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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妃揮揮手立刻就有小丫頭上前給魏王倒茶拿果子點(diǎn)心,從頭到尾除了很輕緩的琴聲再沒有其他聲音。 風(fēng)吹過,木芙蓉樹搖搖曳曳,魏王坐了下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側(cè)頭看著已經(jīng)躺回去拿著水果往嘴里放的魏王妃,整個人都松了下來。 這里的很干凈,各種方面的,讓人感覺舒適。 魏王喝了半盞茶,放下茶杯,翻開書,接著剛才小丫頭讀到的地方接下去讀。 魏王的聲音很好聽,而且手里的書也是他熟悉的,所以讀起來比小丫頭更順,魏王妃聽著聽著就耷拉下眼皮迷迷糊糊睡著了。 魏王抬起眼看著自己的王妃,由記得新婚時的青澀,和后來讓人簡直無法忍受的脾氣,但是現(xiàn)在看看卻多了一點(diǎn)點(diǎn)可憐,也不知道夢到什么皺著眉眼角都有眼淚滾落,湊近了就聽到嘴里嘟囔著爹娘。 魏王一時怔在那里,他的妻子新婚那幾天也是嬌俏可愛的,帶著小女孩的天真和新婦的嫵媚,只是后來永國公府的做法讓他大為惱火,然后就遷怒了她。 之后她就變了,變成了一個作天作地的潑婦。 魏王莫名覺得自己又些混賬,有些落荒而逃的離開了院子,一進(jìn)千紅院的門就已經(jīng)有好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侍妾朝他涌過來,本來應(yīng)該非常喜歡的進(jìn)門方式,突然就覺得又些意興闌珊。 特別是那濃妝艷抹的臉,和滿身膩人的香粉味道,讓他都感覺不舒坦。 魏王從小到大,除了被提醒過要對王妃少有謙讓,其他人還真沒有在他眼里,哪怕如今他落魄了,他也沒有顧忌過別人:“離本王遠(yuǎn)點(diǎn),花本王的錢就是來惡心本王的?” 侍妾們:…… 魏王捂著口鼻嫌棄地朝著垂眉斂目的管家道:“從今兒開始,府里的所有人都把胭脂水粉熏香之類收起來,一點(diǎn)不許用的,誰要是敢不把本王的話當(dāng)回事兒,就從哪兒來回哪兒去!”魏王說完這個扔下一地懵逼的侍妾丫頭和婆子去書房睡了。 魏王事情辦完了就覺得自己這樣是不是太過明顯了?怎么有種上趕著的感覺。 于是一個晚上在書房里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第二天魏王終于找到了自己現(xiàn)在做事奇怪的原因。 那是因為王妃肚子里懷著他的嫡長子,他都三十出頭了,這個年紀(jì)才有嫡長子,怎么小心都不為過。 對,沒錯,就是這樣的! 于是魏王妃又在自己的院子門口,看到理直氣壯來看兒子的魏王了。 然后魏王接著讀書。 阿玨拿到消息的時候正在給嘉羅削水果皮,嘴里還哼著輕緩的歌曲, “怎么了?”嘉羅見阿玨的表情有些奇怪開口問道。 “算是,好事?!卑k勾著嘴角。 這算什么?有心栽花,花不開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突然一個褐色的身影閃了過來,湊到了阿玨耳邊一陣低語。 阿玨眉頭一擰,轉(zhuǎn)頭吩咐那邊送信給魏王妃,這段時間一定要把魏王按住了,絕對不能讓他出來打亂! 第168章 男尊女卑一 魏王是誰,是皇太女之前呼聲最高的皇儲的皇子, 阿玨開口讓做堂妹的魏王妃最近按住了魏王不要出來搗亂, 那必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就算周旋在后宅內(nèi)院的女眷都能明白嚴(yán)重性, 更別說征戰(zhàn)西北十多年的嘉羅了。 