,然后又一起先到了二房的春暉院。 見著晏池,章氏先是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見著沒什么不妥當(dāng)了,又扭頭問硯臺:“……池兒要用的東西可都備妥了?” 硯臺連忙回道:“回二夫人,都已經(jīng)備妥當(dāng)了?!?/br> 章氏這才放心了。 而陸績,這都已經(jīng)到了殿試的日子了,再加上平時就對晏池極為放心,因而這時也沒有說什么關(guān)于殿試的話題,只是問著晏池的起居,晏池也一一答了,屋里倒也其樂融融。 在春暉院里呆了一會兒,陸績和章氏便領(lǐng)著晏池一起去了福壽居。 惦記著晏池今天要殿試,老太太也起得格外的早,二房幾人到福壽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