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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去他很果斷的點頭了。 第34章 阿玨泡了一杯茶推給林恩, 聞言微微一笑:“我這里還有一個主意能讓表叔更覺得舒坦,不知道表叔有沒有興趣?” “哦?”林恩茶杯端到手里卻沒有喝, 只是捧著然后往后一靠,身體隨著馬車前行有節(jié)奏的搖晃, 看到阿玨的笑容嘴角也是一揚,“愿聞其詳。” “海鮮的暴利表叔想來也是知道的,不知道表叔對此有沒有興趣?”阿玨接到meimei元元的信,第二天就把回信送了出去,現在估摸著也快到了,本來這件事情自然是拉越多的人越好,但是他這邊已經林恩混在了一起, 那么自然要和朝中的人隔一些距離。 永國公府可是?;逝? 他這個嫡長孫自然不會例外,不過明面上不可以和大臣們過于交往,但有些事情是可以打個迂回的, 而林恩恰恰是這個關鍵。 那些朝臣家里的嫡長子自然是代表著整個家族和官員的態(tài)度的,但是放任寵愛的幼子呢?看好的庶子呢? 如今這朝堂上這種狀態(tài),很多人真的不是要求什么從龍之功, 只不過到了這個份上有時候就是身不由自而已,但是若是有那么一個途徑讓他們多一條可能是退路的地方,他們愿不愿意呢? 阿玨覺得只要不是腦子死板到不可救藥一定是愿意的,當然那些腦子當真死板的又怎么可能在朝堂上站得穩(wěn)站得久呢? 別看表面怎么樣, 其實心里都是有數的。 阿玨慢條斯理地把自己的打算一一說清楚, 林恩先起就蠻感興趣的, 后來越聽越明白其中的好處,更甚者最后阿玨提議拉上皇宮里那位的時候,喜歡搞事兒的林恩簡直有種恨不能早認識阿玨的想法,以前也有過,但是現在這個想法更強烈。 皇權當世的世道,像他這種混不吝本來就獨一無二,雖然無所顧忌,但是是人就難免感到孤獨,他做的事情沒有人敢陪,他說的話沒人敢附和,他的想法也不能和別人說,就像阿玨說的,這樣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干干凈凈卻也荒蕪一片。 他和阿玨一見如故,不單單是立場問題,也不單單是親緣關系,更多的是他們是一樣的人,氣場相同的人無論什么時候遇到,第一時間都會注意到對方。 甚至他覺得大侄女秀秀也是同道中人,但是男女有別,他自然跟阿玨更加合拍,他們一樣的沒有畏懼之心,無論是對上天還是神明,甚至是皇權,一樣的懂得怎么在規(guī)矩的底線內最大限度的膽大包天,一樣地表里不一。 自在瀟灑,歡快,按照自己的心意來生活,這種生活誰不想長長久久地過下去,就像他自己打算最壞的境遇就是二十年后一條命,但是世事無常,看著健康強壯的皇帝也不是不可能會發(fā)生意外,本來他只是打算為自己安排一條活著退路,但是現在這一樁事情若是做成了,那么就不單單是活著這么卑微的未來了。 “我們需要一個船隊,從京都這邊直接前往東南沿海一帶,帶回來的東西一路到京都,一路轉向內地,船上自然不拘海鮮還可以是別的東西,南貨北運,北貨南運,這便是交易。”阿玨從袖子里拿出一塊小帕子,翻開才知道是一副水路地圖,“從這里一直到這里,走海路?!?/br> 當然這只是阿玨目前的計劃,未來肯定會往外擴展。 阿玨沒有在朝堂中和這群人爭奪這固有的一塊蛋糕,因為縱觀歷史就是一個分蛋糕的過程,從一開始稍稍的幾個人分,到最后一大群人分,互相爭奪,直到蛋糕分盡,一點點渣渣完全養(yǎng)不活老百姓時,那么天下大亂就來了。 每一個皇朝幾乎都是這樣經歷著,從一開始的盛世變成最后的亂世。 這一輩子阿玨本身站得久夠高了,手里也握著一塊不小的蛋糕,但是這塊蛋糕最終還是會被人爭來奪去,所以與其耗費心思保全這塊蛋糕,阿玨更希望自己能自己去開辟一塊大蛋糕。 而大海的彼岸是阿玨需要邁出的第一步。 “這……阿玨,你走漕運我倒是沒什么可說的,但是這海運似乎沒有什么人試過吧?!贝髥⒌乃\其實已經很發(fā)達了,但是這主要局限在內陸大河大江中,海上船運一直是一塊冷門,因為并非必要,所以比起陌生的海運,熟悉的內陸水運是更多人的選擇。 “表叔放心,我會親自探路,不過京都這邊的船隊就要表叔來cao心了?!毕啾攘侄靼k自然對京都還是不熟悉的,但是對于大海他卻是熟悉的,畢竟上輩子服役時當的就是海軍,如果不是要回去繼承家業(yè),他說不定會成為一位海軍軍官。 離開大海之后,關于大海的一切就變成了他偶爾休息時的興趣,若有時間他也會嘗試各種海上交通工具,來這里一直在內陸,這次這個機會是他盼望已久的,自然要親自去做。 再說了來京都也已經好幾個月了,等到他準備好一切從海路去往父親任職的縣城估計又是一兩個月后了,等到了目的地,正好和meimei兌現一年之期。 阿玨的決定林恩是很驚訝的,永國公則是驚嚇了,非常堅決的標明了態(tài)度,絕對不同意嫡長孫去冒這個險,但是阿玨決定的事情一貫不會改變,更何況是這種冒一冒險,后面好處幾乎數不清的事情。 永國公從小身體不好,連騎馬都很少,,除了京郊別院,再遠一點就是陪著皇帝一起去圍獵,更遠就沒有出去過,他自然知道好男兒應該志在四方,但是這不代表他會放任嫡長孫去海上冒險。 祖孫兩人站在書房里,永國公臉色難看,阿玨臉上表情萬年不變,嘴角勾著淡淡的笑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永國公,然后道:“祖父大可放心,孫兒是有把握的,不會將自己置于險境?!?/br> “這不是有沒有把握的問題,水路危險遠高于陸路,海路更甚,君子不立危墻之下,海路變數太多豈是人力所能預料的?”永國公也很堅持,固執(zhí)這一點大約是祖孫兩人最像的地方了,“你可曾想過若是有個萬一會是什么后果?” “……”阿玨似乎有些無奈,長長嘆口氣道,“祖父不必擔憂,父親和母親還年輕,再說孫兒還有兩個弟弟。” “你!”永國公幾乎要被氣死,誰家繼承人是這個樣子的,你擔心他安危,他告訴你,沒事,就算他死了他還有兩個弟弟呢! 阿玨很為難,他不太習慣說服他人,因為一貫是別人服從他的,所以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安慰永國公然后磨到他同意,只能實話實說,結果似乎把對方氣得更厲害了。 “你爹就是這么教你的?個不孝子,等回來一定打斷他的腿!”永國公是真的要氣死了,再看孫子還是那個風輕云淡的樣子頓時暴躁,“去去去,你想去就去,我不管了!” 大的小的翅膀