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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池會就范的。 晏池如今在寒山書院里讀書,將來指定會走上科舉的道路,而想要入朝為官,除了要能通過科舉之外,有個好名聲也是極為重要的。 畢竟,若是有個冷血無情,置生父生母以及兄長不顧的名聲,就是晏池再怎么會讀書,天子取仕時,只怕也不會考慮他。 孝道大于天,這可不是隨意說說的。 晏池抬頭看向余氏。 他覺得,自己居然會與晏氏夫婦站在一起說這么久,這本就是一件極為可笑的事。 因而,他再不理會晏海與余氏,輕輕一拂衣袖,便轉(zhuǎn)身朝著院子里走去,“伯父伯母,這件事請恕小侄無能為力,與其在小侄這里耽誤時間,伯父伯母還不如想想,要如何趕緊將晏家兄長救出來,若是晚了,就算是有了足夠的銀子,只怕……” 晏海和余氏眼見著晏池竟然真的丟下這樣一句話就走了,兩人在原地傻眼了好半晌。 等到確認晏池是真的不受他們的威脅,更不會管晏江的事,他們不甘心之下還想闖到院子里去與晏池鬧,但硯臺又不是傻的,哪里會由著他們往院子里闖? 先前是不知道晏池會如何處理這件事,因而硯臺在面對晏氏夫婦時,才會覺得束手束腳的,又唯恐他們真的鬧出什么事來讓晏池面上難堪,這才會將人領(lǐng)到院子里來,但現(xiàn)在看明白了晏池的態(tài)度,硯臺又哪里還會有半點的顧忌? “晏家老爺太太,我家公子現(xiàn)在要讀書了,您二位還是不要擾了公子的清凈吧!”硯臺堵在門口,死活不讓晏氏夫婦越雷池半步。 晏氏夫婦與硯臺推搡了好半天,都沒能進到院子里去,再加上心里也確實擔(dān)心,若是回去晚了,那些人會不會因為等不及而對晏江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來,到底也只能帶著滿腔的怨忿離開了陸家。 硯臺親眼看到兩人離開了之后,總算是松了口氣。 他想了想,最后終是沒忍住,一路來到了垂花門口,托了守門的婆子去了二房傳話,想要求見二夫人章氏。 硯臺是晏池身邊的小廝,章氏又將晏池看得極重,因而得知硯臺想要求見章氏,那守門的婆子倒也沒有半點的為難,得了硯臺塞過的幾個大錢,就帶著笑容往了二房的春暉院里去。 章氏這時正在春暉院安排這一整天院子里的各項事務(wù),聽到硯臺想要求見,先是微微皺了皺眉,然后便讓了貼身丫鬟隨著那守門的婆子一起去了垂花門。 不多時,丫鬟就將硯臺帶到了春暉院。 章氏打量了硯臺一眼,揮手示意身邊服侍的丫鬟們都退下,然后才道:“硯臺,你有什么事?” 硯臺只匆匆向章氏行了個禮,然后就將先前晏氏夫婦找上門來的事說了一遍,“……二夫人,小的瞅著晏家那兩位沒能從公子爺這里要到銀子,心里只怕是懷了怨懟的,要是他們真的在外面嚷嚷些什么公子爺不敬生父母,置親生兄長于不顧的話,只怕……” 他沒將話說完, 但章氏又如何能聽不出硯臺的弦外之音? 不僅僅是女子要有一個好的名聲,讀書人亦是如此,但凡是身上沾了些污點,于將來入仕都有著極大的阻礙。 章氏嫁到了陸家這樣的人家,又哪里會不明白這一點? 她如今就指望著晏池能在科舉上有所建樹,將來好光耀二房的門楣呢,又哪里能坐視晏氏夫婦可能給晏池抹黑而不理? 緊緊擰起眉頭,章氏考慮了好半晌,這才朝著硯臺揮了揮手,“這件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這就回去服侍池兒吧?!?/br> 硯臺于是松了口氣。 有章氏管著這件事,總不會真的叫那晏氏夫婦壞了晏池的名聲的。 他于是又沖著章氏行了個禮:“小的告退。” 然后才又回了外院。 春暉院里,章氏仔細思忖了好一會兒,卻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身為陸家的二夫人,要說她沒有點什么手段去對付晏氏夫婦,這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即使是如此,章氏亦覺得這件事頗有些棘手。 她倒是可以讓晏氏夫婦閉嘴,但如何拿捏這其中的度,卻是一個難題。 第115章 請教 若晏池是章氏親生的,那么遇到這樣的事,章氏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猶豫,誰敢往她兒子的臉上抹黑,她就能讓誰再也不敢說話! 但偏偏,晏池就是從晏家過繼來的,那晏氏夫婦就算再怎么可恨,他們?nèi)允顷坛氐纳干浮?/br> 若是她下手太狠了,晏池知道了之后,心里會不會有什么想法? 畢竟,就算晏池表現(xiàn)得對晏氏夫婦如何的不在意,他與晏氏夫婦之間的血緣關(guān)系,也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一時之間,章氏倒是陷入兩難了。 這時,章氏身邊最受信任的胡嬤嬤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夫人?!?/br> 被胡嬤嬤這樣一喚,章氏回過神來。 胡嬤嬤跟在章氏身邊許多年,章氏大部分事都不會避著她,本著多一個人總要多個人出主意的想法,章氏將先前硯臺前來稟報之事簡略的與胡嬤嬤說了一遍,“……秀娟,你說這件事要如何處理?” 胡嬤嬤當初是章氏的陪嫁丫鬟,名字就叫秀娟,也是嫁了人生了孩子之后,才到了章氏的身邊做嬤嬤,因為行事穩(wěn)妥而慣受章氏的信任。 聽完章氏的話,胡嬤嬤沒有急著回答,先是凝神細思了一會兒,然后抬頭出主意:“夫人,這件事您其實完全不必要自己一個人拿主意的,咱們府里,不是還有老太太鎮(zhèn)著嗎?老太太這么多年來與老太爺風(fēng)雨同舟,什么沒有見過,說不定,在老太太心里,這根本就不是事兒呢?” 聽胡嬤嬤這樣一說,章氏也覺得眼前一陣豁然開朗。 對了,還有老太太呀! 就如胡嬤嬤所說,老太太向來再是睿智不過,這么點兒事情,到了老太太那里,還真就不是事兒。 再則,老太太也是萬分希望二房好的,出了晏氏夫婦這件事,老太太定會竭力替二房著想。 這樣一想,章氏當然再也坐不住了,換了身衣裳帶著胡嬤嬤就往了福壽居去。 福壽居里,老太太正由身邊的丫鬟們簇擁著,看著丫鬟們繡花,一邊看還一邊與王嬤嬤道:“……到底是老了,別說是繡花了,現(xiàn)在就是針都拿不住了,想當年為了養(yǎng)活自己和立哥兒,都不知道做了多少的繡活兒去換銀子呢……” 這是在回憶當初了。 老太太與弟弟閔立自幼就失恃失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