不過阿玨比她動作更快,見她要扶著腰坐起來立刻伸出雙手把人按了回去:“不要著急, 沒出什么大事,我不過是防患于未然。” “到底怎么了?”嘉羅還是有些不放心,不過最近肚子越發(fā)達(dá)了,所以她就不怎么出門了, 阿玨也不讓人來煩她,她自然也樂得輕松, 閑了就cao練cao練小叔子,請小姑子們過來聊聊也是樂趣,這樣一來,京都的八卦稀奇事情倒是聽了不少,只是朝堂上的事情倒是沒有怎么關(guān)注了。 “陛下今兒早朝暈倒了, 剛才才放出了消息, 是因為最近c(diǎn)ao勞了?!卑k嘴角帶著微笑, “太女殿下已經(jīng)去看望了?!?/br> 嘉羅第一反應(yīng)是擔(dān)心,但是想想這兩年自家這位外祖父越來越幼稚的行為, 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擔(dān)心, 再說朝政雖然因為皇太女姨媽懷孕的關(guān)系分了不少給外祖父,都能是比起早年還是很輕松的, 這才多久就累到暈倒什么的,倒顯得皇太女不孝,怕是又會有人跳出來說女子為皇儲的不好了。 嘉羅嘆了口氣,自己如今也大著肚子,就是星要做些什么,不說能不能做到,阿玨也不會讓她做的。 “別擔(dān)心,不會有事的?!卑k的記得不久前康華大長公主夫婦進(jìn)了宮,這沒多久皇帝就累倒了,雖然中間具體的事情阿玨不知道,但是卡在皇太女懷孕這個時間,皇帝在大庭廣眾之下昏倒,這中間要說沒有什么事情他是絕對不信的。 就皇帝這個女兒控,哪怕自己就是真的累死的御案上,也會在死前給女兒鋪好一條坦途,怎么會讓現(xiàn)在這種皇太女可能被攻殲的情況出現(xiàn)呢? 阿玨又安撫了嘉羅幾句,低聲輕輕哼著舒緩簡單的歌謠,一只手輕輕磨著墨,然后提筆寫下一封信給弟弟阿璋,讓他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穩(wěn)住了不要參與。 若是他的猜測不錯,皇太女這個孩子生下來,皇帝就要想著退位了,那么在退位前朝堂里那些還有嘰歪的必定要被清洗的。 而這個清洗力度怕是不會比以前的輕,甚至為了永絕后患震懾天下,死個千八百,牽連個幾萬人估計都有可能。 敢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冒出來的人,無論是誰都是要被皇帝掐掉頭的。 阿璋如今還在國子監(jiān),那里一群熱血憤青,要出事再容易不過了! 阿璋的老婆雖然不錯,但是身處內(nèi)宅很多事情根本無從得知,自然也就無法作出最快速的反應(yīng),不過進(jìn)來阿璋總算長進(jìn)不少,總算不會他們事兒都說好了,他連他們說了啥都沒有注意,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玨想到這里又些小情緒,阿璋這個弟弟他也是從小帶大的,怎么他怎么堵都沒有把他柱子粗的神經(jīng)堵上一些,娶了老婆倒是神經(jīng)一下子細(xì)了不少,知道去關(guān)注一下原來不會關(guān)注的事情。 弟弟真不可愛,好氣哦! 大meimei秀秀那邊,就算他不提醒,她也什么都不清楚,怕也能瞬間就做出最合理的判斷。至于小meimei那邊……妹夫還是有些用的,要是這事兒還要自家小meimeicao心,那這個妹夫還要來干什么?當(dāng)擺設(shè)么? 元舒:為什么忽視我?難道我就是擺設(shè)么? 在阿玨的預(yù)想中,朝堂上拿奏章瘋狂砸皇太女,背地里栽贓陷害各種陰皇太女以及如今東宮一派也就罷了,畢竟今上并不是一個多么和藹的皇帝,手段也很厲害,整個朝堂要說全部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